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鼻子坐在地上,秋子用纸巾堵住自己被撞伤的鼻子,她拧着眉头,说不出是好是坏。
眼下的好处,自然是自己在这味道呛人的地方,闻不到一点异味了。坏处显而易见,自自己优秀的鼻子被撞伤了。
果然,肖文,就是废物.
不就摸了屁股子一下,至于激动的撞她鼻子!
越想越觉得对方是在报复自己。
带着纸盒的严桥发现秋子摸着鼻子,心不在焉的,嗡嗡作响的从盒子里发出声音,“秋子姐,你没事吧?”
“桥桥,一会出去再戴,这样在屋里不闷吗?”秋子回神,想帮他将盒子拿下来,却被对方拒绝,
“不,我觉得很好!”
无奈的带娃机器人,受伤的一天。
门外的肖文,脸红耳赤了很久,他没想到自己会失误到此地步,又是掉进垃圾堆又是屁股撞人,太失仪了。
而且如此窘迫的情况,居然是跟忠狗秋子,她该不会拿自己这件事,去和大小姐说吧!他一掌拍在屁股上,却忘记手套摸过垃圾。
对自己行为感到无话可说。
余齐从医院出来,安排好医生护士将自己的父亲转移的事情。与黄本分开以后,她独自一人去逛街。
要说现实生活里,她很少一个人逛街,出门前几天就要跟朋友闺蜜们约好,吃喝玩溜达全天不闲着。
可穿书以后,尤其是可以自由活动后,她每次逛街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她并没有朋友。
余齐,真是可怜。
不过,她这样的人,对上了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她始终还是个坏人,作为在她身体里不分彼此的人格,只能习惯。
严桥要住进新家,上次见到他的床不怎么样,这次就安排上好的,定制了床还有床垫,各种可爱的家纺都来上两套。
女人的购物欲就是这样的,既然这个世界里的钱,带不走,也花不完,她今天就破例可劲的花。
按照平时,她每次都是极力克制花钱行为,倒不是她抠,兴许回到原来的地方,依旧拮据过生活,花钱大手大脚成为习惯,对平民的她来说,并不是好事。
今天她是高兴的,为了严桥花一次钱也算不错。
一身灰色休闲装,头上随便扎了扎头发,凌乱又有序。带着墨镜,斜挎着朴素的帆布包,潇洒的在商场里闲逛。
先帮严桥定好家具,剩下就是自己的时间了。
她这人没有味觉,自然也不知道饿。
定好的手机闹铃响起,是中午用餐时间,她环顾周围,看到一家店里卖铁板鱿鱼的,两眼冒爱心的飞奔过去。
没有味觉就是不痛快,吃个东西只是在咀嚼而已。
她一个人坐在店里,翻着手机里的关于招标细节,感觉明天的事,对她一个外行,还是有些难度。
要不要问问妈妈?
可是她一直在养病,爸爸也还没有醒来,她现在一定在为爸爸的事情担忧着。
若是因为自己的能力问题,让她多一份劳心。
余齐右手拿起小臂长的竹签,撕扯着满是酱料的鱿鱼,给秋子发去了信息。
信息发出的同时,她撕扯着变硬的鱿鱼。
突然身后冒出半个头,吓了她一跳。
“未婚妻,一个人?”
还好不是竹签在嘴里,不然冒失人影的惊吓,怕就要把脸戳穿了。
宋聘本来笑容满面的脸上,急转直下的惊讶。
瞧着余齐一动不动的抬眸瞪他,手里还拿着竹签,差些做了错事,立马夺了过来。
“抱歉,没吓到吧,没戳到脸吧?”冰凉冰凉的指尖,在余齐脸上揉面似的,来回翻滚着看,甚至连对方的嘴巴,都扒拉了个遍。
好在只是嘴角上沾的都是酱料,他松了一口气的捧着余齐的脸。
余齐挺好的心情,为什么这种时刻,能遇见他。
她见他就恶心,见他就又会记起昨晚的暴力事件,手心就发痒的,“啪”,结实有力的一掌落在对方脸上。
宋聘颤抖的瞳孔里,满是疑惑,不等他反应,余齐将他的双手扫开,拿起包离开了炸串店。
周围吃饭的,服务人员被这两人的举动注目。
谁家小情侣,放出来打架了?
余齐走的很急,为的是甩开狗皮膏骚包男,看见他就恶心,一想到他见死不救的事,都觉得刚才的一巴掌太少了。
“你怎么老是跟我生气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宋聘捂着脸颊紧追不舍,余齐完全当他是空气。“刚才是我不对,没看见你在吃东西,吓到你了吧?”
这人聒噪的很,比肖文的还要聒噪。
余齐几乎每层楼,每家有兴趣的店铺都逛了一圈。
宋聘像个狗尾巴一般,嘻嘻哈哈的尾随在她身后,余齐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招来了这么个聒噪的瘟神。
“齐齐,平时都是你自己逛街?没有约朋友吗?”
“背包重不重,你拎得动吗?要不要我帮你啊?”
一张俊俏的脸上,为什么会长了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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