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这位是?于海棠好奇地问。
“一个想追姑娘的混混。”
于海棠忍不住笑出声:“我瞧瞧那混混打的什么算盘。”
何雨柱早给许大茂扣上“混混”
的帽子,于海棠对他自然没客气。
她本就伶牙俐齿,被何雨柱一煽风 ,字字句句都像刀子扎人。
许大茂堆起满脸褶子笑道:“于广播员,咱都是宣传科的,我跟你说,傻柱那人真不是玩意儿。”
于海棠双眼一瞪,甩给他一记白眼。
“我看背后说闲话的才不是玩意儿!连被骂玩意儿都不配!”
许大茂一噎,没想到这厂花竟是个呛口小辣椒。
“哎哟于广播员,别这么大火气嘛。
我屋里有红酒,咱喝两杯聊聊?”
于海棠冷哼:“喝酒?你一个有老婆的人约我?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许大茂脸上挂不住,支吾道:“你这广播员,真是……”
远处,他悄悄冲于海棠挤眼:走,喝酒去。
于海棠突然变了脸,笑道:“不过嘛,看在同科室的份上,陪你喝一杯也行。”
许大茂喜出望外,点头哈腰道:“好嘞!您里边请!”
屋里圆桌上摆着红酒,娄晓娥被聋老太太叫去纳鞋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许大茂盘算着灌醉于海棠占便宜,他早想踹了娄晓娥另娶。
院外,何雨柱坐在风口乘凉。
“柱子,等许大茂呢?”
邻居们恭敬招呼,再没人敢喊他傻柱。
待月挂树梢,何雨柱推门进屋。
“倒了?”
“嗯,不省人事。”
于海棠的酒量对付许大茂绰绰有余。
“于同志先回避吧,接下来的场面不合适女同志看。”
何雨柱把烂醉的许大茂扔上床,扒下他的红裤衩。”不是本命年穿什么红的!”
他嫌弃地将裤衩扔进灶膛烧成灰——这下看你怎么跟家里母老虎交代!
一盆冷水泼醒许大茂。
“哪个 ……傻柱?你怎么在这儿?”
何雨柱陡然沉下脸:“许大茂同志!”
厉喝吓得许大茂一哆嗦。
“你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吗?要不是我拦着,阎解成和刘光福的媳妇差点被你祸害!”
“连一大妈你都想下手?”
许大茂顿觉胯下凉飕飕,惊恐道:“啥?我对一大妈?不可能!”
多亏我拉住了你,又赶上晚上黑灯瞎火。
你看看裤子都脱了个干净,这要是被人看见还不得扭送保卫科?
你这是耍流氓啊!
夸张的语气里带着沉重的叹息。
许大茂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吓得差点尿裤子。
真,真有这事?
那于海棠她......
他拼命回想是否借着酒劲欺负了于海棠,可怎么都想不起细节,脑子里一片空白。
断片了。
这时何雨柱突然指着床单惊叫:许大茂,你这儿怎么有血?
啊?哪来的血?
许大茂又惊又喜,他当然明白床单上的血迹意味着什么。
这不就证明他和于海棠好事成了吗?
何雨柱慢条斯理道:刚才我看见于海棠哭着从你屋里跑出去。
后来秦京茹来借剪刀,怎么她也哭着跑了?
许大茂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秦京茹也来过?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到底是欺负了于海棠还是秦京茹?难不成......两个姑娘都被他得手了?
许大茂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涌起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意。
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啊!
可转念又发愁:男女作风可是大问题,万一两个姑娘去告发,自己岂不是要被送进保卫科?
何雨柱语重心长地劝道:赶紧去自首,开个全院大会认错,说不定能少判几年。”
咱们可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我能害你?我这是帮你啊!
许大茂热泪盈眶,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感动:何雨柱,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你靠得住。”
以前都是我小心眼,不该整天跟你较劲,把你当对头。”
何雨柱亲热地拍拍他肩膀:快把床单洗了,别让你媳妇发现。”
记得早点去认错。”
......
等何雨柱一走,许大茂立刻变了脸色,阴沉地冷笑:自首?承认是流氓?休想!
这事必须瞒住,不然我就完了!
他慌忙套上裤子,正找着红裤衩,娄晓娥推门进来:换裤子干什么?
哎,你裤衩呢?
许大茂心里一惊,强作镇定:不就在这儿。”
胡说!早上明明穿的红裤衩!你那条红裤衩哪去了?
很快,许大茂屋里传出激烈的打斗声。
啪!
哐当!!
嘭嘭嘭!
......
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许大茂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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