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闻声冲出屋,听说何大清要私奔大吃一惊。见易忠海和刘海忠都要去,这位三大爷岂能落后——院里出了这等大事,他必须到场!
老易等等!我也去!
火车站距南锣鼓巷五六公里,傻柱闷头狂奔如疯牛,不时发出嘶吼。
易忠海拖着刘海忠、闫埠贵拼命追赶,累得几乎背过气去。
不...不成...老易...歇会儿...
闫埠贵扶着膝盖直喘,三大爷这副身板实在扛不住。
刘海忠更狼狈,多年没这般跑动,眼前金星乱冒,小腿肚直抽筋。
再耽搁老何就真跑了!这事传出去全院丢脸!
易忠海虽比二人强些,此刻也腿脚发软。为稳住傻柱,只得咬牙硬撑。
眼见傻柱早已跑没影,三人只能踉跄跟上。
......
当傻柱一行冲向火车站时,轧钢厂行政楼前,何大清正满脸笑意走出来。
他刚找李长海办妥辞职手续,连傻柱顶岗进厂的事也安排妥当。
面对李长海的追问,何大清仅称患病无法继续掌勺,坚称儿子足以接替自己的岗位。李长海起初激烈反对,毕竟轧钢厂后厨全仰仗何大清独当一面,突如其来的离职毫无缓冲期,厂方根本来不及另聘厨师。尤其当前正值接待高峰期,工作组接连到访,小灶宴席全系于他一人之手,此时离任无异于将李长海置于绝境。
眼见何大清去意已决,反复强调儿子厨艺不逊于己,李长海只得勉强同意。他急切要求何大清的儿子下周一即刻到岗,得到对方笃定答复后,这才放下心来。
何大清早已盘算妥当:抵达保定后便写信拜托易忠海照应傻柱,每月再给兄妹俩寄十块钱。加上傻柱的工资,即便没有父亲庇佑也能安稳度日。可他未曾料到,傻柱将来会把收入尽数耗费在秦淮如身上,导致亲妹何雨水形销骨立,反倒养肥了外人家的孩子。
卸下心头重担的何大清步履轻快,仿佛已经看见与白寡妇的幸福生活在招手。此时易忠海等人正徒劳地在车站守候,浑然不知这对鸳鸯仍在轧钢厂附近。
见何大清满面春风走来,白寡妇当即会意。都妥当了?她笑着迎上前。万事俱备!何大清兴奋地比划着,到保定就找人通知那傻小子直接上岗!我这手艺接私宴都能养活你们娘仨!说罢扬手招来两辆三轮车,载着他们直奔火车站,全然不觉站台早有数人正虎视眈眈等候他的到来。
与此同时,气喘吁吁赶到车站的傻柱查知下一班开往保定的列车将在11点启程,立即开始在候车厅来回搜寻。半小时后,易忠海一行人才拖着疲惫身躯赶到,刘姓工友擦着汗辩解:千真万确!李东亲耳听见他要去保定!
刘海忠心里发虚,生怕消息有误闹了笑话,更怕傻柱记恨自己,赶忙把责任往李东身上推。
正说着,闫埠贵一把拉住傻柱:柱子快看!那不是你爹吗?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何大清陪着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眼看就要检票进站了。
傻柱红着眼睛冲上前大喊。
何大清闻声转头,错愕道:柱子?老易?你们怎么......
该我们问你才对!傻柱嗓音发颤,您偷偷跑火车站来做什么?是不是要扔下我跟雨水不管了?
胡说什么!何大清慌乱地摆手,我来送朋友上车......话音刚落,就被傻柱打断:那她是谁?手指直指何大清身旁的白寡妇。
这就是......我那位朋友......何大清支支吾吾,后背直冒冷汗。眼瞅着就要顺利上车,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被截住了。
朋友?站在后头的刘海忠冷笑揭穿,老何你别演了,我亲眼看见你俩从招待所出来的。
什么招待所!何大清还想抵赖。
那你这些天住哪儿?刘海忠乘胜追击,又转向白寡妇,这位女同志,希望你说实话。我们是院里管事的,有权过问。
白寡妇倒是干脆:我和老何处对象了,他要跟我回家过日子。却绝口不提招待所的事——这年头未婚同居可是作风问题,万万认不得。
易忠海等人听得目瞪口呆。何大清竟真打算抛下亲生儿女去当上门女婿?
爹您......傻柱声音都哽住了。
细雨蒙蒙中,吵嚷声格外刺耳。
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狠得下心!
我工作还没个着落,你一走了之,是要看着全家喝西北风吗?
傻柱死死扯着何大清的衣袖,指节都泛了白。这人要是走了,全家真得去讨饭了。
松手!
何大清挣了几下没挣脱,额角沁出汗来。
老何,你可别犯糊涂。易忠海拧着眉头,撇下俩孩子不管,这像话吗?
闫埠贵气喘吁吁地扶正眼镜:保城人生地不熟的,你连户口都没有,能混出什么名堂?
先别扯那些。刘海忠突然插嘴,说说招待所的事吧,柱子说你几天没着家......还有这位女同志,也得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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