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9月,滇越边境的南溪河畔,战争的阴云如影随形,像那亚热带丛林里湿热的雾气一般,终日沉沉地笼罩着这片土地。
白日里,日军的枪炮声如同恶魔的咆哮,成了这片土地上唯一的“心跳”,每一次轰鸣都震颤着人们紧绷的神经;
而当夜幕降临,除了虫鸣蛙叫,四周便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还有那潜伏在黑暗中、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的未知,仿佛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
姜云生、长孙不灭和武江河,便是这未知的一部分,他们是国军特战小队“幽灵”的核心成员,一个被知世默许,执行着“不按常理出牌”的特殊任务。
姜云生,身为小队的队长兼爆破专家,性格沉稳如山,他的双手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能感知每一寸钢铁的脉搏,知晓它们的构造与弱点。
长孙不灭,光是名字就带着一股不祥的煞气,他是侦察与潜行的大师,身形如鬼魅般轻盈,能在日军最严密的哨网中穿行,如同进入无人之境。
武江河,则是一位武功高强的战士,身手矫健,力大无穷。
这一夜,月色被厚重的云层严严实实地遮蔽,大地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无疑是行动的绝佳时机。日军在武江河对岸的阵地,依托一个废弃的法国种植园修建而成,火力十分凶猛。
尤其是那门九二式步兵炮和几挺歪把子机枪,如同毒蛇的獠牙,死死地咬住国军的防线,让兄弟们只能蜷缩在战壕里,抬不起头来。
“老规矩,‘不灭’开路,我殿后,武江河居中。”姜云生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只是喉间微微的震动,生怕惊动了远处日军阵地上的哨兵。
长孙不灭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头,紧接着,整个人便像一滴墨汁融入了黑夜,瞬间消失不见。他紧紧地贴着地面,如同一条灵动的蛇,巧妙地利用每一丛灌木、每一道土坎的阴影,悄无声息地向前蠕动。
日军哨兵的脚步声、咳嗽声,甚至换岗时的低语,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被他精准地计算、巧妙地规避。
他们三人就像三只灵猫,默契配合,悄无声息地摸过了铁丝网,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雷区,成功潜入了日军的阵地核心。
这里的日军显然有些松懈,他们错误地认为对面的国军只有挨打的份,绝不敢主动来袭。几门炮和成箱的弹药就随意地堆放在炮位旁,几支保养得锃亮的三八大盖步枪靠在工事旁,仿佛在嘲笑着国军装备的简陋。
姜云生的目标十分明确:一门九二式步兵炮的几发70毫米榴弹炮弹,两门迫击炮的炮管,以及三支完好的三八大盖步枪。这些,便是他们此次行动的“门票”。
长孙不灭率先出手,他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在弹药箱旁打瞌睡的哨兵,手法干净利落,瞬间解决了哨兵,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姜云生则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工匠,迅速而熟练地解下炮弹引信的保险,将沉重的炮弹一一抱起。长孙不灭则抄起两根冰冷的迫击炮炮管,武江河拿起六支三八大盖步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当三人带着“战利品”如幽灵般退入丛林时,日军的阵地上依旧鼾声四起,无人察觉到这悄无声息发生的一切。
待回到国军第X1师的阵地时,已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掩体后的篝火早已燃成暗红的余烬。姜云生三人猫着腰钻进临时搭建的掩蔽部时,军靴碾过碎石的轻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仿佛能惊醒沉睡的山影。
“党代表您瞧!” 长孙不灭压低的嗓音里裹着抑制不住的颤音,他和武江河手忙脚乱地将沉甸甸的帆布包卸在地上,帆布摩擦的沙沙声中,三八大盖的枪托磕在木箱上发出闷响。姜云生抬手抹了把额角,指腹触到的汗珠混着尘土黏在皮肤上,方才穿越封锁线时绷紧的肌肉还在微微发颤,可眼底却亮得惊人 —— 那是混杂着紧张与期待的光。
知世点点头,缓缓打开了那个神秘的木箱。箱子里没有预想中堆叠的弹药箱,只有台拳头大小的仪器静静卧在丝绒衬里上。黄铜齿轮如蜂巢般嵌在仪器表面,齿牙间流转着微光,几根透明水晶管蜿蜒其中,管内液体似有若无地起伏。
最惹眼的是中央悬浮的幽蓝球体,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缓缓旋转,光晕拂过齿轮时,竟在箱壁投下细碎如星的光斑。
她纤细的手指搭上仪器侧面的旋钮,顺时针轻轻一转。刹那间,一阵低沉的嗡鸣从仪器内部漫溢开来,
知世从帆布包里取出枚日军 70 毫米榴弹,弹头的铜锈在微光下泛着暗绿。她将炮弹稳稳放在仪器前方的黑曜石平台上,幽蓝光芒骤然收紧,如同一道无形的嘴,瞬间将炮弹的影像 “吞” 了进去。平台上只剩淡淡的残影,仿佛刚才的炮弹只是幻觉。
片刻后,平台光芒大作,一枚外形更加粗壮、弹头涂着黄黑识别漆的155毫米榴弹炮弹凭空出现,弹头涂着黄黑相间的识别漆,边缘还沾着些暗红的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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