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职员们因为一声声暴力的打砸,心惊胆颤的没有心情工作,更不敢坐下。
仿佛风暴前夕,蜷缩在一起的绵羊,警惕的依靠在队友身边,等待救援。
办公室内,余齐将这两天的情绪落到了实处,挥舞的红色棒球棍。眼前只要是可以砸,能砸的,全都毁之一炬。
“余小姐,你怎么打人呢?”王主编抱头止血,头上被余齐砸的瞬间起了包破了皮。“你,你这是,故意伤人!”
“哎呦,抱歉了。”余齐一手松开沾血的奖杯,落地的瞬间,透明带红的奖杯解体。“我这人,有个毛病。有人站在我身后,我就会下意识反应。”
“你,你,”王主编气的发抖,越气越疼,越疼就越气,“你就不怕我告你?”
“好啊,我余家多大实力你是知道的。我是无所谓,就怕你不行。”
“你别以为你财大气粗,我就怕你。我,我也是背后有人的。”王主编不但不认错,反倒气焰更加嚣张起来,指着余齐要挟道,“你家再大,难倒大的过宋家吗?”
余齐翻了个白眼,她诡异的扯着嘴角,再次拎着棍子,逼近蜷缩在办公桌边上的狗仗人势的东西。
王主编听着棒球棍伶仃作响,刚才嚣张的气焰,立刻变为识时务的求饶,“余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
余齐甚至不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挥舞的棒球棍毫不留情的,对着受伤的王主编抡去。
办公室内是守株待兔似的围笼,办公室外是连吃瓜都没有心情的触目惊心。
几个女员工甚至被她的暴力吓哭了,生怕收拾完主编,又会收拾他们。
江湖救急,王主编的救星终于出现了。
“是谁来砸场子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有谁罩着吗!?”
不愧是曹柔的亲妹妹,不光样貌相似,就连尖叫的声线也一山更比一山高。肖文被她的尖叫声刺穿耳膜,挡在门口的胳膊,只能先自保耳朵。他捂着双耳挡在办公室及门口,曹情仰头看了他一眼,
曹情不顾对方的阻挡,蛮力的推开,闯进了车祸现场一般狼藉的办公室。
余齐漠不关心门口的救兵,她拿着棍子继续恐吓王主编,“说吧,谁给你的消息,”
王主编蜷坐在角落里,发抖的身体说不出话来,
“说!”
余齐手中棒球棍落地,他立马哭腔。
“余齐!”曹柔尖叫的展开双臂,挡在王主编,蜷缩后依旧难掩高大的身躯,“你这是干什么呀!?”
王主编眼含泪水的抱住曹柔大腿,痛哭流涕的哀嚎,终于等来了救援,“曹小姐,救我啊!”
“你没事吧,”曹情转身,弯腰查验半张左脸糊满血的王主编,“余齐,你平时再怎么嚣张就算了,你怎么能到这里来打人!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余齐抬了抬帽子,黑色的手将棒球棍当拐杖。她抬起自己的左手,瞧着蕾丝手套被自己刚刚粗暴的动作,搓破了。
“我已经叫炎山哥哥来了,别想着再为所欲为。”曹情说话也如曹柔一般,只不过她从来对余齐都是直来直去的狂骂。
“我当是谁呢?以为来了只百灵鸟,没想到,是一只尖叫的野山鸡啊!”余齐出声,肖文没有控制住的笑出了声。
“余齐,你!”曹情怒气的指着对方,“你居然敢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余齐拖着棒球棍逼近,王主编拉着曹情的腿,颤抖的要长在她身上一般,
“曹小姐,快,快救救我!”
“余,余齐,”曹情是知道眼前人发起疯的状态的,但大多是道听途说,亲眼所见,心中多少是紧张的。“我说了,炎山哥哥一会就到,你,快停手吧。”
“你少拿宋炎山威胁我!”
余齐轻轻挥舞起棒球棍,曹情惊吓的又开始尖叫起来,刺耳穿膜,肖文蹙眉闭眼,双手捂着耳朵防止二次伤害。
而办公室外的工作人员,被她的尖叫也折磨的不堪其扰,纷纷捂住耳朵。
“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即将明媒正娶的未婚妻,在自家产业下闹着玩,你觉得他能把我怎么样?”
“算了吧,余齐,你什么货色,大家谁不知道!”曹情骂道:“你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现在还想欺负弱势群体。从以前,你就夜夜笙歌,到处沾花惹草的,给炎山哥哥带绿帽子。昨天还被拍到跟小白脸出入酒店。就你这样的,也配做炎山哥哥的未婚妻?”
余齐挑眉,阴阳对方,“我不配,你配喽,”
“你!”曹情被余齐不温不火的态度气到发抖,胸口起伏的仿佛要上不来气。“不管是谁,都比你强!”
“少跟我说这些,耽误我办正事。”余齐大手一挥,“肖文!”
曹情被肖文一手钳制到了一边,“曹小姐!曹小姐!”
“余齐,住手!你这是故意伤人!”曹情被拉扯着,余齐丝毫没有被她的情绪带走。
王主编跪地,一只手捂着还在冒血的头,一手扶着地面,跪地求饶。“余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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