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默宴大厦天台被精心布置成露天烧烤场的模样。串灯在微风中摇曳,长长的餐桌上摆满各色食材,专业烤架里的炭火正旺,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他们真的会来吗?”小结巴不安地调整着餐巾的摆放。
陈默正在调试音响,头也不抬:“一定会来。这种当面摊牌的机会,谁都不愿错过。”
晚上八点整,电梯门缓缓打开。何超琼率先走出,一袭宝蓝色晚礼服,雍容华贵。她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手里捧着礼盒。
“陈先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何超琼示意保镖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套古董银制餐具,“听说陈先生喜欢收藏餐具,这套维多利亚时期的应该合你心意。”
陈默接过礼盒,赞叹道:“何小姐有心了。这套餐具正好配今天的特级和牛。”
话音刚落,另一部电梯也到了。何猷龙大步走出,穿着休闲西装,身后同样跟着随从。
“姐姐来得真早。”何猷龙皮笑肉不笑,“看来对今晚的聚会很期待啊。”
他示意随从抬上一个木箱:“陈先生,听说你要办烧烤派对,我特意从日本空运了神户牛肉过来。希望合你口味。”
小结巴看着那箱价值不菲的牛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场面,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吃饭的。
陈默却从容不迫:“两位太客气了。请入座,今天让我亲自为你们服务。”
他系上围裙,站在烤架前开始操作。手法娴熟,姿态优雅,仿佛不是在烧烤,而是在进行艺术创作。
“陈先生好手艺。”何超琼优雅地品着红酒,“听说你最初就是在铜锣湾摆烧烤摊起家的?”
何猷龙嗤笑:“姐姐这话说的,好像看不起街头小吃似的。要我说,英雄不问出处。”
两人针锋相对,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陈默不慌不忙地将烤好的肉串装盘:“两位尝尝这个,我特制的‘和解串’。”
何超琼和何猷龙对视一眼,都勉强接过肉串。
“味道如何?”陈默问。
“不错。”何猷龙敷衍道。
“火候恰到好处。”何超琼则给出专业评价。
陈默笑了:“烧烤最重要的是火候,太急会焦,太慢会老。做生意也是如此,要懂得把握时机。”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两人都沉默了。
就在这时,天台门再次被推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霍景良!
“这么热闹的派对,怎么不邀请我?”霍景良笑着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保镖。
陈默心中一惊,他并没有邀请霍景良。这说明要么有人泄密,要么霍景良一直在监视他。
“霍先生大驾光临,欢迎之至。”陈默表面不动声色,“正好,我刚烤好一批羊排。”
霍景良毫不客气地坐下:“陈默,我直说了。把何家姐弟赶走,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何猷龙猛地站起身:“霍景良,这里不欢迎你!”
“哦?”霍景良挑眉,“何少爷好大的威风。不过别忘了,你投资日本赌场亏空的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何超琼脸色微变:“猷龙,他说的是真的?”
何猷龙支吾不语,显然被说中了痛处。
陈默冷眼旁观,心中了然。原来霍景良手中有何猷龙的把柄,难怪敢直接闯进来。
“各位,”陈默适时开口,“既然都来了,不如把话说开。”
他给每人倒上一杯威士忌:“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想拉拢我,也都想除掉对方。但你们有没有想过,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何超琼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在这里斗得你死我活,真正得利的可能是司徒明。”陈默缓缓道。
这句话让三人都愣住了。
“司徒明?”霍景良冷笑,“那个丧家之犬?”
“丧家之犬才最危险。”陈默取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我收到的情报,司徒明已经暗中收购了澳博百分之五的股份。”
何超琼和何猷龙同时变色。澳博股份非常集中,百分之五已经足以在董事会兴风作浪。
“不可能!”何猷龙夺过文件,“他哪来那么多资金?”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陈默环视三人,“你们不觉得,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吗?”
天台上一片寂静,只有炭火噼啪作响。
何超琼最先反应过来:“你是说,司徒明在挑拨我们内斗,他好趁机获利?”
“不止如此。”陈默切换投影仪,在墙上展示一份资金流向图,“司徒明的资金来自一个离岸账户,而这个账户的实际控制人是...”
他故意停顿,看向霍景良。
霍景良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霍先生,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陈默冷笑,“你与司徒明合作,想借他的手除掉何家,然后再吞并默宴。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这个指控太过惊人,连何家姐弟都震惊地看向霍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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