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欣然领命。
虽编制最小,但听得皆为精锐骑兵,暗喜与军师交好果然受益良多。
李佑听着太史慈含糊的话语,险些失笑,这家伙竟以为要取他性命。子义乃难得将才,岂会加害于你?
李佑诚恳地说道。
太史慈费力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正色道:哼!久闻刘玄德仁德之名,今击退吕布却仍强占文举先生的北海。
文举先生素有贤名,常资助贫苦,更待家母恩重如山。
若要归降,不如赐我一死痛快!说完便扭过头去,倒让李佑气得不轻。
好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吃饱喝足就翻脸不认人?
如此说来,子义深信文举先生之仁德?李佑突然心念一转,挑衅般看向太史慈。这是自然!北海上下谁人不晓文举先生仁德?岂是你等小人可比?太史慈立即反驳。既如此有信心,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赌什么?
正值壮年的武者最经不起激将,太史慈立刻中计。君既认为文举先生深得民心,不如现在就去街上询问。
只要寻得十个愿让孔融重掌北海的百姓,我与玄德公即刻撤军。
若凑不足十人,你便须投效玄德公。
前提是不可威逼 ,如何?
太史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孔融贤名有口皆碑,此赌约岂有不胜之理?他甚至怀疑李佑是找借口放他离去。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可立誓,若违此言,天打雷劈。
见李佑发下重誓,太史慈当即应允。
他起身抹嘴,径直出门寻 意。
初夏午后,阳光和煦,太史慈胸有成竹。
没走几步便遇一挑水汉子,扁担两头挂着水桶,满面喜色。
太史慈上前拦住:这位壮士,我与刘玄德立约,若能找到十个愿迎文举先生回北海的百姓,他们便退回平原。
可否相助?
他故意不提李佑,直接搬出刘备以增信度。啥?莫不是疯了?好不容易盼来好日子,竟要赶走玄德公?管你是谁,有病就去看郎中!昨日俺糊涂,往政务厅泼了粪水,现在正要去清理。
再拦路,今晚就把粪水泼你家门口!
汉子怒哼一声,扁担猛甩,半桶水溅湿了太史慈的裤腿。
太史慈满脸困惑,对方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快令他猝不及防。
方才还喜形于色,仿佛家中添丁般欢喜,转眼间却像有深仇大恨般怒目而视。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莫名其妙。
但太史慈并未气馁,转头看到一位提着菜篮的妇人,暗自鼓劲上前搭话。
谁知那妇人早已听见他与挑水汉的对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竟将整筐菜砸向他头顶。滚远点!少来触霉头!妇人啐了一口扬长而去。
暮色中,太史慈浑身沾满泥污,发间挂着菜叶,散发着腐臭气息走进李佑宅院。李郡丞,我认输。
可文举先生素来爱民,为何今日无人肯助?
李佑看着狼狈不堪的年轻人,温言解释:施舍的恩惠永远比不上自立的机遇。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太史慈似懂非懂地点头。
李佑催促道:先去沐浴更衣吧,这味道......
次日清晨,荀攸掀开被褥将李佑拽到政务厅。今日哪都不许去!他怒斥道。
原来昨夜简雍来信禀报:袁绍联合世家,对平原新发明的印刷术虎视眈眈,竟用丝绸撰写书信 。
袁绍的来信充满荒谬,竟要求刘备必须交出纸张与印刷技术给袁家,声称唯有财力雄厚的袁氏才能用这些技术造福百姓。
信中威胁若刘备拒绝,便要联合天下世家声讨,使其身败名裂。
荀家则以荀彧执笔,送来一封稍显体面的信函,主张书籍乃利民之物,不应仅由刘备一方把控,须在每册书中加入至少三篇世家学者的文章。
苏双与张世平的盐业买卖屡遭世家刁难,虽因物美价廉仍有利可图,却时常遭受官府盘查,处境艰难。
李佑深知世家千年积累的底蕴。
平原郡能迅速致富,虽有他理财之能,更因收缴当地世家资财足支一年有余。
正如曹嵩一代积蓄便可供曹操起兵,世家底蕴之深厚令刘备都为之眼热。
真正令人忌惮的是,平原与北海的世家不过是些乡野豪强,远不及荀家这等真正的豪门望族。
像荀家这般大族,其子弟教育令人叹服,虽偶有败类,但多数人德行操守皆为当世典范,令李佑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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