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同样看见了李东,顿时愣住——她从没见过如此俊朗的男人,比自家丈夫贾东旭强太多了。
哎哟喂,疼死老太婆了!
贾张氏一声哀嚎唤回了秦淮如的思绪,赶忙去搀扶却被狠狠推开。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都是头回见到贾张氏挨揍,个个伸着脖子看热闹却没一个愿意帮忙。有些眼尖的觉得李东面善,却又叫不上名字。
老嫂子快起来说话,躺着像什么样子。
大伙有所不知,这后生是刘家的外甥。现下老刘过世了,往后就住咱们院。
闫埠贵趁机上前说明情况。
众人这才恍然,怪不得瞧着面熟,原来是刘家亲戚。
刘海忠心里窝火,暗恼自己没及时认出李东,更气对方没给自己留面子。
李东啊,你给大家说说怎么回事?
见易忠海不在场,刘海忠又吃了瘪,闫埠贵暗自得意——今天总算轮到自己主持局面了。
我在屋里做饭,这老太太非要硬闯,还扬言要把我赶出去。
大伙立刻会意,准是贾张氏又在撒泼,没想到这回碰上硬钉子。
放屁!空口白牙谁不会说?谁能证明房子是你的?
听着周围的窃窃嘲讽,贾张氏撑着脸扫视人群,愣是没找见儿子贾东旭和易忠海。
秦淮如你个没用的!没看见老娘挨打了?
秦淮如满腹委屈——明明是你上门 ** ,挨打不是活该?
没错,你说房子归你,可有凭证?刘海忠端着二大爷架子冷声质问。
李东等的就是这句,当场亮出街道开具的证明,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老姐姐这就理亏了,人家有街道证明合理继承。快别闹了赶紧起来。
闫埠贵暗自欣喜,虽没直接帮上忙,至少表了态,往后打交道就方便了。
众人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没多久就各自散去——家里灶台还等着生火做饭呢。
贾张氏火冒三丈,却拿李东没辙,嘴里不干不净地爬起来,瞥见秦淮如吞吞吐吐的模样更是来气,扯着嗓子嚷:
没用的东西!我挨打时你死哪儿去了?
秦淮如愁眉苦脸:妈,这房子是人李东的,我爹妈来了住哪儿呀?
贾张氏平白挨了耳光正憋着火,炸雷般吼道: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难不成让我去睡马路?
秦淮如眼泪在眶里打转,忽听院里传来贾东旭的嗓音。他扛着行李卷,领着岳父岳母跨进院门:淮如!把爸妈接来了!
廿三岁的贾东旭比李东、傻柱年长几岁,相貌还算周正,要不也哄不住秦淮如。可惜身子骨单薄,三十斤玉米面从前门火车站背回来,脸上已不见血色。
爸、妈,瞧,到家了。他强撑着招呼二老,自己却歪在墙根直喘。
闫埠贵闻声钻出屋子凑近:哟,东旭这是接岳父母来尽孝啊?好样的!嚯,这袋粮食得有四十斤吧?瞧你累的,三大爷帮你拎!
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说着就要伸手。贾东旭慌忙躲闪——让这老抠门帮忙,少说也得赔进去两斤玉米面。
不劳您费心,几步路就到了!他咬牙扛起粮袋疾走,生怕被闫埠贵占了便宜。
初来乍到的秦家老两口还道是邻里热忱,见女婿吃力主动相助。闫埠贵讪讪缩手,干笑两声踱回屋里,嘴里嘀嘀咕咕。
中院里,听闻动静的秦淮如愁容满面,偷眼去瞧婆婆脸色。
瞅什么瞅?要早到一个钟头,那屋子早姓贾了!贾张氏骂咧咧甩上门,径自往炕上一倒,全然不理会亲家。
秦淮如暗叹,只得先将父母迎进屋。大老远来了,好歹寻个落脚处再从长计议。
很高兴见到女儿,秦家父母满脸笑容。可刚进屋就发现贾张氏直挺挺躺在炕上,老两口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贾东旭听说后院住了人,整个人都愣住了。又听到亲娘被人打了,抄起家伙就要找李东 ** ,被秦淮如死死拽住。
你这样去不是白挨揍吗?秦淮如太清楚丈夫的斤两,急得直跺脚。
那你说咋整?咱家就这么点儿地方...贾东旭支支吾吾地看着妻子。
秦父总算听明白了,敢情贾张氏是想拿他们老两口当枪使。想到带来的五斤白面,气得起身就要走。秦淮如好说歹说才劝住,答应再想办法。
全程贾张氏都没搭理亲家,吃完就把碗筷一撂,翻身又躺回炕上。
要不...我找傻柱商量?秦淮如实在没辙。
不许去!贾东旭立马炸毛,何家那老抠门巴不得看笑话,能答应才有鬼!
思来想去,秦淮如只能硬着头皮敲开李东的屋门。
李兄弟,我替我婆婆赔个不是。她倚着门框,眼波流转,我叫秦淮如,以后就是邻居了。我年长几岁,你叫我秦姐也行...
李东冷眼瞧着这朵白莲花。难怪傻柱被她拿捏半辈子,落得个人财两空。二十出头的秦淮如确实水灵,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要搁不知根底的人,八成要中招。但想到原着里她吞了傻柱祖产,连娄小娥办的养老院都能截胡抢功劳——贾家这媳妇,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秦淮如找上门,李东瞥她一眼,不动声色退开半步。
甭绕弯子,有事说事。
他可不是傻柱,任她摆弄。
秦淮如绞着衣角叹气:兄弟还恼着呢?帮姐这回,往后你有难处,姐绝不推诿!
爹娘难得进城,家里实在挪不开铺...能让东旭在你这借住几日不?话音未落眼圈先红。
李东心里冷笑。这招对傻柱管用,可他早看透这套。
免了。咱不熟,屋里也没地儿。
门板地合上,把抽泣声关在外头。刚扇完贾张氏耳光,放她儿子进屋?他还没蠢到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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