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秦淮茹把贾张氏送去了红星医院,和聋老太太是同一家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傻柱大吃一惊。
秦淮茹满面愁容。
贾张氏脑震荡,以后可能有后遗症。
右手大拇指被老鼠咬伤,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手指保不住了,需要截肢。
医药费更吓人,要二十五块钱!
“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哪有钱交医药费啊!”
秦淮茹一听到医药费,立刻抱头蹲在地上哭起来。
傻柱见秦姐哭了,心就软了,“秦姐别哭,医药费我来出!”
“谢谢你!”
一听傻柱出钱,秦淮茹马上就不哭了,站起来擦掉眼泪。
老太婆脑震荡、截肢,她才不关心。
只要不让她出钱就行。
平时“死老太婆”
骂个不停,要秦淮茹关心婆婆,根本不可能。
……
四合院里。
等傻柱和秦淮茹送贾张氏去医院,不在场了。
很多话,邻居们就能放开说了。
“一大爷,看聋老太太屋里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贾张氏在帮她打扫卫生啊。”
“而且哪有大晚上来搞卫生的?有灯不敢开,还带着蜡烛,鬼鬼祟祟的,明显心里有鬼!”
“搞不好贾张氏是瞅准了聋老太太住院不在家,想溜进去偷东西!”
“对呀!我看也像这么回事!”
“要真是这样,贾张氏也太不是人了,人家老太太住院,她倒好,趁机偷摸!”
邻居们七嘴八舌,个个义愤填膺。
忽然有人想起什么,一拍大腿说:“该不会聋老太太踩香蕉皮摔断腿,也是贾张氏搞的鬼吧?”
“太有可能了!说不定就是她路过,瞧见聋老太太家有香蕉,偷吃一根不说,还随手把香蕉皮一扔。
八成那时候就惦记上老太太的东西了,只是怕人回来,没敢多待,所以晚上又摸过来想偷!”
……
众人越说越起劲,纷纷推测起来。
易中海在一旁听着,暗暗吃惊:邻居们猜的,竟和真相差不了多少。
“不晓得是谁锁的门?”
“锁门的肯定是咱们院的人,这事儿干得漂亮!要不是他锁了门,咱们还不知道院里藏着这么个老贼!”
大家已经认定贾张氏是来偷东西的,加上贾家没人在场,说话也都不留情面。
“就是!要是知道是谁锁的门,我非得请他上我家吃顿饭!”
“许大茂,该不会是你锁的吧?”
有人突然转头看向许大茂。
“我?”
许大茂一愣,他自己也好奇是谁锁的。
易中海也望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
“许大茂,你就认了吧!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你是院里第一个买锁打算锁门的,后来为啥没锁,大家也都知道,就不多说了。
所以,只有你家备着锁,对不对?”
“以前我们不赞成你锁门,但今天你锁了聋老太太家的门,我们都得夸你锁得好!要不是你,我们还发现不了院里有个黑心老贼!许大茂,你就承认吧!”
“张婶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看来真是许大茂锁的。
许大茂,你就认了吧?”
“对呀,这是好事,没必要不承认啊!”
“难道真是许大茂锁的?”
娄晓娥最近睡得早,许大茂半夜有没有起来,她还真不清楚。
“许大茂,昨晚聋老太太家的门是不是你锁的?如果是就承认吧。
锁门的人做了好事,我们都想谢谢他。”
一大爷易中海开口说道。
看着邻居们期待的眼神,许大茂的虚荣心一下子窜了上来。
他也晓得自己在大院口碑不怎么样,以前也不在乎。
可这回被这么多人“夸”
,这感觉还真叫人有点飘。
“好吧!我许大茂本来做好事不想留名,不愿告诉大家门是我锁的。
既然大伙儿都想知道是谁锁的门,又猜到了是我,那我就认了!
昨晚我半夜起来上茅房,突然瞅见一个黑影溜进聋老太太家,仔细一看是贾张氏,我马上猜到她是想偷东西!
可那会儿太晚了,家家户户都睡了。
要是我喊捉贼,肯定得吵醒大家,所以我就把门给锁上了。
门一锁,贾张氏就跑不了,白天再抓贼也来得及。
哪知道贾张氏后来出了点意外!”
许大茂说得有鼻子有眼,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院里的邻居们一听他承认,纷纷鼓掌叫好。
“我说对了吧!就是许大茂锁的门,干得漂亮!”
“许大茂这事做得地道!”
只有水生表情有点奇怪,但他也没打算戳穿许大茂,这种风头他压根不稀罕。
娄晓娥一直注意着水生,见他神情和别人都不一样,心里不由得琢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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