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雨柱冲四邻拱手:棒梗今天觉悟高,跟着小将们搞 ,这叫什么?这叫薪火相传!国家未来就靠这样的好苗子!
围观群众听得雾水,棒梗却醍醐灌顶。
原来抄家是对的!傻叔这是鼓励他多揭发呢!
叔!我懂了!棒梗两眼放光。
何雨柱慈祥地摩挲他脑袋:先养着下蛋,过年让你妈炖汤补身子。”
秦淮茹抹眼泪,贾张氏擤鼻涕,俩丫头直往何雨柱腿上蹭。
棒梗心里乐开花:赚大了!多抄几家就能换鸡吃!这傻子指不定真缺心眼!
当天后晌,棒梗偷摸带着胡同串子们杀回院里。
二大爷家蹬凤凰车的,肯定藏钱!
三大爷顿顿吃肉,亲儿子吃饭都收饭票,屋里准有货!
许大茂家虽被搜过八回,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可还留着呢!
肯定!那辆车可值不少钱!这小子最近天天下午在外头瞎转悠,准没好事!
......
一帮学生闯进四合院,掀翻了阎埠贵家,砸烂了刘海中家,还把许大茂的永久牌自行车大卸八块,翻箱倒柜找文件。
哗啦!
阎埠贵家毁了。
轰隆!
刘海中家倒了。
哐当!
许大茂仅剩的永久自行车散架了。
......
棒梗美滋滋地蹲在何家门口,就等着何雨柱回来再要只老母鸡。
这回得讨个大的。”
昨儿给了我一只,今天非得让他掏两只不可!
正做美梦时,阎埠贵、刘海中和到处晃悠的许大茂都回来了。
这怎么回事?!
家里遭贼了?
刘海中瞪大眼睛,怎么也想不通谁跟他有仇。
阎埠贵看着满地狼藉,差点背过气去——这可全是钱啊!家底都没了!
刘海中家宣告破产。
阎埠贵家也破产了。
许大茂已经穷得叮当响,这回彻底完蛋。
何雨柱回院时,面对怒气冲天的众人,轻飘飘说了句:棒梗啊,你这祸可闯大了。”
话音一落,院里顿时炸了锅。
刘海中眼冒凶光,死死盯着棒梗,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棒——梗!!
棒梗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刘家兄弟和阎家姐弟一股脑扑过来。
他拼命挣扎,却敌不过几个人高马大的小伙。
救命啊!傻叔救我!!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转头就把他卖了,还卖得干脆利落。
何雨柱悠闲地喝着茶,磕着花生,对棒梗的惨叫充耳不闻,反而火上浇油:三大爷,您倒是动手啊!
四大爷,您平时一分钱掰两半花,现在家底都没了,还能忍?
刘海中和阎埠贵气得跳脚,怒吼道:往死里打!
打断这小兔崽子的腿!
......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
棒梗疼得鬼哭狼嚎,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
贾张氏哭天抢地,可根本拦不住愤怒的邻居们。
许大茂看着散架的自行车,抄起棍子就往棒梗腿上招呼——咔嚓一声,腿断了。
这时何雨柱才不紧不慢地喊来片警:警察同志,这儿有人殴打儿童。”
院里瞬间鸦雀无声。
许大茂举着棍子,僵在原地:......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何雨柱如此阴险,刚揭穿棒梗的勾当,转眼就把他给卖了。
这事能全怪他一个人吗?明明全院的人都动了手。
可偏偏倒霉的是,片警赶到时,正好撞见他打断棒梗的腿。
咔嚓——
棒梗的腿骨断裂声伴随着片警的怒喝。
许大茂心里也咯噔一下:完了!
棒梗蜷缩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嘴里不停地喊着“妈”
和“奶奶”
。
秦淮茹和贾张氏抱着他哭天抢地,院里顿时一片哀嚎,听得片警直皱眉头。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街坊邻居个个缩着脖子,生怕被牵连进去。
三大爷刘海中立马跳出来落井下石,指着许大茂大喊:“是他打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跟着嚷嚷:“警察同志,就是许大茂动的手!”
“没错!他把孩子打成这样,必须抓起来严惩!”
四大爷阎埠贵更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假装好心劝说:“许大茂啊,你这事儿做得太过了,怎么能打孩子呢?医药费你赔得起吗?”
众人纷纷撇清关系,黑锅全扣在许大茂头上。
许大茂瞪大眼睛扫视一圈,咬牙切齿道:“全成我一个人的事了?”
“好,很好!今天我可算看清你们了,以后别哭着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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