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暗暗摇头。
全院震惊,阎埠贵竟愿意借车!
“贾东旭被狗咬了?”
水生提着水桶走出门,正要去接水,就听见邻居们在议论这件事。
“听到这‘不幸’的消息,我怎么心里有点高兴?”
水生嘴角微微一扬。
这时,他看见贰大爷刘海中的自行车,忽然想起明天要和于莉第一次约会,要是有辆自行车,会方便许多。
等水装得差不多时,水生提着木桶回屋关门,往前院去。
前院里也聚着三三两两的邻居,大多在聊贾东旭被狗咬的事。
看他们神情轻松,没几个同情贾东旭的。
阎埠贵一家也在门口,阎埠贵和阎母坐着,三个儿子或站或蹲,女儿阎解娣正和邻居家女孩玩耍。
水生径直走到阎埠贵跟前说:“三大爷,我明天要和相亲的姑娘见面,能借您自行车用一下吗?”
“水生要找阎埠贵借车?”
这话一出,院里邻居、阎埠贵的媳妇和儿子们,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全院都知道阎埠贵把那辆飞鸽自行车当宝贝,每天擦两遍,从不外借。
之前有邻居来借,都被他回绝了。
不光邻居,连儿女借车也很难。
小儿子阎解旷就从没借到过。
所以不仅邻居,连阎家儿子们也认为水生借不到。
尤其阎解成——他总觉得介绍给水生的姑娘本该是他的。
听说两人明天见面,心里不是滋味,更不希望父亲借车给水生。
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只等着看父亲拒绝,让水生碰一鼻子灰。
最好明天相亲之后,两人就吹了。
……
“水生,你要借车?”
阎埠贵先是一愣,有点心疼。
他一向怕别人把车磕坏,也担心骑得多旧得快,所以之前从不外借,只自己用。
要是别人来借,阎埠贵肯定一口回绝。
但水生不一样。
他是全院对阎埠贵最大方的人。
前些天吃了他的鸡蛋,昨晚还喝了他的老母鸡汤——这待遇别人可没有,只有水生舍得给!
阎埠贵一直想跟水生搞好关系,盼着更进一步。
现在机会来了——水生来借自行车。
虽然肉痛,但权衡之后,阎埠贵做了决定:“好啊!你要用多久?”
“什么?阎埠贵居然肯借车给水生?”
邻居们大吃一惊。
“爸是不是糊涂了?平时我们借车跟要他命似的,十次也未必成功一次,怎么水生一开口就行?”
阎家几个儿子也惊讶,心里不是滋味,倒觉得还不如个外人。
“多谢了,就借一天。”
水生本是随口一问,见三大爷答应,也很高兴。
“成!明早你来拿钥匙。”
阎埠贵笑道。
水生再次道谢,便回家了。
阎家。
阎解成憋不住心里的火,一进门就冲着阎埠贵嚷:“爸,你咋舍得把自行车借给水生?平时当个宝似的,邻居谁碰过啊!”
阎埠贵扶了扶老花镜,慢悠悠地说:“你们懂什么?水生跟别人不一样。
前些天的鸡蛋、昨晚的老母鸡汤,你们谁没吃?我算过了,借他车对咱家有利。
搞好关系,往后好处多的是。
要是连车都不借,可就把他给得罪了,以后还怎么蹭好处?”
阎母第一个点头:“老阎说得对,他家的鸡蛋和鸡汤是真香!”
阎解娣咂咂嘴,回味着那半碗鸡汤:“就是!借个车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阎解旷也跟着说:“我信爸的判断,人家到底是老师。”
阎解方见大家都这么说,也改口道:“车是爸的,他乐意借谁就借谁。”
阎解成见全家就自己反对,知道说啥也没用,只好嘟囔:“那以后我相亲,爸你也得借我车。”
谁知阎埠贵立刻板起脸:“那可不一定,除非你也像水生那样给我好处!”
阎解成气得差点吐血。
第二天一早,水生照常起来晨跑。
跑完回来,他打水擦了身子,换了身干净衣服,往前院走去。
阎埠贵正在浇花,见水生来了,笑眯眯地把车钥匙递过去:“早啊水生,给,钥匙。”
“谢了三大爷。
咦,这车怎么比昨晚还亮堂?”
水生接过钥匙,有点意外。
阎埠贵乐了:“你眼睛真尖!我想着你今天去相亲,特意把车擦得锃亮,好让你对象看了满意。”
“三大爷您费心了。
要是这事真成了,一定记您一功,到时候请您喝喜酒!”
“好好好!水生,你可要记牢今天讲的话,祝你今日相亲顺利,我等着吃你的喜酒!”
三大爷一听有喜酒喝,满脸喜色。
这年头,大家日子过得都紧巴巴,年轻人办场婚事,基本就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哪还有多余的钱摆酒席。
所以院里这些年虽然也有几户娶媳妇,却都没办酒,喜酒的滋味大伙很久没尝过了。
水生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刚拐进胡同,就碰见一位邻居大婶。
“水生,这么早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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