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偏好?什么都没有?”慕容弼再问。
“饮食倒是偏甜。”
慕容弼点了点头,“不知公主可有说过一句半句先皇贵妃的习惯?”
端木轩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却又不好说慕容弼的不是,他冷冷地问道:“这可有什么关系?先生难道不是查到些什么才叫我出来的么?”
“老夫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不过根据当年太医府的记事,先皇贵妃的病来得特别突然,而且似乎没有什么征兆,才发现患病,没几日便去了。”他又习惯『性』地捋了捋胡子,低头冥想着些什么。
不一会儿,他似乎又想到些什么,“先皇贵妃也特别喜欢甜食。这个在御膳房的记事里也是有记载的。”
“这跟柔儿有什么关系?”端木轩似乎听出了些端倪,他揣测殷柔的毒或许是先皇贵妃先中下的,然后传给了殷柔。
但是他也仅是揣测。
“公子可有听说过一种草叫雀尾?”慕容弼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端木轩这下瞪大了眼睛。
雀尾,是远古西方盛传的一种毒草,毒与解『药』并蒂生,有毒的部分叫雀尾,解『药』部分叫绝首。这种草浸入水中泡开会有一种清幽的甜味……
“甜味……”端木轩不断地咀嚼着这个字,“难道柔儿喜甜跟这种草有关?可是这种毒只在远古西域古籍里看过,中原地区根本不适合长这样的草啊!”
“雀尾须得同根绝首可以解毒,你可听过血蛊过的雀尾?”慕容弼递给他一张化着一株妖艳奇草的图纸问道。
“这是血蛊过的雀尾?”端木轩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纸,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毒。“血蛊……”
“那几乎是一种无解的毒了,毒『性』发作非常慢,长则十几二十年,短则三两年。血蛊发作时间越长,说明毒『性』越深,中毒至深的人,需得制毒人心头的血分别配上三年生绝首方可解去。”
端木轩心头微颤,他回想起那些他翻过的典籍,里面确实有列明一些症状:一旦中得此毒,喜甜,对雀尾的味道有一种由衷的喜好,起初并无十分明显症状,大喜大悲过后已引起毒发,尤先见于指甲……
“先生……”端木轩声『色』有些沙哑,似有一股酸酸的味道梗在喉咙,“柔儿不会是……”
慕容弼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说:“起先老夫也不敢确定,只是后来从太医院的记事里看到何太医的一句话觉得好奇才连起了这些片段。”
“什么话?”
“皇贵妃喜染甲,仙逝后手指不能归回原『色』,略显紫。”慕容弼说完,只静静地看着他。
端木轩觉得有一瞬天旋地转,似乎整个天地都要换转,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终究要发生了:“此毒只能来自宫中。”
要让先皇贵妃中毒身亡,而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必须是一种慢『性』毒『药』,一切症状都跟殷柔非常相似,让他的心不住地揪了起来。
废了那么大的劲终于找到了毒璇,下一步,他必须找到制毒人,而那样,殷柔的境地可能比过去十年都要危险千百倍。
他该如何是好?
来不及细细思量,未名园传来一阵石破天惊的呼声。端木轩的心霎时冷了大半截:“柔儿!”
他匆匆看了慕容弼一眼,便飞也似的冲回未名园。
院子里那棵桃树下早已没了殷柔的倩影,她所住的厢房窗户紧闭,大门闭着一扇,开了一扇。
“你不要过来!”殷柔的声音从那房间里传出来,带着十分的惊恐与愤怒。
端木轩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冲了过去。
“端木逸!”他从门口瞧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越过那背影是轻纱幔帐里殷柔沐浴更衣的大木桶。旁边的屏风被翻到在地,她双手扣在胸前,怒目而视。
“原来竟是一个天仙一般的人儿。”端木逸丝毫没有被端木轩的怒气所吓倒,反而往轻纱幔帐处更走近一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试试!”端木轩冲至床边,扯过床上的被褥呼啦一声把殷柔整个人盖住。
端木逸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哈哈……”
“放肆!”
“放肆!”
两把声音同时传出,一样的愤怒,一样的语调,到底让端木逸笑得更加猖獗。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跟我说放肆?”端木逸笑着又走近了两步。
端木轩一挥折扇,整个轻纱幔帐棚架落于端木逸的跟前。
“小子!我就看你这些年跟着那老匹夫都学了些什么功夫!”说完,端木逸挥出一掌,却没有对着端木轩而去,掌风刮过木桶,只听见噼啪一声,整个木桶变成碎片,里面的浸着玫瑰花瓣的水撒了一地。
端木轩再挥出一手,发出几枚银针,紧急关头一手扶着殷柔,另一首用那被褥紧紧地裹了她护在了身后。
那些银针在没有到端木逸跟前就被他一个掌风又扫了回来,端木轩跳起,一举手,所有银针全部回到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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