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栗坡附近的一处高地上,李铁柱带着他的班,正静静地趴在冰冷的战壕里。雨水顺着战壕的边缘潺潺流下,形成一条条小溪,仿佛是战士们的泪水,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他们已经在这里潜伏了整整一天一夜,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班长,腿都麻了。”新兵小王小声嘟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疲惫。
“忍着!”李铁柱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害怕惊动了黑暗中的敌人,“鬼子最喜欢这种天气偷袭。眼睛给我放亮点,耳朵给我竖起来!”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威严,让小王不敢再有丝毫的懈怠。
话音刚落,前方密林深处传来一声轻微的树枝断裂声。那声音虽然轻微,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显得格外清晰。李铁柱的心猛地一紧,立刻做了个手势。全班瞬间安静下来,十几双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死死盯住声音传来的方向。
黑暗中,几个模糊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了上来。他们穿着黄绿色的军装,头戴钢盔,正是日军的侦察兵。他们显然认为这样的天气足以掩护他们的行动,动作有些大意,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然降临。
“放近了打……”李铁柱在心里默念着,手心已经全是汗。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每一个距离的缩短,都让他的心情更加紧张。
“打!”随着他一声低吼,战壕里瞬间火光四起。
密集的子弹如同一道火鞭,狠狠地抽向那几个日军。猝不及防的日军当场倒下了两个,剩下的几个慌忙还击,随即转身逃入丛林。他们的动作慌乱而又狼狈,仿佛是一群受惊的野兽。
“别追!守住阵地!”李铁柱大声喝住想要冲出去的士兵。他深知,这很可能只是个诱饵,敌人可能在暗处等待着他们上钩。
果然,没过多久,侧翼的机枪阵地也传来了枪声。
日军兵分两路,企图声东击西。但第148团的防御体系早已森严壁垒,如同一个坚固的铁桶,让日军的诡计被轻易识破。经过一夜的零星交火,日军丢下几具尸体,狼狈地退回了越南境内。他们的失败,如同一只被打败的野兽,夹着尾巴逃走了。
天亮时,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一个老兵看着一具日军尸体上的地图和指北针,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妈的,跑咱们家门口来撒野,也不问问咱们的枪答不答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在向敌人宣告:这里,是我们的领土,你们休想侵犯!
这样的小规模冲突,在1941年的春天几乎成了家常便饭。国军第54军第50师和第14师的官兵们,就像一群不知疲倦的猎手,在漫长的边境线上,与狡猾的“豺狼”周旋。他们不仅被动防御,更主动出击,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
“破坏滇越铁路,这是死命令!”在一次军级作战会议上,第54军军长黄维的声音掷地有声,如同洪钟一般回荡在会议室里。“这条铁路是日军北侵的大动脉,必须把它给我彻底掐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仿佛要将日军的气焰彻底扑灭。
任务落在了第50师的肩上。杨文瑔亲自制定了计划,由第149团和第150团各抽调精干力量,组成数支敢死队,利用夜色掩护,潜入中越边境地区,对铁路和公路的关键节点进行爆破。这是一项艰巨而又危险的任务,但每一个战士都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们知道,这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民族的尊严。
月黑风高之夜,一支由老兵赵大勇带领的敢死队,正悄无声息地摸向边境线外的一座铁路桥。他们背着沉重的炸药,攀悬崖,过溪涧,每个人都像一只灵猫,轻盈而又敏捷。他们的脚步轻盈,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敌人。
“队长,前面就是铁桥了。”一个队员指着前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钢铁巨龙,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赵大勇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桥上有日军的哨兵在巡逻,探照灯不时扫过桥面,如同一只巨大的眼睛,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硬冲不行。”赵大勇皱着眉,思索着应对之策,“小张,你带两个人从东侧吸引火力,老李,你们跟我从西侧下水,从桥墩那里安放炸药。”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命令的力量。
行动开始了。东侧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日军哨兵立刻被吸引过去。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东侧,完全没有意识到西侧的危险正在悄然降临。
就在这时,赵大勇带着几个人,像水獭一样潜入冰冷的河水中,悄无声息地游到巨大的桥墩下。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又迅速,仿佛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水鬼。
他们迅速将炸药包固定好,接好引信。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一点差错。
“撤!”赵大勇低喝一声。他的声音虽然低,但却充满了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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