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
仙界内——
一袭红衣的炎续之,此刻正在极寒的千年寒冰洞里盘腿打坐。
美到雌雄难辨的脸庞,已经罩上了一层白霜,如锋的剑眉和浓密的睫毛上,也凝聚出了一串串冰晶。
在四周的冰雪映衬之下,显得有些我见犹怜。
他紧闭着双眸,在自己的识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检索着自己的记忆。
回溯到那日,他从山崖爬上来前,明明见到手中的筮星盘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等爬上山头以后,筮星盘又再度失去了光辉。
他又不经意间联想起,那名女子肩头衣衫滑落的那一幕春光。
吹弹可破的肌肤,却透着健康的粉红色,还有那凹凸有致的曲线......
他周身血脉贲张,瞬间涨红了脸,连耳尖都红透了。
他乱了心神,体内的灵气即刻四处乱窜,将他的五脏六腑,冲撞得痛苦不堪。
他暗道不好,紧皱的眉头上,一粒粒汗珠,簌簌滚落。
他急忙收敛住心神,默念起了清心咒。
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总算稳住自己体内的灵力。
“我回仙门已经多日,她竟还能乱我心神?难道真如师父所说,此女......不可留?”
炎续之的信念动摇了。
“我......真的错了吗?”
他求仙问道几百年,从未动过情。
但自从巫灵山回来以后,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春光乍泄的女子。
从未感受过男女之情的炎续之,只一味地认为易然对他使了妖术,此刻心里直呼易然妖女。
似乎也更加坚定了要铲除易然的决心。
师父说过,让他寻找的金乌神树,关乎到天下苍生的存亡。
如若因怜惜一人的性命,而错失了金乌神树的线索,用师父的话来说,就是因小失大。
就因为他没有赞成师父舍小博大的计划,师父一怒之下才会赶他来这极寒之地受罚。
要不是因为他修炼的是火系修炼系法,正好能抵制这寒冰,只怕他早已冻成一座冰雕了。
一想到自己敬爱的师父,斥责他妇人之仁、难堪大用,甚至说出了让自己失望透顶一类的话,他就隐隐觉得心痛。
师父他老人家,从未对自己说过这样的重话......
他的思绪繁杂,如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乱麻。
又调息了半个时辰,才重新稳定心神。
他在古禹族内的狼狈遭遇,虽是他不愿再度回忆的事情,但此次空手而归,终究无法向严厉的师父交代。
师父命人用寒冰铁链锁了他的手脚,让他在这冰冷刺骨的寒冰洞中思过十日。
他却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话都没有。
师父的命令,他从未忤逆过。
被罚到寒冰洞禁足以后,他决定从自己的识海里,再仔细找找,看看是否有一些被自己忽略掉的重要细节。
一连回忆了几十遍后,终于得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
“难道那易然藏了秘密?那妖女身上......有金乌神树的下落?”
“可为何靠近她时,筮星盘又全然没有反应,还是那座山峰有古怪?”
炎续之有了初步猜想,但具体是哪里有问题,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寒冰洞外——
一串踩在雪上的嘎吱声渐近。
响声虽然轻微细碎,但神识灵敏的炎续之,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到,有人向着寒冰洞走来了。
炎续之缓缓睁眼,在感知到来者不善时,他的眼底,也涌上了一抹杀意。
果然,那人的身影还未出现在洞内,一道凛冽的剑气,已悄然从后方刺向他的心脏......
虽然他的活动范围受限,但他法元根三阶的灵力修为,却并未受到限制。
他一抬手就将杀招卸下,将地面的冰层都斩出一道沟壑来。
见对方招招致命,满含杀意,他也不再心慈手软。
自己要是处于入定状态,对方这第一招背后偷袭,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他对恩重如山的师父言听计从,可不代表他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不是谁都能来踩他一脚的!
炎续之凌空跃起,掐着繁复的手印,召唤出了自己藏于心脏处的兵器。
那是一柄弓箭。
一柄沐浴在烈焰中的日昇箭,与一袭红衣的炎续之极为相衬。
他的动作娴熟无比,对着身后的寒冰洞各处,拉弓搭腕,以灵力铸造箭身。
弹指间,便射出了好几十支利箭。
那凝固了千年的寒冰,受到这股外力后,竟接连炸裂开来,眨眼间的功夫,便融化成了一片汪洋。
他催动水流,掀起滔天巨浪。
水流汇出一只巨手,将洞外来不及躲闪的那幕后黑手,瞬间提溜到了他的眼前。
巨手将其牵制在半空,任凭后者手脚如何挣扎,都破解不了这水中巨手对自己脖颈的钳制。
齐零不是说他才人元根六阶吗?
他被锁了手脚,禁锢住一半灵力的情况下,都能将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怕是早已达到了法元根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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