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对众人宣布:经派出所和街道办共同决定:判处刘海忠、贾东旭在轧钢厂劳动改造一个月;贾张氏入狱六个月接受思想劳动改造。由你们三人共同赔偿李东名誉损失费500元,并当面赔礼道歉!
听说只需厂内劳改不用坐牢,贾东旭二人刚露喜色,但听到要赔500元又瞬间脸色煞白。
贾张氏腿一软跪地哭嚎:我不想坐牢啊!张所长求您开恩,我孙子才满月,坐牢我会死的!她企图抱住张所长腿哀求,被民警拉开。
警告你,现在是新社会,再喊就以封建余孽论处!
贾张氏惊恐摇头:不敢了!求您发发慈悲...
判决已下立即执行!先给李东同志道歉!还有你们两个,快道歉!张所长厉声道。
一九六
张所长大手一挥,冷峻目光扫过三人,屋内空气骤然凝滞。
贾东旭挺直腰杆面向李东,九十度鞠躬时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李东,对不住了!低头瞬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刘海忠的脸涨成猪肝色,脖颈青筋暴起。他捏着衣角从牙缝里挤道:......对不起。话音未落,张所长的皮鞋跟重重跺在地板上。
磕头声震得窗玻璃发颤,贾张氏脑门贴着水泥地哭嚎:我老婆子猪油蒙了心啊!您就当个屁把我放了吧!监狱通铺上那些带倒刺的竹篾子,此刻正在她眼前晃。
李东掂量着易忠海递来的三叠大团结,纸钞哗啦声里传来贾张氏粗重的喘息。五百块钱——足够买两头肥猪的数目,让三个人的眼珠爬上蛛网般的血丝。
钱是傻柱借的?贾东旭突然扭头盯住秦淮如。她正忙着给易忠海递感激的眼神,没瞧见丈夫腮帮肌肉抽搐的模样。易忠海摆摆手,警服袖口露出的银 ** 闪着寒光:早日改造,重新做人。
“哎,贾东旭、张婶,你们好好改造吧,要不是看在秦姐份上,我才不会借钱给你们呢。等发了薪水,可得记得还钱。”
何雨柱絮絮叨叨说着,三句话不离“秦姐”,贾东旭终于按捺不住,指着鼻子就骂:“你个傻柱算哪根葱,我媳妇用得着你来献殷勤?”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就凭你也配肖想淮如?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再敢接近淮如,看我不收拾你!”
贾东旭心里门儿清,见何雨柱对秦淮如这般上心,分明是趁自己落难想挖墙脚。想到这儿他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拼命。
“好你个贾东旭!秦姐这么贤惠的媳妇,跟了你真是糟践!你再敢诋毁她试试?”何雨柱也红了眼,抄起板凳就要干架。易忠海赶忙拦在中间,死死抱住何雨柱。
“反了天了!”张所长拍案而起,警员们立刻将贾东旭按倒在地。“当派出所是菜市场吗?贾东旭你再 ** ,信不信加刑到一年?还有你何雨柱,敢在警局动手,是不是想尝尝拘留所的滋味?”
秦淮如连忙求情:“所长您消消气,东旭就是糊涂了。”易忠海也帮着说好话。张所长冷哼一声,挥手让人把贾张氏押去女监服刑。贾东旭和刘海忠则被厂保卫科带走,要进行一个月的劳动改造。
李东郑重地将一面锦旗递给派出所张所长,感激地说:感谢公安机关秉公执法,为民除害!话音未落,他便率先拍手致意:向人民警察致敬,你们辛苦了!
全体民警整齐起立回礼,脸上写满自豪。这面锦旗承载着群众沉甸甸的信任与肯定。在场众人中,易忠海、何雨柱、秦淮如等人面色复杂,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强颜欢笑,附和着鼓起掌来。
另一边,保卫科赵大伟科长带领工人将贾东旭、刘海忠押回轧钢厂。两人起初暗自窃喜,以为在熟悉的环境改造能轻松应对,甚至盘算着一个月后就能重获自由。然而现实很快击碎了幻想。
面对堆积如山的废钢材和铁渣,二人目瞪口呆。刘海忠结结巴巴地质问:劳、劳动改造不是应该在车间吗?赵大伟冷笑连连:这就是轧钢厂!还想进车间?说着扬起鞭子狠抽地面,从今天起,每天凌晨六点到晚上十点,除了二十分钟吃饭,你们就给我在这儿铲废料!
鞭梢破空声吓得两人直哆嗦,刘海忠稍一迟疑,脸上立刻多了道血痕。贾东旭见状赶紧抄起铁锹埋头苦干,再不敢有半点怠慢。赵大伟余怒未消:两个祸害!为了盯你们,老子连年都过不安生!
与此同时,贾张氏被投入女子监舍。这个体态臃肿的新犯人的到来,顿时让百无聊赖的女囚们眼中露出凶光——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折磨新人成了她们唯一的消遣。
你们......想怎样!
贾张氏还未及反应,就被重重踹倒在地,疼痛令她面容扭曲,恐惧地望着眼前几人。
老太太,犯了什么勾当?一名满脸横肉的壮硕妇人阴恻恻地问道,体型足有贾张氏两倍之大。
我冤枉啊!真没犯事!
贾张氏惊恐尖叫。这个在四合院横行霸道的老妇人,何曾见过如此凶神恶煞的女囚,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此刻只盼速离这恐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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