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反应让娄晓娥母女心领神会——许母根本没生病,全是许大茂编的谎话。
“幸好我决心已定,非要和许大茂离婚不可!”
“女儿这个决定做得对!”
最终许家二老悻悻而归。
娄晓娥离婚的态度异常坚决。
……
四合院里。
“我绝不离婚!还深爱着娥子!”
得知父母说情失败,许大茂抱头痛哭。
很快,全院邻居都听说娄晓娥要离婚的消息。
“许大茂两口子又闹离婚?准是孩子那点事,最后肯定离不成!”
“这次情况可能不同了!你没注意到吗?以前娄晓娥回娘家从没这么长时间,现在都一个多月了!”
“说得对!”
邻居们都在讨论许大茂家的事。
贾张氏走出家门,又去查看何雨水是否回来。
即使人没回来,贾张氏也会扯着嗓子大骂。
贾东旭虽然还活着,但状态和死了差不多。
整天面对一个半死不活的儿子,贾张氏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情绪低落。
秦淮茹倒没觉得太难过。
虽然每天要照顾贾东旭和聋老太太很辛苦,但至少不用再挨贾东旭的打骂了。
不过,贾张氏的辱骂却一点没少。
贾家。
听到奶奶在外面骂人,棒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父亲,对秦淮茹说:“妈,爸爸是不是没救了?”
“唉,医生说如果没有奇迹,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
她并不是为贾东旭变成植物人而难过,实际上对他早已没有感情。
对她来说,贾东旭早点离世反而是一种解脱。
她发愁的是钱的问题。
维持贾东旭的生命每天都需要药物,虽然比住院省了些钱,但开销依然很大。
照这样下去,最多再撑半个月就撑不住了。
到时候,如果婆婆还不愿意拿出棺材本,贾东旭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竟然有一丝期待。
这也不能全怪她希望丈夫早点走。
贾东旭醒着的时候,不是打就是骂,要秦淮茹对他还有多深的感情,实在不可能。
但作为妻子,坚持到最后是她的责任和做人的良心,她还是会坚持下去。
然而棒梗却说:“既然爸爸醒来的希望不大,不如放弃吧。
他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他自己难受,我们也难受。
还不如省下钱来买点好吃的。”
“什么?”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儿子,“他是你爸爸,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是我爸爸又怎么样?都快不行了,总不能因为一个快死的人拖累活着的人吧!”
“你这孩子!都是被你爸和你奶奶惯坏了,说的这是什么话!”
秦淮茹生气地戳了戳棒梗的脑袋。
谁都没注意到,就在棒梗说要放弃贾东旭的那一刻,贾东旭的眼皮和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每天下班后都去娄家纠缠。
毕竟他还是女儿名义上的丈夫,娄家也不好动用暴力。
这样一来,娄晓娥就没法和水生见面了,整日闷闷不乐。
见许大茂仍然不愿意离婚,水生终于失去了耐心。
这一天上午,临近下班的时间,水生来到何雨水工作的纺织厂外面等她。
“雨水!”
水生叫了一声。
何雨水看见他,脸上露出欣喜:“水生哥,你怎么来找我了?”
这段时间因为傻哥的事,何雨水瘦了不少。
“想不想救你傻哥?”
水生问道。
“当然想!水生哥,你有办法吗?”
何雨水一把抓住水生的手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激动。
“我能救你傻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水生看着何雨水漂亮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心里盘算着。
傻柱不是什么好人,水生自然不会白白救他。
“你说!只要能救我哥,我什么都愿意!”
何雨水急忙说。
“那好,具体的要求等会儿再说。
你现在住哪儿?”
水生点头。
“我以前住厂里宿舍,后来跟一个姐妹在外面租房住。
不过半个月前她嫁人了,现在是我一个人住。”
何雨水回答。
“去你住的地方,我们慢慢商量怎么救你哥。”
“好啊!”
何雨水高兴地答应了。
路上他们买了两个白面馒头当午饭。
到了何雨水的住处,水生就把救傻柱的条件提了出来。
“啊?”
何雨水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看了看水生帅气的脸,犹豫片刻,低声说:“我愿意。”
……
第二天,何雨水走进派出所。
半小时后,正在轧钢厂露天场地放电影的许大茂被公安逮捕,罪名是涉嫌害死贾东旭。
随即,傻柱被无罪释放。
何雨水在门口接他。
兄妹俩紧紧抱在一起,何雨水哭着说:“傻哥!你终于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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