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痕》第一卷:焦土烙印?第十五章 雪夜谋攻:情报破局与反击序幕(第三部分?追缴真粮:信仰坚定与星火燎原)
队伍回到东山新据点时,夕阳正把雪地染成暖红色。山洞外的空地上,村民们早已等候在那里,看到缴获的粮车和被押解的刘副官,瞬间爆发出欢呼 —— 孩子们围着粮车跑圈,老人们激动地抹着眼泪,妇女们则端着刚煮好的热粥,递到战士们手里,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裹着浓浓的暖意。
“李团长,你们可算回来了!俺们都担心坏了!” 王大叔拄着拐杖走过来,看到粮车上的真粮,眼里满是惊喜,“这就是截来的粮食?够俺们吃一阵子了吧?”
“够了,王大叔。” 李正峰笑着点头,指了指被绑在树干上的刘副官,“他还招了松井藏真粮的地方,就在西北山坳的山洞里,咱们明天一早就去把粮运回来,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村民们听到这话,欢呼声更响了。李大婶拉着小花,把一块烤红薯塞进小虎手里:“孩子,今天辛苦你了,快吃点东西补补。” 小花则踮着脚,把一朵刚摘的冻红的野果递给赵铁山:“铁山哥,这个给你,可甜了。”
赵铁山接过野果,心里暖暖的。他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想起昨夜准备伏击时的紧张,想起战斗中的惊险,突然觉得一切都值了 —— 只要能让村民们过上安稳日子,再苦再累都不算什么。
山洞里,李正峰和赵连长正在审讯刘副官。刘副官被绑在柱子上,左腿的伤口还在渗血,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没说实话 —— 当被问起山坳山洞的具体布防时,他支支吾吾,一会儿说 “记不清了”,一会儿说 “只有十个鬼子看守”,眼神躲闪,显然在隐瞒什么。
“刘副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李正峰的声音冷得像冰,“山洞里到底有多少鬼子?有没有埋伏?要是你还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副官哆嗦了一下,却还是硬撑着:“真…… 真的只有十个鬼子,没埋伏…… 我不敢骗你们……”
“你还敢撒谎!” 张卫国忍不住上前一步,手里的步枪指着刘副官的胸口,“刚才在路上,你跟你手下的士兵使眼色,以为我们没看到?老实说,是不是想等我们去山洞,再让埋伏的鬼子偷袭?”
刘副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会被发现。赵连长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刘副官面前 —— 照片上是刘副官的家人,妻子和两个孩子正笑着看向镜头。“我们查到,你家人还在奉天城,要是你老实配合,我们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要是你还执迷不悟,松井知道你投降后,会怎么对待你家人,不用我多说吧?”
这句话戳中了刘副官的软肋。他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再也撑不住,哭着说道:“我说!我说!山洞里不止十个鬼子,有三十多个,还藏了两门迫击炮!松井让我骗你们去山洞,等你们进去后,就用迫击炮炸塌山洞,把你们都埋在里面!”
李正峰和赵连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后怕 —— 幸好及时识破了刘副官的谎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李正峰追问,“松井还有没有其他阴谋?”
“有!” 刘副官赶紧说道,“松井还联系了奉天城的鬼子,让他们后天派援兵过来,想彻底搜山,把你们和村民都抓起来!他还说,要是抓不到你们,就烧了周围的村子,让你们没地方躲!”
审讯结束后,李正峰立刻召集所有人开会。山洞里的篝火旁,战士们、留下的国民党士兵和村民代表围坐在一起,气氛严肃。“刘副官招了,山坳山洞里有三十多个鬼子,还有两门迫击炮,松井想引咱们去送死,还会派援兵过来。” 李正峰把情况说完,看向众人,“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追缴真粮,带着村民转移,避开鬼子的援兵;二是主动出击,今晚就去山洞,消灭鬼子,把真粮运回来,再准备应对援兵。”
“俺们选第二个!” 王大叔第一个站起来,手里握着砍柴刀,“不能让鬼子得逞!俺们要是走了,周围村子的百姓怎么办?再说,有八路军的同志帮忙,俺们一定能打赢!”
“对!俺们也选第二个!” 留下的国民党士兵们纷纷附和,一个年轻的士兵说道,“俺们受够了刘副官和鬼子的气,这次要跟他们拼到底,为百姓们做点实事!”
李正峰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欣慰:“好!既然大家都同意,咱们就今晚行动!赵铁山,你带一队人,从山洞左侧的小路绕过去,负责消灭外围的岗哨;张卫国,你带一队人,从右侧进攻,吸引鬼子的注意力;我和赵连长带主力,从正面突袭,夺取迫击炮;村民们留在据点,由李大婶和张老太负责,看好孩子和老人,做好接应准备。”
“俺也想去!” 小虎跑过来,手里握着那根马鞭,眼里满是期待,“俺熟悉山坳的路,能帮着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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