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放下罐头,掏出瓶老白干倒了两杯。
“大茂兄弟,来走一个,这杯就当提前给你拜个早年。”
白酒可是稀罕物,许大茂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眯着眼睛品了品道:“真是没想到啊,我许大茂落难的时候,来看我的会是你何雨柱这个老对头。”
他咂摸着嘴里的酒味,话匣子打开了:“咱俩从小斗到大,谁能想到还有今天这一出......”
何雨柱就等着他说这话。
“你家里那位现在啥情况?”
许大茂摇摇头:“娄晓娥?早跑没影了。
上回离婚证都让你给搅黄了。”
“现在离又离不成,占着位子不干事,害我差点犯重婚罪。
傻柱,你这人可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何雨柱听得哈哈大笑。
许大茂也醉醺醺地跟着傻笑起来。
“想找个新媳妇不?”
何雨柱突然问。
“想啊!”
“想要个能干贤惠的,给你生一窝大胖小子?”
“那必须的!我就稀罕屁股大的,能生养!”
许大茂满脸通红,笑得眼角都挤出褶子。
何雨柱突然话锋一转:“其实这事儿也不是没戏。”
许大茂一个激灵:“咋的?婚姻法改了?重婚不犯法了?”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啊,你要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一步......
要退!
说完何雨柱抄起酒瓶就溜,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派出所里发蒙。
“退?往哪退?退了就能娶媳妇生儿子了?”
......
何雨柱把许大茂忽悠得团团转,心里美得很。
“这傻子,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他眼前已经浮现出秦淮茹和许大茂在一起的画面——上了环的小寡妇和不能生的许大茂,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们就互相祸害去吧,别出来害别人了。
......
大年三十还得上班,何雨柱一大早就到了红星轧钢厂,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陈秘书来找他签字:“何主任今天这么精神,有啥喜事啊?”
“过年嘛,收拾利索点,图个喜庆!”
“是是是,给您拜个早年!”
“同喜同喜!”
何雨柱看了眼时间,离供销社领导来接人还有半天,干脆去车间转转。
说起来这个定向会,名义上是管保卫科的,其实就是个摆设。
后来厂里成立了革委会,这个部门就更微妙了。
何雨柱对整人没啥兴趣,反正有正会长顶着,他就乐得清闲,整天跟着保卫科在车间晃悠。
刚进一车间,就看见刘海中在那儿找易忠海的茬。
“易师傅,在车间里可没有一大爷这说头。
您这八级钳工的手艺也不行啊,这螺丝都没拧紧。”
易忠海穿着工装解释道:“这个地方的螺丝就得松着点,紧了反而不转。”
刘海中还想摆官威,何雨柱赶紧上前打圆场:“哟,两位老师傅都在呢,真巧!”
刘海中立刻拉下了脸。
说谁呢!管谁叫大爷,我可是干部。”
明白!刘组长!您这专案组领导咋有空来车间视察?
柱子,你这工会主席不也来车间转悠么!快过年了,到处巡视巡视。”
刘海中打着和何雨柱同样的算盘,反正年前最后一天都没啥正经工作,到处转转混到下班就能回家吃团圆饭。
这年头既没手机也没网络,不像现在的人能抱着手机摸鱼。
突然,易忠海的徒弟遇到了麻烦。
师傅!这个铆接对不上。”
易忠海三下五除二就帮徒弟组装好铆接件。
师傅,攻丝和套丝总找不准平。”
易忠海二话不说,抄起工具就把螺纹修整得 整整。
师傅!这精密车床的模具也太难搞了!
在易忠海的悉心指导下,徒弟很快就开窍了。
不仅是刘海中,整个一车间的工人都对易忠海肃然起敬。
到底是八级钳工!
太厉害了!八级钳工那就是祖师爷级别的存在!
易师傅啥型号的车床都能搞定吧,比那些进口的洋机床还靠谱!
......
工人们由衷赞叹着,八级钳工在车间里就是神话般的存在,手艺登峰造极!
制作机床需要运用铣、刨、磨、镗、钻等各种工艺,老师傅级别越高,手上的功夫就越稳,加工出来的每个精密零件尺寸重量分毫不差,简直像自动化生产出来的一样。
新车间组长赞叹道:
易师傅可是八级钳工,上次中科院精密机械所还专门来厂里取经,指名要见易师傅呢。”
这句话让工人们对易忠海更加敬佩了,能被四九城科研院所登门请教的钳工,绝对非同一般!
正说着,易忠海忽然感慨:
老了,以后干不动可怎么办。”
这些精细活儿,总不能一直靠手工慢慢磨啊。”
就在他叹息时,惊讶地发现何雨柱居然上手操作起来。
何雨柱学着徒弟的样子,拿起锉刀尝试车削、铣削、刨削,还试着剪板、折弯、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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