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长孙不灭忍不住低呼一声。知世没回头,又将那两根九二式步兵70 毫米迫击炮管并排放在平台上。接着是那两根迫击炮管。蓝光再次闪烁,两根小巧的日军迫击炮管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工艺精湛、口径较小的60毫米迫击炮炮管,炮身上还印着清晰的“民国二十九年造”字样,彰显着国军的荣耀。
最后轮到那三支三八大盖。樱花标志在幽蓝光芒中渐渐消融时,姜云生注意到知世嘴角噙着抹极淡的笑意。
光芒散去,三支中正式步枪静静躺着,枪托是上好的胡桃木,被摩挲得光滑温润,枪管乌亮如墨,在微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是国军制式装备中的精品。
姜云生伸手握住其中一支的枪托,坚实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枪身还带着点仪器散出的余温。
“这玩意儿…… 简直是点石成金啊!” 武江河啧啧称奇。
知世旋停仪器,嗡鸣声戛然而止,幽蓝球体的光芒也柔和下来。“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她轻声解释,指尖拂过仪器表面的齿轮,“是把低规格的武器‘重绘’了。”
姜云生突然笑了,拍着仪器箱壁道:“管它怎么来的,咱们就叫它‘以旧换新’!” 长孙不灭和武江河相视而笑,掩蔽部里压抑的笑声混着窗外的风声,在寂静的阵地上悄悄漾开。
姜云生轻轻抚摸着那枚155毫米榴弹炮弹,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火力提升了,这是降维打击。一枚这样的炮弹,足以将日军那个坚固的炮兵阵地连根拔起,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二天早上,日军阵地上,负责军械的曹长山田一雄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报告!炮弹丢失!迫击炮炮管丢失!三支步枪丢失!”
日军中队长小野一郎暴跳如雷,他无法相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在防守严密的阵地里,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他立刻下令全营搜查,并严惩了当晚的哨兵。然而,除了在丛林边缘发现几个模糊的脚印外,一无所获。
小野一郎将此归咎于国军的游击队偷袭,加强了戒备。他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事件,只要加强防范,就不会再发生。但他错了。
第三天夜晚,丢失的是一挺九二式重机枪和两千发子弹。
第四天夜晚,丢失的是两箱手雷和一具九七式迫击炮的瞄准镜。
第五天夜晚,甚至有一名外出小解的士兵离奇失踪,只留下一滩血迹和一只军靴。
日军的阵地开始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士兵们不敢在夜晚独自行动,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仿佛有恶鬼在夜色中游荡,收割着他们的武器和生命。
哨兵们变得神经质,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惊恐地扫射一通,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士气,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
小野一郎彻夜难眠,他感觉自己指挥的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个巨大的靶子,而对手,是一群来去无踪的幽灵。他向上级请求增派兵力,加强巡逻,但丢失事件依旧每天都在上演。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对面的国军阵地,似乎变得越来越安静,但那种安静不是示弱,而是一种猛兽扑食前的蓄力,让他不寒而栗。
终于,在一个清晨,当小野一郎再次发现阵地上的几门步兵炮的炮闩不翼而飞后,他彻底崩溃了。他无法再承受这种无形的压力,他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这种被未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恐惧,如同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
他立刻向上级发电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请求后撤。电报中,他语无伦次地描述着“幽灵”和“恶鬼”,称自己的部队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再这样下去,必将全军覆没。
日军指挥部起初认为这是小野一郎的临阵脱逃,是懦弱的表现。但连续几天收到类似的、充满恐慌的报告后,他们开始意识到,前线可能真的发生了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怪事。为了避免一个大队的士气彻底瓦解,他们最终下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
“前沿部队,立即后撤至距离国军阵地五百米以外的安全地带,建立新的防线。”
当国军士兵们透过望远镜,看到日军阵地上的士兵们如蒙大赦,仓惶地收拾着行装,然后狼狈地向后撤退时,整个阵地爆发出震天的欢呼。那欢呼声如同汹涌的潮水,冲破了战争的阴霾,回荡在红河河畔的上空。
没有人知道,这场让日军闻风丧胆的“幽灵”事件,仅仅是由三个人,一个神秘的箱子,和一场“以旧换新”的魔术所导演的。
在国军第X1师阵地上,姜云生、长孙不灭和武江河正擦拭着他们的新武器。姜云生看着地图上日军后撤的标记,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对知世说:“我们的‘生意’,看来要换个‘客户’了。”
长孙不灭的嘴角,难得地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丛林的风吹过,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传奇,一个关于勇气、智慧与神秘的传奇。
喜欢1937:我有个军火库请大家收藏:(m.zjsw.org)1937:我有个军火库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