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时空崩塌下的城市炼狱
警报声撕裂了城市的宁静时,我正和宋明远在枣树胡同给二锅头喂火腿肠。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卷着沙尘呼啸而过,枣树的枝叶被吹得疯狂摇摆,像是在发出绝望的哀嚎。
“怎么回事?”我下意识抱住身边的树干,才没被风吹倒。二锅头吓得钻进狗窝,瑟瑟发抖。
宋明远突然指向胡同口,脸色煞白:“你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瞬间僵在原地——胡同口的街道凭空分裂,一半是2023年的柏油马路、飞驰的汽车和高楼大厦,另一半却变成了1979年的雨林战场,参天大树遮天蔽日,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举着步枪奔跑,子弹呼啸着穿过空气,打在现代的汽车上,留下一个个弹孔。
“时空崩塌!”宋明远的声音带着颤抖,“敌人启动了终极计划!”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我们抬头看去,市中心的摩天大楼突然开始扭曲、崩塌,取而代之的是1989年的平房矮屋,收音机里《渴望》的主题曲和现代的警笛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诡异而恐怖的交响曲。
“快联系老将军!”我掏出手机,却发现屏幕一片漆黑,信号彻底中断。
“不用联系了!”王婶带着一群广场舞大妈冲了过来,她们的迷彩马甲上沾着尘土,手里的折叠凳紧紧攥着,“老将军刚才发了紧急通知,说敌人的终极装置在星核下方九米七处!他们要利用星核的能量彻底摧毁时空秩序!”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宋怀瑜拄着乌木拐杖,和我爸一起从院子里冲出来,“星核是时空的锚点,一旦被摧毁,整个世界都会陷入永恒的混乱!”
我们跟着宋怀瑜,朝着枣树跑去。此时的枣树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树干上的弹孔开始发光,红色的能量顺着树干往下蔓延,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缝隙中透出幽蓝的光,像地狱的眼睛。
“快!星核的能量已经不稳定了!”宋怀瑜大喊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铁锹,“我们得从这里挖下去,找到敌人的老巢!”
我爸、宋明远和李铁头立刻接过铁锹,开始疯狂地挖掘。泥土和石块不断被挖出,裂缝越来越大,幽蓝的光越来越亮,照亮了每个人的脸。王婶带着大妈们在周围警戒,防止混乱中的人群或历史碎片中的士兵闯入。
挖了大约半个小时,铁锹突然碰到了坚硬的金属。我们加快速度,很快挖出一个圆形的金属井盖,上面刻着黑色的星星标志——正是敌人的标志。
“就是这里!”宋怀瑜用力撬开井盖,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和电流声。
我们顺着梯子往下爬,进入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洞穴里灯火通明,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管线,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装置,闪烁着红蓝相间的光,正是敌人的终极装置。装置下方,是一个透明的水晶棺,里面的星核散发着耀眼的蓝光,却在不断地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压力。
洞穴的四周,站着几十个穿着黑色工装、戴着面罩的敌人,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他背对着我们,身材高大,气息冰冷。
“你们终于来了。”面具男缓缓转过身,声音沙哑而冰冷,像砂纸在摩擦,“我等这一天,等了四十年。”
“你是谁?”宋明远举起棒球棍,警惕地问。
面具男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和宋怀瑜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的皱纹更深,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仇恨:“我是宋怀瑾的弟弟,宋怀安。”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宋怀瑾的弟弟?族谱里从来没有这个人的名字!
“当年,我和怀瑾、怀瑜一起参军,一起立下誓言。”宋怀安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愤怒,“可怀瑾为了所谓的正义,竟然牺牲我的妻儿,换取敌人的信任!怀瑜为了荣华富贵,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他们都该死!”
“你胡说!”宋怀瑜怒吼,“当年你妻儿的死是意外!是敌人的阴谋!怀瑾为了给他们报仇,才选择自沉潜艇,留下证据!”
“意外?”宋怀安冷笑,“我亲眼看到怀瑾把他们推向敌人的枪口!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要让整个世界为他们的虚伪陪葬!”
他突然按下一个按钮,终极装置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星核的蓝光变得更加耀眼,洞穴开始剧烈震动,石块不断从顶部掉落。
“不好!他要启动终极装置了!”李铁头大喊,“我们必须毁掉它!”
“拦住他们!”宋怀安怒吼一声,敌人纷纷冲了上来,手里的步枪和冲锋枪同时开火。
我们立刻躲到管线后面,开始反击。我爸和宋怀瑜拿着铁锹,挥舞着砸向敌人;宋明远和李铁头举起步枪,精准地射击;王婶带着大妈们,用折叠凳和广场舞音响组成防御阵型,高分贝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震得敌人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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