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将发生在病房里的暗杀事件详细说明,“他们清楚我们在做指纹的录入,所以挺有自信的,不过好在阿龙发现她拿的药液与平时的不同,只是简单的试探,对方就沉不住气,露出了马脚。”
余齐靠在病房角落的沙发上,扶头沉默,她挡住脸的一只手,顺着指尖缝隙隐约流出的阴鸷将空气中蒙上了压抑的怒。
保安阿龙敲着病房的门,进门时还不忘洗手。
没有半天功夫,化验单出现在了余齐手上。
和余齐猜想的大差不大,医生再次出现,“还好有人出手,不然余董事长的可能就在沉睡里发生意外了。这是一种对心脏病非常不好的药物,稍微摄入一点点,病人就会在睡梦中死去。”
余齐盯着化验单上冷冰冰的字迹,刚刚还恼怒阴沉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
肖文心头一震,“医生,关于董事长的病情,我们出去详谈。”
他最了解余齐的小动作,待医生,阿龙还有肖文出了门。
余齐终于爆发了情绪,一拳打在沙发的扶手上。
“既然敢惹老子的家人,害我家人者,虽远必诛。”
本就摇摆不定的个性,终于在此刻定下心来。
什么婚约,什么狗屁剧情,谁也挡不住余齐分分钟要灭掉,害她全家的畜生。
既然如此,她也顾不得规则了。
秋子安静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发怒的脸,又觉得自己是废物。
“小姐,对不起。”
余齐抬眸,秋子机械的垂眸,满是自责,“你道什么歉啊?”
“是属下失职。害得董事长差些出事。”
秋子的愧疚反倒是让余齐的火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她更希望秋子能站在她身边骂一骂那些混蛋。
一想到秋子的性格虽然木讷,但心里却非常纤细,余齐想埋怨她两句,也说不出口了。
余齐静下心来,摆了摆手她想清静清静。
等门关上的时刻,余齐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灵魂抽干了力量,留下的是自己拿不出手的复仇火焰。
她有些想哭,现在是在外面,突然觉得,爷爷惩罚她的小黑屋,成了余齐能修身自省的好地方。
“啊!”
她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咬牙呐喊。
余齐望着床上躺着的父亲,喃喃自语,“老爸,反正已经如此失败了,那就玩个毁灭游戏好了。”
她微微的蠕动了下唇角,余有名好似听到了似的,检测他心脏的仪器,突然剧烈跳动发出鸣叫,
“医生,医生!”余齐从沙发上跳跃起来,自乱阵脚的从室内慌乱到了室外。
眼眸一转,严桥鬼鬼祟祟的站在一楼客房门口。
余齐双手叠在身后,站在客房中心,活脱脱的像个老头,“老板?”
余齐看向怯生生的严桥,“桥桥,过来,”
严桥巨大的身躯没有两日,不知为何视觉上消瘦了些,
“这就是老板的父亲吗?”
“嗯”余齐靠在严桥身边,龙猫身边的小女孩,
严桥手掌落在余齐肩头,安抚的顺了顺,“老板,你不要难过。”
两人相互依偎,心灵上都是苦命的孤儿,余齐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看着桌上的全家福照片。
没到晚饭时间,郊外别墅迎来了它第一波的客人,说是客人,不如说是余齐养的秘密精锐。
肖文与秋子是明面上的左膀右臂,而阿龙与之羽则是余齐隐秘的后盾。
严桥不喜见人,便躲回了自己的小窝。
当阿龙与之羽出现,余齐正在清洗着不粘锅。
地下拳馆出身的人都有个毛病,就是话很少,阿龙和秋子是同样的问题,出门没长嘴似的,不过秋子的嘴巴都是长在了余齐的身边。
之羽是余齐在国外捡的小孩,年纪只有十七岁,与严桥一般的天才,不过早年她行为作风特别差,倒是让余齐头疼了很久。
“有好吃的?”之羽狗鼻子拉扯她的身躯向前,贴近了开放式厨房,脏手没洗就要触碰余齐摆好的餐盘。“大小姐,你居然会做饭啊?”
余齐将冲洗过的锅具扔进洗碗机,偏头就看到她黑爪子抓了一根面条。
“上桌吧,”余齐眉心皱了皱,但不生气,只是觉得脏手让她的心理洁癖犯了,总想挠痒痒。“之羽,吃饭前能不能洗洗手?”
“哎呀,不脏。”余齐虽然闻不见味,好歹眼神好吧,难道天才都不爱干净?
不是说都会有强迫症什么的吗?
怎么着都比她假干净的人,爱干净吧?
“啧,”她咂了咂嘴,之羽见自家老大有些不悦的,乖乖的开了厨房的水龙头,随随便便的洗了洗手。
余齐俯身从烤箱里端出超级大一盘的芝士焗饭,她一个人端着特大号的烤盘端上桌,
可阿龙纹丝不动的站在餐桌前,直直的看着她。自打她加入了余齐的阵营,与秋子一样,主仆有序,绝不跨越中间的界限。
余齐叹了口气,白天折腾外人,回来还要对着一堆木头说话,确实够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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