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林丰来到食堂仓库，从系统空间取出五百斤猪肉放好。
刚出门，碰见从厕所出来的何雨柱。
“风哥，等我一起下班？”
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林丰点点头，两人并肩往外走。
“柱子，明天多带点钱，食堂有肉菜。”
林丰提醒道。
“啥？有肉菜？我怎么没听说？”
何雨柱瞪大眼睛。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告诉你了。”
林丰说完，大步离开。
他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倾慕目光，心里暗叹：这该死的魅力，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对了风哥，雨水想买自行车，可一辆要一百五十八，我哪买得起啊。”
何雨柱叹气。
林丰心里清楚，傻柱的钱都被棒梗偷光了。
秦淮茹从小教唆棒梗偷东西，专坑傻柱一个人。
现在何雨水要自行车，傻柱拿不出钱，后悔也晚了。
“柱子，别愁，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替你想想法子，但咱丑话说前头，往后少跟秦寡妇来往。
你瞅瞅自己，年纪不小了连个媳妇都没讨着，整天围着寡妇转，正经姑娘谁乐意跟你？”
林丰又开启说教模式，劝何雨柱离秦淮茹远点。
“成，风哥，我都听你的。
只要能给我妹弄辆自行车，我这命给你都成！”
何雨柱挠头憨笑。
次日，食堂供应肉菜的消息炸开了锅，全厂工人都沸腾了。
晌午下班铃一响，工人们抄起饭盒就往食堂冲，队伍排得像长龙。
林丰个子太高，往人群里一站格外扎眼。
“风哥！这儿！我给你留位置了！”
于海棠在队伍前头使劲挥手。
林丰略一思忖，抬脚走过去。
他琢磨着，于海棠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这姑娘模样俊、身段好，性子却大大咧咧没心眼儿。
要是娶进门，在四合院里正好治得住秦寡妇。
他敢打包票，要是秦淮茹敢作妖，于海棠绝对一巴掌教她重新做人。
见于海棠冲自己笑靥如花，林丰心里门儿清——这丫头锲而不舍的劲儿总算没白费。
周围工人开始起哄，于海棠脸上飞红，可她向来直脾气，喜欢就是喜欢，管别人嚼什么舌根。
何雨柱扒着食堂玻璃窗，瞧见林丰和于海棠谈笑风生，心里咯噔一下。
唉，原本还想托林丰牵线认识于海棠，这下彻底没戏了。
自己哪比得上林丰的条件？
排队队伍里的秦淮茹更不是滋味。
明知和林丰不可能，可看着他俩亲近，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林丰打了份肉菜，揣着俩馒头和于海棠对坐吃饭。
这姑娘边吃边侃，说话像倒豆子，半句不藏私。
林丰余光扫过食堂，工人们个个捧着肉菜——有人狼吞虎咽吃个精光，有人省下半份带回家给老小，还有的捶胸顿足后悔没多带钱。
这年头能吃上肉，简直比过年还稀罕。
五百斤猪肉，一顿饭功夫就见了底。
下午，李副厂长把林丰喊到办公室，递过一张自行车票：“小林啊，再想想办法搞点猪肉？今天工人们吃了肉，干活劲头足得很，这势头可不能断。”
只要对厂子有利，李副厂长才不管猪肉来路正不正。
林丰故作为难：“厂长，这事儿悬啊。
现在全城的厂子都盯着养猪场，我朋友上次冒险弄货已经担了大风险……”
其实系统空间里猪肉堆成山，他这是要抬价，更要让领导记他这份人情。
李副厂长何等精明，自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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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我这儿有张自行车票和五十张工业券，你都拿去。
务必再帮厂里弄些猪肉，工人们体力消耗大，营养跟不上就是我的失职。”
李副厂长边说边写批条，“这次先要五千斤，去财务室领钱吧。”
林丰正色道：“厂长放心，为了厂里工人，我一定想办法弄来五千斤猪肉，给大家补营养。”
虽厌恶李副厂长，但该演的戏一分不少。
“好同志！我看好你！”
李副厂长大笑着拍拍他肩膀。
林丰收好票据，从财务室领出五千元。
财务主任边数钱边夸：“广播员还有这本事！肉什么时候到？我好多备钱买菜。”
“明天中午准能吃上。”
林丰揣钱离开。
主任乐得盘算：明天得多带钱抢肉了。
……
何雨水听了林丰建议放弃高考，入职国棉厂当实习广播员。
这主意傻柱早提过，她却只听林丰的。
如今她每天欢欢喜喜上班，唯嫌棉厂路远。
昨日林丰答应下班后带兄妹俩买自行车，此刻她已等在轧钢厂门口。
“钱大爷，我不进屋啦！”
扎麻花辫的姑娘冲出厂门的三人挥手，碎花裙摆随风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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