“个人能力毕竟有限,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耐着性子,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刘海忠进屋坐下,把篮子往桌上一放。
何雨柱关上门,也拉了把椅子坐下。
这老刘明显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肯定没安好心!
“柱子,我听说厂领导给了你两个工作名额?”
刘海忠喷着酒气笑问道。
“没错,二大爷,是有这回事。”
“不过您就别打那两个名额的主意了,都是厨师的岗位,我已经给我两个师弟了。”
“他们连丰泽园的工作都辞了,明天就来咱们厂食堂上班。”
何雨柱没等刘海忠提要求,直接把路给堵死了。
“不是……这……这不对。”
“柱子,你可是咱们大院的人,厂领导给你工作名额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回来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就这么自作主张把名额给了外人?你这做得太不对了!”
“你赶紧的……明天就跟你那两个师弟说,让他们回丰泽园去,别来咱们厂上班了。”
“把你那两个名额都给我吧,我大儿子在厂里做临时工,上次就因没法转正,连亲事都黄了。”
“我家老二春节后也该找活儿了,另一个名额得留给光天。”
“咱们邻里十几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金贵的两个岗位,就该给我家俩小子。”
刘海忠越说越上头,借着酒劲,什么浑话都往外倒。
何雨柱听得直发笑。
他朝刘海忠摆了摆手。
刘海忠不明所以,起身走近两步。
何雨柱也站起来,拎起桌上的篮子往刘海忠胳膊下一塞。
“滚——!”
“刘海忠,你 ** 给我滚出去!!”
“给你脸了是吧?”
“这两个名额是厂里分给我何雨柱的,我爱给谁就给谁。”
“你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
“赶紧滚!再啰嗦,老子亲自把你扔出去!”
何雨柱拉开门,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刘海忠推出门外。
“砰”的一声!
门被重重摔上,门栓也随即插紧。
门外,刘海忠气得直跺脚。
“好你个傻柱……好你个何雨柱,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哼!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刘海忠撂下两句狠话,夹着篮子灰溜溜地跑回后院去了。
这番动静引得几家邻居探头张望。
贾张氏趴在窗口,幸灾乐祸地咧嘴笑:“吵起来了!刘胖子跟傻柱干起来了。咋没动手呢? ** 一个算一个,剩下那个最好也挨枪子儿,咱院儿就清净了。”
“妈,出啥事了?傻柱怎么跟贰大爷吵上了?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如也凑到窗边,好奇地问。
“听起来是因为工作名额的事。”
“好像是刘海忠拿着礼物去找傻柱,想给他儿子要一个工作名额。”
“但傻柱就是不肯给,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差点动手,真是可惜。”
贾张氏一脸遗憾地摇着头,恨不得亲眼看到刘海忠和何雨柱打起来。
秦淮如一听到“工作名额”四个字,顿时上了心。
她心里忍不住幻想:“要是我能拿到傻柱手里的工作名额,不就能进轧钢厂工作了吗?”
可她也清楚,自家和何雨柱家关系紧张,何雨柱把名额给谁,都不可能给她家。
“唉,早知道厨师这么吃香,当初真该嫁个厨子。”
“柱子,刚才刘海忠来找你要工作名额?”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那两个名额是李副厂长给你的,由你决定给谁,刘海忠凭什么厚着脸皮理所当然地来要?”
“这人真是三观不正,也不知道街道办怎么会选他当咱们院的管事大爷。”
陈雪如躺在被窝里,愤愤不平,替自己男人感到委屈。
何雨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笑着安慰她:
“媳妇,咱们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你刚嫁进咱们院不久,时间长了就会慢慢看清,院里那些邻居的三观有多扭曲。”
“什么眼红别人、占便宜、你过得好就该帮我们家、不帮就咒你……各种不要脸、没下限的事,他们都干得出来。”
何雨柱的话把陈雪如逗笑了。
“柱子,要不我们别住这儿了,带上雨水搬去正阳门那边那个更大的四合院吧。”
陈雪如抱着何雨柱,轻声说道。
“雪如,咱们要是搬走,这房子肯定会被院里那群人抢走。”
“别指望他们讲道理,他们早就盯上咱们家了。”
“要不是我以前够狠,把贾张氏和她儿子揍得哭爹喊娘,把易忠海牙打掉,把壹大妈打得鼻青脸肿,让他们知道厉害,我和雨水怕是早就被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他们就盼着我们搬走,好占了我们的房。”
“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咱们这一大一小两间房,跟他们单位分的不一样,这是何家祖上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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