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翻过青龙山的山脊,就把部队营地的帐篷染成了淡金色。苏晚背着半旧的药箱,踩着沾着露水的田埂往营地走,药箱里除了常用的草药和银针,还特意装了两瓶稀释后的营养液 —— 上次王班长的恢复让她有了经验,这次准备用来应对较严重的外伤,只是剂量控制得更谨慎。
“苏晚同志!这边!”
营地门口传来熟悉的喊声,赵鹏穿着军绿色作训服,手里攥着个军用水壶,正踮着脚张望。看到苏晚,他快步跑过来,把水壶递过去:“刚灌的凉白开,你走了一路,先喝点解渴。”
苏晚接过水壶,指尖触到壶身的凉意,心里暖了暖:“谢谢你,赵鹏同志。麻烦你特意等我。”
“不麻烦!” 赵鹏挠了挠头,眼睛亮晶晶的,“连长昨天就跟我们说了,今天你要来,还特意让炊事班多蒸了两个白面馒头,说给你当午饭。”
跟着赵鹏走进营地,训练场上的景象瞬间撞入眼帘 —— 几十名士兵分成几队,有的在练匍匐前进,迷彩服上沾着泥却依旧动作迅猛;有的在练格斗,拳脚相撞的 “砰砰” 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还有几个新兵在老兵的指导下拆装步枪,动作虽然生疏,却格外认真。
士兵们看到苏晚,都悄悄地好奇张望。有人认出她是救过王班长的姑娘,小声议论起来:“就是她吧?听说王班长的腿就是她治好的!”“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会医术啊!” 还有个胆子大的新兵,隔着训练场喊了声:“苏晚同志好!”
苏晚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心里倒有几分不好意思。赵鹏在旁边解释:“他们平时训练苦,难得见到外人。”
医疗室在营地西侧,是顶蓝色的专用帐篷,门口挂着 “医疗重地” 的牌子。掀开门帘,一股消毒水味混着草药香扑面而来 —— 里面已经坐了五六个士兵,有的抱着胳膊,有的揉着膝盖,只有老军医在里面忙碌着。
“苏晚同志来了!” 坐在最边上的士兵率先开口,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背心,露出的胳膊上有块新鲜的擦伤,正是上次被救的王班长。他今天是特意来帮忙维持秩序的,看到苏晚,连忙搬过一把折叠椅:“快坐,刚烧的热水还在暖瓶里。”
陆霆琛也在,正站在桌前翻看医疗记录,看到苏晚进来,抬了抬下巴示意:“先看看他们的情况,有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他就走到帐篷角落,没有打扰,却也没离开 —— 显然是想观察她的诊治过程。
苏晚先走到最前面的士兵身边。这士兵叫张强,个子高大,却皱着眉捂着脚踝,军裤裤脚挽到膝盖,露出的脚踝肿得像个紫馒头,轻轻一碰就疼得他龇牙咧嘴:“苏晚同志,我昨天练障碍跑的时候,没踩稳从高台上跳下来,脚就成这样了。老军医给我敷了药,说是要多休养几天。”
苏晚蹲下身,手指轻轻按压脚踝周围,问:“这里疼吗?”“疼!”“这里呢?”“还好……” 她很快判断出是韧带拉伤,没有骨折。“别担心,我先给你扎两针试试。” 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在酒精灯上燎了燎消毒,“可能会有点麻,忍一忍。”
张强紧张地闭上眼睛,却没感觉到预想中的疼痛,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酸胀感。他偷偷睁开眼,看到苏晚的手指捏着银针,动作又快又准,在脚踝周围的几个穴位上轻轻一点,银针就稳稳扎住了,连多余的晃动都没有。
“好了,等十五分钟。” 苏晚又从药箱里拿出油纸包,里面是晒干的红花和三七,她用石臼快速捣成糊状,加了点温水调成药膏。十五分钟后拔下银针,她把药膏均匀地敷在脚踝上,用纱布层层包好,最后用布条系了个结实的结:“每天换一次药,别做剧烈运动,三天后就能正常走路了。”
张强半信半疑地活动了一下脚踝,原本的疼痛竟然真的减轻了大半,他惊喜地说:“脚可以动了!苏晚同志,你这针法也太厉害了!我上次扭伤,躺了一个星期才好呢!”
周围的士兵也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苏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按时换药就行。”
下一个士兵叫刘勇,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裤腿,脸涨得通红,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苏晚看出他的窘迫,轻声说:“没关系,有什么不舒服就说,治病不用不好意思。”
刘勇这才慢慢脱下鞋子和袜子,露出的双脚让周围的士兵都倒吸一口凉气 —— 脚掌和脚趾缝里满是红肿的疙瘩,有的已经溃烂流脓,连脚趾甲都透着灰黑色。“我…… 我这脚气有半年了,在潮湿的环境待久了就犯,痒得钻心,抓烂了就流脓,老军医给的药膏治标不治本,反反复复的……” 他声音越来越小,头垂得更低了。
苏晚没有露出丝毫嫌弃,反而凑近了些,仔细查看后说:“这是真菌感染引起的,加上潮湿环境加重了症状。我给你配点草药,回去煮水泡脚,再抹上药膏,一个星期就能见效。” 她从药箱里拿出几包草药,分别标上名字:“这个是苦参,这个是黄柏,还有蛇床子,每次各抓一把,煮二十分钟,放温了泡脚,泡完擦干抹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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