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星辰怒焰触及的封堵窍穴!
被星火灼烧的三毒淤积点!
被狂暴星流贯穿的枯涩经脉!
……
这些阻碍如同腐朽的堤坝,竟被这股极其微弱、却异常霸烈狂暴的特殊能量,强行撕裂开一条条细微的缝隙!
剧痛!
如同全身的骨架被一寸寸敲碎又用烧红的铁水强行灌满!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在每一寸撕裂的血肉中疯狂搅拌!
顾风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漏气声,连惨叫都发不出,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着,每一次弹动都带来更加恐怖的连锁痛楚!
但在那被无尽痛苦扭曲模糊的意识感知边缘,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流动”感,正沿着那些被强行撕裂、打通、灼烧开的细微通道……
缓缓生成!
不再是死水一潭的绝望沉寂!
不再是慢性死亡的缓慢剥夺!
而是像被投入熔炉的顽铁,在烈焰与重锤的反复敲打撕扯中,被强行“淬炼”出体内深藏、与生俱来的…一缕原始而浑浊的杂质!
极其细微!
甚至无法内视!
但在那超越了人类忍受极限的恐怖淬炼剧痛之下,一丝真正属于《九天星辰诀》淬体入门的、最原始、最蛮横的“洗髓之力”,以最为霸道惨烈的方式!
诞生!流转!
那点原本固定在识海深处、如同最后灯塔的残魂星屑……
在这一刻!
仿佛融入了那奔腾于撕裂经脉中的霸烈星流,彻底点燃了!
它不再是风中残烛般的微光!
而是一颗微小却异常凝聚!
燃烧着冰冷银色火焰与暗色怒焰的……
星点!
它悬浮于识海深渊,微弱,却仿佛……
永不熄灭!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层冰冷湿重的白霜如同破旧棉絮,吝啬地覆盖在残雪未消的庭院角落和枯草上。寒风打着旋,从没了半扇门的破口处蛮横灌入,卷起地上积累的枯枝败叶和尘土,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霉烂气息,还有昨晚顾风呕出的污血凝固后散发的铁锈腥甜。
福伯带着小蝶,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这片狼藉上,如同踏进了一片被世界遗弃的坟场。老管家手里唯一一盏勉强称得上光亮的老油灯,豆大的火苗在寒风里瑟瑟发抖,随时要熄灭的样子,将他那张刻满岁月风霜与此刻无尽忧虑的老脸照得忽明忽暗。
他身后的小蝶,身形单薄得像片被霜打蔫的柳叶,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打着补丁的小小粗布包袱。她脸色苍白,眼圈红肿,显然昨晚被粗暴驱逐、又在仆役杂役院冰冷窝棚里担惊受怕了一宿。她尽力低着头,不敢看老管家的表情,更不敢去看这院子的景象。周兴周管事和柳夫人昨夜临走前那淬毒的话语还在耳边响着——“靠近这院子就打断腿!”
“世子…老奴…老奴来迟了!”福伯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哽咽,脚下的污血碎冰让他一个趔趄,手里的油灯剧烈摇晃,差点脱手摔碎在地,昏黄的光晕猛地一颤,照亮了昨晚柳夫人踹碎的一角破瓦罐碎片上,残存着半干涸的黑色人形污迹——正是顾风躺过的地方。
福伯的心重重一沉。人…难道真…小蝶更是吓得捂住了嘴,眼泪无声地涌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角落那片最浓重、混合着蛛网与厚厚积尘的阴影里,传来一个嘶哑干涩、如同生锈齿轮转动的声音。
“早啊…福伯。”
福伯和小蝶如同被雷劈中,猛地扭头看去!
角落那个烂木头和破砖头胡乱堆砌、勉力撑起一个三角形空隙的“窝棚”下,一团模糊的黑影缓缓动了动。借着油灯微弱的光线,他们才看清,那竟是顾风!
他蜷缩在一个破篓子和几片烂木板搭成的简陋“狗窝”里——连狗窝都嫌它太破的那种。身上胡乱盖着几块昨晚被风吹落、沾满泥水的破布片。他那张脸更是没法看:污血混着泥灰干结在脸上,像刷了一层劣质的油漆,嘴角干裂翻卷,唯有那双眼睛,在污垢的缝隙中睁开。那眼神…浑浊?麻木?福伯一时有些恍惚,只觉得异常的沉静,沉静得让他心里发毛。昨夜那如同濒死野兽般喷血的惨状,仿佛成了错觉。
顾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骨骼之间仿佛没涂油的滞涩摩擦声,从那堆“垃圾”里坐了起来。他随手扒拉开一块挡在眼前的、上面还结着厚重蛛网和不明虫壳的破布帘子,动作平淡得像只是拂开一缕晨雾。
“咳…”他清了清嗓子,沙哑更甚,“这里…挺好。” 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杯白开水。
福伯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挺好?!他看着顾风脸上那些堪比城墙的污垢,又看看他身下那散发着腐朽气味的破烂篓子,最后抬头望望头顶那个巨大的、能直接看透天空的破洞。
“世子…老奴…老奴给您请府医!您别…”福伯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只觉得世子可能是神志不清被刺激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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