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鸿脸色一变,放下手中的药材:“备药箱,马上过去!”
吕正阳也跟着站起身:“黄师傅,我跟您一起去。”
黄飞鸿点点头,迅速从药柜里取出几味急救药材,放进药箱,跟着阿宽快步往外走。吕正阳紧随其后,心里暗暗捏了把汗。
街口已经围了不少人,中间躺着一个中年男子,正是李大叔。他脸色苍白,额头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直流,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伤得不轻。旁边,一匹高头大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马背上的洋人却一脸不耐烦,似乎在抱怨耽误了他的时间。
“黄师傅来了!”有人喊道,人群连忙让开一条路。
黄飞鸿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先探了探李大叔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眉头紧锁:“还有气,但失血过多,右腿可能骨折了。”
他打开药箱,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对吕正阳说:“帮我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吕正阳立刻上前,轻轻按住李大叔的肩膀。黄飞鸿小心翼翼地清理掉伤口周围的污渍,撒上金疮药,用布条仔细包扎好。
接着,他握住李大叔的右腿,轻轻活动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李大叔疼得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忍着点,接骨了。”黄飞鸿低声道,手上动作不停,迅速将错位的骨头复位,然后用夹板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他又从药箱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塞进李大叔嘴里,用水送服。
“好了,先抬回宝芝林,我再给他开几副药调理。”黄飞鸿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
几个热心的街坊连忙找来门板,小心翼翼地将李大叔抬了起来,往宝芝林走去。
那洋人马夫见人被抬走,不耐烦地踢了踢马腹,就要离开。
“站住!”吕正阳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洋人马夫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你想干什么?”
“撞伤了人,就想这么走了?”吕正阳冷冷地看着他,“至少得留下医药费和赔偿。”
“赔偿?”洋人马夫像是听到了笑话,“一个卑贱的苦力,也配让我赔偿?滚开!”
他扬起马鞭,就朝吕正阳抽来。
吕正阳眼神一冷,侧身避开马鞭,同时伸手一抓,精准地握住了鞭梢。他稍一用力,洋人马夫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不由自主地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围的百姓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
洋人马夫又惊又怒,爬起来就要扑上来,却被吕正阳冷冷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要么留下赔偿,要么,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吕正阳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洋人马夫看着周围百姓愤怒的目光,又看了看吕正阳那双充满力量的手,终于怂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银元,扔在地上,恶狠狠地瞪了吕正阳一眼,爬起来牵着马,灰溜溜地跑了。
吕正阳捡起地上的银元,递给旁边的街坊:“麻烦您把这些钱交给李大叔的家人,算作医药费。”
“好嘞,吕先生真是好人!”街坊连忙接过银元,感激地说道。
黄飞鸿走到吕正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许:“做得好。”
吕正阳笑了笑:“只是看不惯他们仗势欺人。”
“这世道,就是因为太多人忍了,他们才越来越嚣张。”黄飞鸿叹了口气,“走吧,回去看看李大叔的情况。”
回到宝芝林,李大叔已经醒了过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了不少。黄飞鸿又给他号了脉,开了一副调理的药方,让学徒去抓药。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药房里只剩下黄飞鸿和吕正阳两人。
“今天谢谢你了。”黄飞鸿给吕正阳倒了杯茶。
“黄师傅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吕正阳接过茶杯,“其实我更佩服您,无论白天多忙,晚上还要整理药材,钻研医术。”
“习惯了。”黄飞鸿笑了笑,“只要能多救一个人,多教好一个徒弟,再累也值得。”
他看着吕正阳,眼神真诚:“吕先生,我看你不仅悟性高,心也善,是个可造之材。如果你愿意,以后白天跟我练武,晚上就来药房帮忙,医术我也可以教你。”
这正是吕正阳梦寐以求的。他连忙站起身,郑重地行了一礼:“多谢黄师傅信任,晚辈定当不负所望!”
黄飞鸿满意地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练功。”
吕正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药房。走在寂静的院子里,他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充满了期待。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能跟着黄飞鸿这样的宗师学习文武之道,不仅是为了提升自己,更是为了感受那份家国担当。他知道,这段经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宝贵的财富。
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佛山悄然酝酿,而他和黄飞鸿,都将被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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