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焦躁地在原地踱步,他必须尽快销赃,绝不能让李东抓到任何证据。见他如此不安,中年人将他让进屋内。
进来说清楚,我帮你想办法。
进屋后,许大茂将事情原委详细道来。中年人听完后沉思片刻,突然问道:到时候是你亲自去仓库接货吗?
许大茂连忙摇头:我让李副主任和刘海忠负责运货,事成后分他们点钱就行。
中年人拍腿笑道: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出事也牵连不到你身上。
真的没问题?许大茂将信将疑。
当然!中年人笃定地说,连送货时间和地点都是保密的,他李东拿什么抓你?
许大茂转念一想确实如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多亏您指点,不然我还在瞎着急。
“差不多了,我算着再过两天那批货就能到国内,到时候你留意我的通知。”
许大茂爽快地答应了。
转眼间三天过去,电视机顺利运抵国内,现在需要李副主任和刘海忠开车把货物送到仓库。
头一回干这种事,两人心里都不踏实。
出发前再三向许大茂确认:
“真不会出岔子吧?”
许大茂拍拍胸脯道:
“放心,我前几次就是这么发财的。”
刘海忠二人还是惴惴不安——他们从没干过违法勾当,生怕半路被警察截住。
看着他们胆战心惊的模样,许大茂心里直冒火,但眼下还得靠这两人办事,只得压着性子开解:“派出所哪有那么巧就盯上咱们?”
既然上了贼船,二人终究还是发动了货车。许大茂悠然在家等着,压根不信自己会倒霉到“首战失利”。
此时李东正带着警察在仓库周边埋伏。他早发现许大茂鬼鬼祟祟进出,料定是在搞投机倒把,便向派出所举报。附近仓库不过三四座,他很快锁定了最可疑的一个,带着民警来碰运气。
货车上,刘海忠二人全然不知厄运将至。他们抖着手把车开到仓库边,开始卸货。本该多雇几个帮手,但许大茂舍不得花钱,此刻只能吭哧吭哧地搬着沉重的电视机。
刚搬下两台,两人正抹汗要继续——
暗处猛然窜出几道黑影,为首的治安员厉声呵斥:站住别动!
李副主任和刘海忠顿时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民警麻利地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搞什么名堂?
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刘海忠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气,支支吾吾辩解道:就...就是些杂货...为首的民警冷笑一声,抬脚踹开木箱。当显像管泛着冷光暴露在月光下时,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走私电视机?胆子不小啊!冰凉的 ** 咔嚓作响,有什么话去所里说吧!
藏在树影里的李东无声地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在老宅来回踱步。墙上的挂钟每走一格,他额头就多一层冷汗。突然窗外炸开一阵喧哗,街坊们穿着睡衣涌到院里。
出事了!二大爷让公安局铐走啦!
听说涉案金额特别大...
李东当时就在现场!
许大茂双腿一软瘫在门槛上,耳边嗡嗡作响。他盯着自己发抖的双手,突然狠狠抽了个嘴巴——这辈子的第一桩买卖,竟把同伙全折进了局子。
街道上飘着细碎的雪花,许大茂一把拽住面前人的衣领。你亲眼看见他们被抓了?他声音颤抖着,指甲几乎要嵌入对方肩膀里。
那人被他的激烈反应吓住了,结结巴巴地说: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二大爷被押进 ** ...
许大茂松开了手,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拔腿就往派出所方向狂奔,棉鞋在雪地里踩出凌乱的脚印。
四合院里的人都挤在屋檐下交头接耳。真稀奇啊,许大茂往常不是最讨厌二大爷吗?三大爷推了推眼镜。一大爷见状,立刻召集了几个壮小伙:走,咱们也去派出所瞧瞧。
派出所的白墙在雪地里格外刺眼。民警简单说明了情况,原来刘海忠牵扯进了走私案,同伙还有个姓李的副主任。院子里的人听得直咂舌,谁也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二大爷会干这种勾当。
许大茂瘫坐在长椅上,指甲在木扶手上抠出几道白痕。忽然一双沾着泥雪的皮鞋停在他面前,抬头正对上李东似笑非笑的眼睛。
是你设的局!许大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拳头攥得咯咯响。
李东掸了掸肩头的雪粒,坦然承认:是我带人蹲的点。说来也巧...他眯起眼睛,你们偏挑今天运货,仓库又刚好是我盯着的那间。
放 ** ** !许大茂暴起又被身后的民警按回椅子上。
李东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看,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转身时大衣下摆扫过许大茂铁青的脸。
审讯室的灯泡滋滋作响。刘海忠和李副主任分别被铐在铁椅上,汗水浸透了棉袄里衬。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始终没人来审问,这种沉默比严刑拷打更让人发慌。刘海忠盯着墙上的时钟,秒针每走一格都像敲在他太阳穴上。
窗外,许大茂呆坐半晌,猛地站起身来朝民警走去。同志,我要怎么才能把他俩领出来?
民警抬眼打量着他:他俩跟你什么关系?
我们是一个院住的邻居。许大茂解释道。
这时一大爷也凑了过来:对对,我是院里管事的一大爷。您给说说,他们啥时候能放出来?
民警不耐烦地摆摆手:早着呢!搞投机倒把是犯法的,等着送去劳教吧!这话惊得一大爷张着嘴说不出话。见不着刘海忠他们,两人只好悻悻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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