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只见轿车往来不绝,皆是娄家的资本家朋友。
望着这般景象,他愈发懊悔离婚的决定——那分明是座金山啊!
“无论如何都要让娥子回心转意!”
直至晚间十点半,宅院渐渐安静,大门紧闭。
许大茂强忍饥饿,又熬过半个时辰。
将近十一点,他悄悄绕到洋房后院,翻墙而入。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攀了上去,接着缓缓向下滑去。
不料双脚刚一沾地。
汪汪汪!
汪汪汪汪!
两条狗就猛扑过来,一条咬在他屁股上,另一条撕扯着他的大腿,瞬间扯下几块皮肉。
“啊!救命啊!我是——”
“有贼!”
“快抓贼!”
“这贼说不定带着家伙,先把他打趴下,别让他有机会伤人!”
砰砰砰!
许大茂还来不及自报家门,就被众人按在地上痛打。
“我是许大茂啊!”
他终于忍着剧痛喊出声来。
啪!
话刚出口,脸上就挨了几记重击,也不知是旁人没听清,还是根本不认识许大茂是谁。
这年头打小偷可不犯法,就算打死也是活该。
许大茂生怕真丢了性命,慌忙护住脑袋和下身要害。
“出什么事了?听说抓着小偷了?”
娄母蹙着眉头走出来问道。
“夫人,您看是送派出所还是干脆打死算了?”
娄家护院请示道。
“别打了!是我啊许大茂!妈——娄夫人,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贼,我就是想见见娥子,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是来求娥子回心转意的!”
听见娄母的声音,许大茂才敢松开护着头的手,带着哭腔喊道。
“许大茂,怎么是你!”
娄母见到他这般模样,着实一惊。
此刻许大茂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原本就不出众的相貌更显不堪,娄母看得几欲作呕。
“许大茂你记清楚,你和小娥已经离婚了,往后别再纠缠她。
若再敢来,休怪我们娄家不讲情面!
念在你曾是我家女婿的份上,这次私闯宅院的事就不追究了——找个人送他去医院吧。”
娄母说罢转身便走。
任凭许大茂如何哭喊都无济于事。
护院当即把他架了出去。
许大茂本想硬气一回,拒绝娄家派人开车送医。
奈何伤势太重,只得忍下这口气。
“好个娄家,竟这般绝情!等着瞧,只要让我许大茂逮着机会,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眼中迸出怨毒的光。
次日清晨。
邻居们看见许大茂满身伤痕地出门,纷纷围拢过来。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又挨了傻柱的打吧?”
二大爷见他这副惨状,吃惊不小。
如果傻柱真如此狠毒,他就要考虑要不要对傻柱还以颜色了。
“被狗咬的!”
许大茂哪好意思提是被前妻家的狗咬的,更不愿承认是因偷窃挨的打。
虽然浑身疼痛,可今天是复工第一天,许大茂不敢缺勤,生怕丢了工作——
哪怕是扫厕所。
只有留在厂里,才有机会东山再起;一旦离开红星轧钢厂,再想回来就难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保住这份扫厕所的活儿。
为了不让于海棠看到自己的狼狈相,许大茂一早就到了厂里。
工友们见到他那副模样,都惊讶地议论起来。
红星轧钢厂规模不小,
厕所也有好几个。
平时傻柱都去离食堂最近的那个,
今天却特意找到许大茂负责的那一间。
一进去,就瞧见许大茂拿着扫把磨蹭。
许大茂一见傻柱进来,脸顿时沉了下来。
“这厕所也太臭了吧?许大茂,你连扫厕所都干不好,我非让厂长开除你不可!”
傻柱讥讽道。
“再臭也没你嘴臭!赶紧拉完滚蛋,别耽误你爷爷干活!”
许大茂黑着脸回嘴。
“嘿,还敢顶嘴?许大茂你是不是活腻了?”
傻柱举起拳头作势欲打。
许大茂吓得脚下一滑,摔进了粪尿沟里,两手沾满污秽。
“呕——”
许大茂当场吐了出来。
“哈哈哈,没用的怂包!这也能吓到?难怪娄晓娥跟你离!
就你这德性,还想追于海棠?
许大茂我告诉你,于海棠是我看上的人,你要再敢打她主意,我见你一次打一次,听见没有!”
傻柱满脸讥讽,语带威胁。
“我呸!你个死瘸子,还好意思追厂花?先照照镜子,学会不瘸了走路再说吧!哈哈哈!”
许大茂说完拔腿就跑。
“死瘸子”
三个字戳中了傻柱的痛处,
他立马一瘸一拐追出去,怒喝道:“许大茂你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哈,来追我啊,死瘸子!”
见傻柱追不上,许大茂乐坏了。
……
名声传到机修厂!刘厂长来求助!
这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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