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与谢广坤对视一眼,谢广坤见他神情有异,关切地问:“老四,你这是咋了?”
赵四垂首摇头,谢广坤道:“有事就说,能帮我肯定帮。”
赵四痛苦地摇头:“这事你帮不上。”
“到底出啥事了?快说啊,急死个人了!”
赵四捂着脸不吭声。
谢广坤猜测:“刘能又欺负你了?”
赵四一脸颓然:“别提了……我现在是空欢喜一场啊。”
“空欢喜?啥意思?”
赵四哽咽道:“自从刘英说怀孕,我做了多少违心事都忍着……就为抱孙子啊!”
说着就要掉泪,“不说了不说了。”
“刘英到底咋了?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她根本没怀孕!”
赵四带着哭腔说完就走了。
谢广坤愣在原地,海燕过来问:“赵四咋了?”
“刘英没怀孕。”
“不可能!别瞎说!”
“老四刚亲口说的。”
“咋会这样呢……”
“谁知道呢。”
自此刘英开始伺候玉田,每晚洗脚洗头,白天照常干活。几天后玉田情绪稍缓,但仍对刘英爱答不理。
赵四老两口已调整好心态,见玉田如此对待刘英便看不过去,私下劝玉田对媳妇好点。玉田余怒未消,拒不接受。
又过数日,刘英给玉田洗头时要求调整姿势,玉田顿时火冒三丈:“我伺候你时百依百顺,轮到你伺候我就诸多挑剔?!”
一脚踢翻水盆。
赵四夫妇闻声赶来,厉声呵斥:“赵玉田你干啥呢!”
刘英忙打圆场:“没事没事。”
玉田冲刘英吼:“少在这装好人!”
赵四怒极,抄起书本砸向儿子却误中刘英额头,顿时见红。一家人急忙送她到卫生所,王天来检查后确认只是小伤口,敷药包扎便无大碍。
此时刘能家中心神不宁,对老伴嘀咕:“我总觉得刘英在受委屈。”
“净瞎琢磨,哪来的委屈?”
“你明早去看看吧。”
“行,我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刘英娘直奔赵四家。
一进院子,她就瞧见刘英在扫地,再瞅见刘英头上的伤,她顿时火了,冲上去就问:“是不是老赵家打你了?”
刘英赶紧解释:“不是,这事不怪他们。”
刘英娘嗓门更高:“啥不怪他们?不就生不出孩子吗,至于动手?”
她撂下一句:“你们等着!”
转身就走,刘英想拉也没拉住。
赵四和玉田娘闻声出来喊她,她理也不理,径直走了。
玉田娘愁道:“这咋办?”
赵四说:“准是回去找刘能了,等着瞧吧。”
玉田一脸不在乎:“找就找呗,咱家还怕他啊?”
赵四骂他:“那是你老丈人,你能拿他咋的?别瞎说!”
玉田嘟囔:“不拿他咋的,咱也不怕。”
说完就回屋了。
刘英站在院子里没吭声,赵四看她一眼,说:“你也进屋去吧。”
刘英点点头,默默回屋。
刘英娘回到家,把事情一讲,刘能抄起棍子就要去赵四家。
刘英娘赶紧拦他:“让你去说理,不是打架!”
刘能怒道:“还讲啥理?脑袋都打破了,就得 们!”
刘英娘抢过棍子,好说歹说才劝住,刘能也泄了气,俩人闷在屋里,没去找赵家。
赵四两口子左等右等不见人,就让刘英打电话问。
知道刘能不来,赵家也就该干啥干啥了。
过了一阵子,刘英又憋不住了,冲玉田发火:“别一天到晚吊着脸,能过就好好过,不能过就离!你还没完了?”
玉田窝窝囊囊地服了软,刘英逼他笑了一下,这场闹才算完。
可打这以后,刘英气焰更高了,在老赵家横着走,俨然成了天老大、她老二。
离她下次闹,也不远了。
日子一晃到了八月,香秀生了,又是个男孩。谢广坤乐得合不拢嘴。
起名的事他这回学乖了,直接让何严起。何严取名谢恒安。
香秀坐月子,海燕照顾着。
又过一个多月,何严一家简单吃了顿饭,就算满月酒。
再过一个多月,宅基地新房盖好了,何严带着小蒙、香秀和孩子们搬了进去。
香秀和孩子露面的事,平时注意些就行。其实村里人早就心里有数,猜也猜个 不离十,看见也无所谓。
新房院子里,左边是驴棚、鸡舍、鹅舍,右边是菜地,中间搭着葡萄架,还留了一大片空地停车,停三辆车绰绰有余。
大门足够宽敞,车辆可以方便进出,谢广坤再也不用打扒大门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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