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前脚刚溜,何雨柱后脚就冲着许大茂吼了一嗓子。
小兔崽子!躲我没用,你得躲许大茂!
装病?许大茂第一个举报你!
这一嗓子吓得棒梗魂飞魄散,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愣在原地。
贾家人都警惕地盯着许大茂,生怕他真去揭发。
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靠这手当上了革委会会长?要说全院最爱举报的,非他莫属!
许大茂一开门,就被十几双恶狠狠的眼睛盯上,浑身一激灵。
一大爷,一大妈?张婶?你们瞅 啥?要吃人啊?
他刚想打趣,秦淮茹突然冲过来,一把将他推进屋里……
后面的事,大伙儿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有好戏看了!
贾张氏捶着腿哭嚎:东旭啊!你死得冤啊!看看你这媳妇!没脸没皮啊!
院里乱成一锅粥。
何雨柱嗑着花生看热闹。
闹吧,反正天天都这出。
没过几天,院外来了个头巾裹得严实的老妇人,鬼鬼祟祟往里张望。
扫地的四大妈拦住她:谁啊?偷偷摸摸的!再不走送派出所!
那妇人一听派出所就慌了:别!我不是坏人!找何大清的!
院里人立刻变了脸色:早说啊!还以为是人贩子呢!转头就喊:何大清!有人找!
大年初六,何大清带着何雨柱出来,看见来人顿时僵住:你怎么来了?
白寡妇激动地上前:大清!可算找到你了!
何雨柱瞥了眼她那谄媚样,心里门儿清——这不就是老爹在保城那个相好的寡妇?当初把他们兄妹赶出门的悍妇,现在倒装起柔弱了。
他往前一步,冷冷吐出花生壳:哟,白大姐?还有脸上门?
白寡妇委屈巴巴看着何大清:人家真想你了嘛……
其实她在保城听说何家父子发达了——儿子当了干部月入过百,这才舔着脸来攀关系,盘算着蹭吃蹭喝让人养老呢。
白寡妇急匆匆赶到四九城寻何大清,若能攀上这棵大树,后半生便可衣食无忧。
她远远望见何大清家张灯结彩,显是刚办完喜事。
何雨柱身边站着个天仙似的姑娘,想必就是新过门的媳妇。
姑娘,你是柱子的媳妇吧?
长得可真水灵。”
白寡妇进门只与何大清搭了句话,便径自打量起何雨柱夫妇。
她眯眼瞅着关小关,撇撇嘴道:
这细皮嫩肉的。”
怕是连碗都洗不干净。
女人家就该操持家务。”
关小关蹙起眉头,语气清冷却不失礼数:家里的事都听我丈夫安排。”
白寡妇顿时拉下脸来。
她早将自己视为何家女主人,虽未过门,但迟早是关小关的婆婆。
哪家媳妇敢这般顶撞婆婆?
正要发作,却见何雨柱一把揽住妻子肩膀:我媳妇说得在理。
这是我们两口子的家务事。”
不劳您操心!您既是来看我爸,就是客人。
客人什么意思?外人!要我说得更直白些吗?
这番话掷地有声,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白寡妇脸色铁青地看向何大清,谁知对方竟扭头避开她的目光。
她虽想投靠何家,却也要脸面。
今日被小辈这般羞辱,这四合院是待不下去了。
白寡妇啐了一口转身便走。
何雨柱见状心头一动,快步追出胡同:老姐姐留步!
白寡妇以为是来找茬的,吓得拔腿就跑。
何雨柱拦住去路,淡淡道:
想请您帮个忙。”
没门!
事成之后,给您半月粮票。”
白寡妇闻言立即收住脚步:当真?
我家就在跟前。
若食言,您直接去保卫科举报。”
听到保卫科三字,白寡妇顿时安心。
何雨柱继续道:其实就牵个线的事儿。”
他盘算着,这婆娘当年能拐跑父亲,必定能说会道。
若让她给贾张氏说门亲事,院里也能清净些。
每日听那老太婆哭嚎东旭啊,实在烦人。
千万别动手。”何大清在身后喊道。
何雨柱暗笑,他怎会对老妇人动粗?不过是让贾家往后的日子更罢了。
何雨柱将白寡妇带回来,让她在院子里坐着。
棒梗奶奶一露面,白寡妇立刻迎上前搭话。
关小关见刚才那人又回来,满心疑惑。
没等她开口询问,何雨柱便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白寡妇坐在门口,目光紧盯着旁边的屋门。
不一会儿,一位老妇人走出来,白寡妇眼神一动,心想这大概就是何雨柱提到的那人。
她上前招呼道:
“哎呦,大妹子,这么冷的天还在忙活呢?”
贾张氏瞥见一旁坐着的陌生人,疑惑地问:
“你是哪位?”
“我是何大清在保城的媳妇,过来享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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