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办公室闲坐，顺手写了封信让伙计送到娄家，信封里夹着一张火车票。
他又给九门提督修书一封，想着得让娄家和关家人早作打算。
这段从四九城到香江的路可不容易，先得往深圳跑，再给车轮绑上气囊，最后还得游过那段海路。
虽说费劲了些，总比娄家被许大茂举报强。
何师傅...不对，何副主任，您找我？
马华在门口探头探脑地进来。
何雨柱冷不丁问他祖宗三代都是干什么的。
都是贫农，祖上三代没出过一个读书人。”马华被问得一愣。
听罢何雨柱心里有了底。
许大茂和马华都是三代贫农，他自己祖上更是苦大仇深的雇农。
要说根正苗红，还是雇农最靠得住。
行了，忙你的去吧。”
马华弓着身子笑道：还是喊您师父顺嘴。
一会儿该放广播了。”
果然，厂区喇叭很快响起于海棠清亮的嗓音：
阳光普照大地，又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早晨。
下面播送 决定...
听着广播里对自己升任食堂副主任的表彰，马华乐得直搓手：师父！这可是全厂通报表扬啊！以后我可得跟着您好好学！
切菜功夫不咋地，拍马屁倒是一套一套的。”何雨柱笑骂。
这广播全厂都听得真真切切。
车间里的秦淮茹听着心里发苦。
如今何雨柱官越做越大，倒是对她家越来越冷淡了。
八级钳工易忠海捋着胡子直乐：柱子这孩子有出息！
组长刘海中气得脸上的肥肉直颤：呸！什么玩意！
......
挂着副主任头衔的何雨柱忽然清闲不少。
不用亲自掌勺，只要指点徒弟们干活就行。
不过他觉着当领导总得有点领导的样子。
背着手晃到后厨时，他特意多看了两眼那个在原剧里捅过刀子的胖子。
马华，先把青椒土豆丝备上。”
得嘞师父！
马华正忙着给土豆去皮，何雨柱却把胖子叫来切菜。
咱们厨行有句话，看一个厨子的本事，就得看他刀上的功夫。”
胖子战战兢兢下刀，切出来的丝长短粗细活像狗啃的。
马华赶紧救场：你这切的啥呀！让师父看见非发火不可。
我来！
只见马华手起刀落，声又脆又响，切出来的土豆丝整整齐齐。
胖子偷瞄着学了样，这回倒也切得像模像样，还把边角料都收拾干净。
何副主任，您看我这次切得比马华还整齐吧？胖子腆着脸邀功。
何雨柱冷笑一声：整齐？
你这些边角料比切好的菜丝还多！
要让领导看见你这样，就是思想作风问题！
糟蹋粮食可耻！你身为炊事员还带头浪费，简直罪加一等！该拉出去开批斗会！
胖子面如土色，再不敢争辩，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何主任救命！
我认错！我检讨！一定写深刻检讨书！
何雨柱拎起菜刀沉声道：
你们几个都看仔细了，我只示范一次。
再有刀工不过关的，直接调去车间当工人。”
连食材都处理不好还做什么厨子，趁早改行还能混口饭吃。”
学徒们连连点头，都觉得今天的何师傅格外严厉。
刀光乍起。
大师级的刀工在砧板上绽放。
刷刷刷——
菜刀化作一片银光，切菜声整齐划一。
何雨柱左手屈指抵住刀背，右手稳如磐石地推刀前行。
刀锋过处，食材如浪花般翻卷成丝。
马华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神了！
何雨柱扫了他们一眼：
忙起来可以双刀齐用。”
说着左手又抄起一把菜刀。
双刀舞动如飞，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砧板上刀风阵阵，胖子使劲揉眼睛也看不清动作，只能捕捉到刀刃的残影。
太快了！
一筐土豆转瞬成丝。
一篓青椒顷刻变条。
整箱茭白眨眼间就码成了整齐的细丝。
热油爆香，土豆茭白在锅中翻飞，最后撒入青椒点缀。
装盘时热气蒸腾，三色菜丝均匀交织，夹一筷子送入口中——
太好吃了！
这味道绝了！
师父连素菜都能炒得这么惊艳！
几个学徒边吃边赞叹，简单的一道炒菜硬是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胖子暗自撇嘴：马屁精！不就是看何雨柱当上了副主任？等他逮着把柄......
他试探着夹了一筷，顿时瞪圆眼睛。
这滋味！
素菜的清香完美融合，竟比大鱼大肉更诱人。
何主任，您这手艺简直是御膳房的水准！玉皇大帝才配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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