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根基日益稳固,明教势力如同滚雪球般壮大,终于引起了其他割据势力的忌惮。盘踞两湖、自称“汉帝”的陈友谅,拥兵数十万,战船千艘,实力最为雄厚。他视占据金陵、推行新政的韩非为心腹大患,决定趁其羽翼未丰,率先发难,亲率庞大水师,顺江东下,直扑金陵门户——鄱阳湖!
消息传来,金陵震动。陈友谅水军之强,冠绝天下,其“混江龙”、“撞角船”令人闻风丧胆。
聚事厅内,气氛凝重。
“教主,陈友谅来势汹汹,船坚炮利,兵力数倍于我,不可力敌啊!”一位原金陵水师投诚过来的将领面带忧色。
周颠却跳了起来:“怕他个鸟!咱们连元廷都不怕,还怕他个打渔的?教主,让俺老周带一队人马,趁夜摸上他的旗舰,砍了陈友谅的狗头!”
殷天正皱眉道:“鄱阳湖水域广阔,敌舰众多,偷袭谈何容易?且我军新建水师,无论船只数量还是水战经验,皆远逊于陈友谅。”
韦一笑也尖声道:“硬拼确实吃亏,得想个法子。”
众人议论纷纷,大多觉得此战凶多吉少。
韩非却神色如常,目光落在鄱阳湖的沙盘模型上,缓缓开口:“陈友谅势大而骄,兵多而杂,令出多门,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其水军虽众,战术却陈旧,依赖船坚炮利与个人勇武,缺乏系统协同。此战,我军虽弱,却可胜。”
他随即下令:“洪水旗新任掌旗使(原副使提拔),率所有战船,依新式操典,前出鄱阳湖口,依险列阵,避其锋芒,以弓弩、拍杆、火药箭远程周旋,不得擅自接舷近战!”
“庄铮、常遇春,率锐金、巨木旗精锐,乘快船潜伏于湖荡芦苇之中,听号令行事,专攻其指挥舰只与后勤船只!”
“殷鹰王、韦蝠王、五散人,随我坐镇中军楼船,临阵指挥!”
命令清晰,众人虽心中打鼓,但对韩非已近乎盲从,纷纷领命而去。
数日后,鄱阳湖上,阴云密布,大战一触即发。陈友谅的汉军水师,舳舻千里,旌旗蔽空,庞大的楼船如同移动的城堡,气势汹汹。反观明教水师,船队规模小得多,阵型也显得单薄,但每一艘战船都保持着严格的间距与序列,旗号鲜明,士兵肃立,透着一股沉静的杀气。
陈友谅站在最大的楼船“混江龙”上,看着对面“寒酸”的明教船队,得意大笑:“韩非小儿,只会装神弄鬼!就这点家底,也敢与朕争锋?传令!全军压上,给朕碾碎他们!”
汉军水师如同群狼,嗷嗷叫着扑了上来,箭矢如雨,石炮轰鸣。
明教水师则严格按照韩非指令,利用船只灵活的优势,不断变换阵位,以密集的弓弩和特制的火药箭进行远程反击,绝不与庞大的敌舰接舷。虽然偶有船只被击中受损,但整体阵型不乱,损失远小于汉军。
陈友谅见久攻不下,焦躁起来,命令舰队集中火力,猛攻明教中军那艘显眼的楼船,企图实施“斩首”!
一时间,韩非所在的楼船成为了风暴中心,无数箭石倾泻而来!船体剧烈摇晃,盾牌上叮当作响。
常遇春顶着盾牌,护在韩非身前,急道:“恩公!太危险了!咱们先撤一下吧!”
周颠也挥舞着铁棍打飞几支流箭,骂道:“陈友谅这龟孙子,盯上咱们了!”
韩非却立于船头,岿然不动,目光平静地看着汹涌而来的敌舰。他缓缓抬起双手,体内那初成的“阴阳法域”悄然扩张,并非直接攻击,而是以一种玄妙的方式,开始影响周遭的自然环境!
他首先引动“阴”之柔韧、凝滞的一面。刹那间,以明教楼船为中心,方圆数里内的湖面,仿佛被投入了无形凝浆,水流变得异常粘稠迟滞!那些正全力冲锋的汉军战船,速度骤然减缓,如同陷入了泥沼,船工拼命划桨,却收效甚微,阵型开始出现混乱!
“怎么回事?船怎么划不动了?”
“见鬼!这水好像变稠了!”
汉军水兵惊恐大叫。
紧接着,韩非法域再变,引动“阳”之暴烈、升腾的一面!湖面上无端生起一股诡异的旋风,风力不大,却精准地作用在汉军战舰的船帆之上!有的船帆被吹得反向鼓起,阻碍行进;有的船帆绳索被无形之力扯断,帆布落下,战舰瞬间失去动力;更妙的是,这股怪风还将明教军射出的火药箭烟尘、以及战场上弥漫的硝烟,巧妙地吹向了汉军阵营,遮蔽了他们的视线!
“风向变了!小心火药箭!”
“我看不见了!撞上了!要撞上了!”
汉军阵营彻底陷入混乱,船只互相碰撞,士兵晕头转向。
而明教水师在韩非法域的暗中庇护下,受影响极小,依旧能保持阵型,趁机发动更猛烈的远程攻击。
陈友谅在“混江龙”上看得又惊又怒,嘶吼道:“妖法!又是妖法!不要慌!稳住!靠近了打!”
然而,就在汉军舰队陷入混乱、速度大减之时,潜伏在芦苇荡中的庄铮和常遇春,收到了进攻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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