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凶神恶煞,全都蛮横霸道,没一个好东西!
…………
“大龙,快上车,别磨蹭了。”
轧钢厂大门外,何雨柱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催大龙赶紧过来。
下班了,何雨柱要去师父赵山河家,见见明天来报到的两位师弟。
顺便把大龙也捎上。
“来了师哥。”
大龙跟工友道了别,快步跑来。
何雨柱骑上车,大龙小跑两步,抓住后座往上一跳,稳稳坐了上去。
“师哥,今天食堂那地三鲜也太香了。”
“就是每人只能打一份。”
“这么好吃的地三鲜,这季节连正阳楼和丰泽园都没有,全京城就咱厂能吃上。”
“搁以前,我都不敢信,大冬天能在轧钢厂食堂的大锅菜里见到地三鲜。”
大龙坐在后座,把师兄的功劳夸个不停。
他说的地三鲜,其实是一道菜。
食材没什么稀奇,就是地里长的三种菜:茄子、辣椒、土豆。
夏秋时节,菜市场上常见。
可到了冬天,也就土豆还能见着。
茄子和辣椒?冬天的京城人连想都不敢想。
但何雨柱在厂里搞的蔬菜大棚,偏偏就种出了辣椒和茄子。
今天中午食堂的大锅菜里,就有这道地三鲜。
限量供应,每人一份。
不到半小时,四个窗口几百斤热腾腾的地三鲜就被抢购一空。
工人们吃得心满意足,干活也格外起劲。当天所有车间都超额完成了生产任务。
大龙和孙师傅受到刘岚特别照顾,每人打了一大勺堆得冒尖的地三鲜。可师徒俩还是没吃够,对食堂的地三鲜念念不忘。
瞧你这点出息,以后可别对外人说你是丰泽园鲁菜大师赵山河的儿子。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笑着数落大龙,连个地三鲜都惦记成这样,说出去多丢人。
大龙不以为耻,反而乐呵呵地说:师哥,这话可不对。现在寒冬腊月的,整个京都所有饭店和工厂食堂,哪家能供应地三鲜?也就是咱们厂有您研究出来的蔬菜大棚,种出这么多反季节新鲜蔬菜,让全厂工人在冬天都能吃上春夏秋的菜。别的单位,只有羡慕的份儿。
大龙坐在后座上,一个劲儿地夸赞师兄。何雨柱懒得搭理他,加快车速往师父家赶。
一到院子,大龙就扯着嗓子喊:爸,妈,我把柱子师哥请来啦!
赵山河带着两个徒弟迎出屋,马冬梅也从隔壁房间出来。嚷嚷什么?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马冬梅拿着针线活,狠狠瞪了几子一眼。
转头看见何雨柱,她立刻换上慈祥的笑容:柱子下班了?
“工作累不累?”
“天这么冷,衣服穿得这么少。”
“快进屋来,师娘给你冲红糖水喝。”
马冬梅热络地牵着何雨柱进了屋。
完全没给赵山河和他两个徒弟与何雨柱搭话的机会。
赵山河领着两个徒弟再次掀开门帘,走进屋里。
“柱子,这两位就是你师弟,王一虎和吕建松。”
“你们以前见过,但不算熟悉。”
“今后他们就跟着你做事,尽管安排他们。”
“你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会往西。”
赵山河向何雨柱介绍自己的徒弟。
何雨柱笑着与两位师弟一一握手。
两位师弟性格朴实,见到名声在外的师兄何雨柱,显得有些紧张。
握手时,两人都用双手与师兄相握。
“一虎、建松,咱们都是自己人。”
“明天一早带上户口本,跟我去厂里报到。”
“要做好心理准备,食堂大锅菜和丰泽园的炒菜可大不相同。”
何雨柱提前给两位师弟打了预防针。
“师兄放心,进厂后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对,师兄,进了厂全都听您安排。”
王一虎个子不高,但肩膀宽厚,头发微卷,笑起来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
一看就是老烟民。
吕建松个子较高,皮肤黝黑,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但手艺扎实。
何雨柱刚才握手时,就摸到他满手厚茧。
这小伙子干活肯定勤快踏实。
何雨柱就欣赏这样的帮手。
师兄弟三人简单聊了几句,赵山河便招呼大家坐下。
晚饭时分,师徒三人早已备好饭菜,静候何雨柱归来。
赵山河刚拎起酒壶想给爱徒斟酒,却被王一虎伸手接过。
“师父,有我们师兄弟在,哪能让您给师兄倒酒?”王一虎边说边执起酒壶,将何雨柱的酒杯斟得满满当当。
酒满情意重。
他接着为师父斟酒,再给吕建松满上,最后才轮到自己。
何雨柱暗自赞许:这位一虎师弟确实机灵周到,建松师弟则像老黄牛般踏实肯干。
四人 ** 言欢,天南地北聊得热火朝天。从飞禽走兽到鱼虾蟹贝,但凡是经手烹制或品尝过的菜肴,都被他们说了个遍。
旁听的大龙忍不住摇头,心想这厨子聚会尽聊做菜,怎么不提柱子师哥擒敌特的壮举?他可是听说师哥在前门外大街逮住潜伏敌特,还搜出电台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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