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在一旁补充：“租借的时候得加个条款，优先回购权。这些弟兄都是咱们自己培养的，不能给别人做了嫁衣。”
“至于索超那边，”欢欢想起国米的罗西，“之前答应过他，不会把核心球员卖给其他意大利球队，这个得守住。但英超和西甲……”他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个圈，“可以放两个过去试试。比如戴宗，他的跑动能力在英超肯定吃得开；或者李逵，那股冲劲，西甲的后卫未必扛得住。先让他们去中下游球队当个主力，打出名气了，自然有人来抢——到时候，价格就由咱们说了算了。”
宋江笑了：“欢欢教练这是想再造几个‘索超神话’？”
“不是神话，是实力。”欢欢父亲放下茶杯，“索超能在国米站稳脚跟，靠的不是运气，是他撞开后卫时的那股劲。咱们的球员都有这股劲，只是需要个舞台。丹麦是第一个舞台，英超、西甲是下一个，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
窗外的夜色浓了，欧登塞的街灯次第亮起，像一串散落的珍珠。欢欢想起白天在青训基地看到的那些名字，想起看台上四代同堂的球迷，突然觉得这1000万欧元买的不只是股份，更是无数个等待被点燃的希望——既是欧登塞的，也是平湖那群球员的。
吴用合上笔记本：“那我明天就联系国内，让球员们开始办签证。先过来五个，花荣、林冲、戴宗、时迁，再加个门将，正好凑齐上场名额。”
“还有件事，”欢欢忽然想起延森的话，“跟延森先生说一声，青训基地的预算，我们再加30%。让他把草皮换成天然的，再盖个室内训练场——冬天丹麦冷，总不能让孩子们在雪地里练球。”
欢欢父亲赞许地点头：“该花的钱得花。记住，咱们是来搭桥的，桥得建得结实点，才能让两边的人都走得稳。”
会议结束时，吴用的手机响了，是索超发来的视频。屏幕里，国米的训练场上，索超正对着球门练习单刀，小因扎吉在旁边喊：“加速！再快一点！”索超一脚把球踢进死角，转身对着镜头傻笑：“欢欢哥，你看我进步没？”
欢欢笑着回：“等你在联赛里进了球，才算真进步。”
挂了视频，他望向窗外。欧登塞的夜空很干净，能看到零星的星星。他想起平湖的星星，想起米兰的灯火，觉得那些看似遥远的光点，正在慢慢连成一片——就像他们脚下的路，从平湖的老街出发，经过米兰的球场，现在到了欧登塞的红砖墙下，而前方，还有更亮的地方在等着。
“明天去看看一线队的训练吧。”欢欢站起身，“得给他们找几个好搭档了。”
吴用已经在查丹麦乙级联赛的球队名单，林冲盯着青训基地的照片若有所思，柴进则在盘算着给球员们租什么样的公寓。会议室里的灯光映着每个人的脸，像一群即将扬帆的水手，正对着海图，描摹着下一段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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