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古物可是重罪!许大茂话音未落,院里铜锣声已响彻四合院。
等三位大爷带着街坊围住何雨柱家时,许大茂正跳脚叫阵:傻柱!滚出来认罪!
何雨柱倚着门框嗤笑:哟,被媳妇踹下炕的许公公回来了?
许大茂刚要发作,二大爷的烟袋锅已经敲响台阶:何雨柱同志,有人举报你私藏封建残余。”
围观人群嗡地炸开,只见何雨柱不紧不慢从裤兜掏出个物件:您说的是这个喂猫的破碗?阳光下,缺角的粗瓷碗里还粘着半截鱼骨头。
我刚才在街上亲眼瞧见何雨柱拿着四旧回家呢。”
私藏四旧可是大事一桩。
何雨柱眉头一皱,没想到在街上买碗的举动竟被许大茂给盯上了。
难怪他带着这么多人找上门来。
既然许大茂都来了,何雨柱立刻装出惊慌的样子。
见他这副模样,许大茂心里暗喜。
这种四旧可留不得。”
都是旧社会的糟粕,必须交出来。”
柱子,四旧可不能私藏啊。”
各位街坊邻居,我何雨柱哪会私藏四旧?这分明是栽赃!
何大清看儿子被人刁难,沉着脸说:
许大茂,没有真凭实据可别乱说。”
您儿子您当然护着。
若不信,让我进屋找,准能搜出来。”
见他言之凿凿,不少人都动摇了:
确实该查查四旧。”
得进屋找找。”
呼声越来越高,何大清也无话可说。
这正中何雨柱下怀:随便搜家不太合适吧?
心虚了吧?许大茂冷笑,转向两位大爷:三爷、四爷,您说该不该搜?
这两位素来与何雨柱不对付,当即表态:
该进去查。”
四旧必须上缴。”
这些旧社会的物件绝不能留。”
许大茂得意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大摇大摆进了屋。
他确信东西就在里面——刚才何雨柱进屋后就没出来过。
何雨柱在门外继续演戏:几位爷怎么偏听许大茂的?许大茂,要是搜不出来怎么办?
屋里的许大茂咬牙切齿:放屁!搜不出来我把碗吃了!他翻箱倒柜,连墙缝都不放过,却始终找不到四旧的踪影。
还没找到?何雨柱倚着门框调侃,不是说在里面吗?
许大茂气急败坏:何雨柱,你到底藏哪儿了?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一刻:许大茂一直记恨我,如今污蔑我藏四旧,可找到什么了?我家就这么大,能藏哪儿去?
原来他早把斗彩碗存进了储物柜,任凭许大茂把屋子翻个底朝天也休想找到。
“躲什么躲?没证据就赶紧给柱子赔不是!”
易忠海板着脸喝道。
许大茂涨红了脸,舌头像打了结,支支吾吾说不利索。
“急什么!刚才不是说没搜到东西,要啃碗吗?”
“现在不是没找着吗?”
“该你表演了吧?”
“干脆给大家助助兴,来个生吞瓷碗当年货。”
许大茂像根木头似的杵着,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柱子,碗哪是人能吃的东西?您高抬贵手……”
“少来这套!先前不是蹦跶得挺欢?”
许大茂憋得内伤——明明亲眼所见的东西竟凭空消失,反倒被将了一军,只得低声下气讨饶:“哥,我认栽,这碗真要咽下去非得穿肠破肚不可!”
“柱子,要不就这么算了吧,都是街里街坊的。”
阎埠贵插嘴道。
“三大爷您倒是大方,敢情翻的不是您家箱底!”
“嘿,你这孩子……”
“想让我消气也行。”
何雨柱一抱胳膊,“让这小子把我屋原样复原,少根线头都不成!”
几位大爷被吵得头疼,摆摆手道:“照柱子说的办。”
许大茂气得直翻白眼,碗不敢啃,屋更不想收拾。
权衡再三,只能骂骂咧咧开始归置杂物。
等他满头大汗刚拾掇完,何雨柱突然炸雷似的一嗓子:
“丢东西了!”
“许大茂这贼手顺走我祖传银勺!”
“一大爷您给评理!那可是我老何家三代单传的厨具!”
整个大院顿时炸了锅。
许大茂浑身哆嗦着指向何雨柱:“好你个傻柱!谁偷你破勺子?你祖上八辈贫农,哪来的银器?!”
可何雨柱咬死不放,何大清更绝,闭着眼板着脸活像个门神,浑身上下写着“我儿子说得对”
。
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突然抄起陶碗就往嘴里塞。
咔!
碗边崩掉一块渣,门牙险些崩飞。
他吐着瓷沫子跳脚:“看见没看见没!老子真吞了!少赖我偷你破勺!”
说罢跌跌撞撞冲出院门。
围观邻居笑得前仰后合,谁成想许大茂真成了“傻茂”
,被人拿话一激就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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