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倒计时结束时,一道淡蓝色的光幕在吕正阳房间的角落亮起,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水晶,散发着柔和却不容忽视的能量波动。
吕正阳深吸一口气,最后检查了一遍随身的背包——里面装着从《精武英雄》位面带回的碎银、几包处理过的消炎药(用牛皮纸仔细包好,避免引起时代错乱)、一套换洗衣物,还有一本记录着基础武学心得的笔记本。
“爸,妈,我出去一趟,可能要几天才回来。”吕正阳走到堂屋,对正在收拾碗筷的父母说道。他没有明说要去何处,这是他与家人之间默契的约定——知道他在做重要的事,不多问,只盼平安。
母亲放下碗,担忧地叮嘱:“外面乱,自己当心点,按时吃饭。”
父亲点点头,语气沉稳:“万事小心,家里不用挂心。”
吕正阳笑了笑,转身回房,踏入了那道光幕。
穿过光幕的瞬间,没有想象中的眩晕,只有一股轻微的拉扯感,仿佛穿过一层温暖的水膜。下一秒,耳边传来嘈杂的声响——吆喝声、马蹄声、金属碰撞声,还有带着浓重岭南口音的交谈声,像一幅鲜活的画卷,猛地在他眼前铺展开来。
他站在一条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两旁是鳞次栉比的骑楼,砖木结构的楼房透着古朴的气息,雕花的窗棂和斑驳的墙面,都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街上行人往来穿梭,有穿着短褂、头戴小帽的商贩,有推着独轮车叫卖的货郎,还有几个留着辫子、穿着长衫的读书人,偶尔还能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的清兵,腰间挎着长刀,神情倨傲地巡视着街道。
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饭菜的香气、药材的苦涩、牲口的臊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隐隐透着这个时代特有的动荡与生机。
“这里就是清末的佛山……”吕正阳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激动。系统面板上的时间显示为光绪年间,正是《黄飞鸿之壮志凌云》故事发生的时期,也是一个新旧思想激烈碰撞、中外势力剑拔弩张的年代。
他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换上早已准备好的青色短褂和布鞋,将背包藏在不起眼的角落(用念力做了隐蔽处理,确保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然后才融入熙熙攘攘的人流。
根据系统提供的信息,黄飞鸿的宝芝林就在城西的榕树巷附近。吕正阳顺着街道往前走,一边熟悉着周围的环境,一边留意着路边的招牌。
街上的景象让他大开眼界:路边的茶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着江湖轶事,引得满堂喝彩;绸缎庄的伙计站在门口,热情地招揽着客人;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在一群好奇又警惕的目光中走过,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让让!让让!”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传来,只见几个清兵挥舞着鞭子,驱赶着街上的行人,为后面一顶八抬大轿开路。轿子上装饰华丽,透着一股奢靡之气,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却敢怒不敢言。
“这是哪家的官老爷?这么大的排场。”有人小声议论。
“还能是谁?八成是知府大人的轿子,听说最近洋人又来闹事,他忙着去应付呢。”
“哼,应付洋人有本事,欺压百姓更有本事!”
听着这些议论,吕正阳眉头微皱。这就是清末的现实,外有列强环伺,内有官吏腐败,百姓在夹缝中艰难求生。黄飞鸿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坚守本心,弘扬武学,扶危济困,确实令人敬佩。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他终于在一条相对安静的巷口,看到了一块写着“宝芝林”三个字的牌匾。牌匾是黑底金字,字体苍劲有力,透着一股正气。
宝芝林的门面不算大,两扇木门敞开着,里面隐约能看到几个穿着白褂的学徒在忙碌。门口的石阶上,坐着几个等着看病的百姓,脸上带着焦急又期盼的神情。
吕正阳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很干净,种着几盆绿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几个学徒正在晾晒草药,动作麻利,神情专注。看到吕正阳进来,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学徒迎了上来,拱手问道:“这位先生,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我想见黄飞鸿黄师傅。”吕正阳拱手还礼,语气诚恳。
学徒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见他穿着普通,不像是什么达官贵人,便有些为难地说:“师傅正在里面给人看病,怕是没空见客。先生要是有急事,不如先告诉我,等师傅忙完了,我再替你通报?”
“多谢小兄弟。”吕正阳笑了笑,“我叫吕正阳,是慕名而来,想向黄师傅请教武学。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亲眼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无影脚。”
他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在黄飞鸿这样的人面前,拐弯抹角反而显得不够真诚。
学徒犹豫了一下,刚想说话,里屋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阿宽,让他进来吧。”
“是,师傅。”学徒应了一声,对吕正阳做了个“请”的手势,“先生,师傅请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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