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雨点敲打着窗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给这个温暖的室内空间增添了一份别样的安逸。郝大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柔和的光影,思绪如同窗外连绵的雨丝,飘散开来。
他侧过头,看着身边熟睡的上官玉兔。她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均匀而平缓。刚才她进门时说的“老公……”那两个字,语调里藏着千言万语,却又恰到好处地戛然而止,留下无限遐想。
郝大轻轻起身,披上睡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生怕吵醒了她。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规律地响着。他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被雨水打湿的街道。路灯昏黄的光在雨幕中晕染开来,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静谧中。
“不知不觉,又快到深夜了。”郝大自言自语道,嘴角微微上扬。他转身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加了几块冰,然后坐进舒适的沙发里。
回想起今天从晚餐到现在的一幕幕,他不禁莞尔。晚餐时,水媚娇的红烧排骨做得恰到好处,肥而不腻;赵嫒的西湖醋鱼酸甜可口;王姗的清蒸大闸蟹鲜美无比;苗蓉的松仁玉米香甜脆嫩;而上官玉兔则端出了她最拿手的佛跳墙。五个女人各显神通,将一桌晚餐做得色香味俱全,而他就像个皇帝一样,被这些美人儿精心伺候着。
想到这里,郝大啜了一口酒,琥珀色的液体在舌尖化开,带着橡木的香气和轻微的烟熏味。他喜欢这种感觉——安逸,舒适,被人需要,也被人珍惜。
晚餐后,他们打了会麻将。他记得水媚娇总是喜欢做大牌,结果往往被赵嫒的小和截胡;王姗则是个精明的算牌高手,但每次都会故意让着他;苗蓉最是心直口快,赢了就手舞足蹈,输了就撅着嘴嘟囔;上官玉兔总是最沉得住气的那个,不动声色地观察每个人的表情。
“人生啊,就像这麻将,”郝大低声说,“有时候你摸到一手好牌,有时候却很烂。但无论如何,你得把每一局打完,因为下一局谁知道会怎样呢?”
他又喝了一口酒,思绪飘得更远。
郝大并不是一开始就过着这样的生活。二十年前,他还只是个从农村走出来的穷小子,揣着家里凑的五百块钱,只身来到这座城市。他睡过天桥底下,在工地搬过砖,在饭店刷过碗。直到后来,他在一家小广告公司从发传单做起,一步步往上爬。
“那时候哪想过会有今天?”郝大摇摇头,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他起身又倒了一杯,脑海中浮现出十年前那个雨夜。那时的他刚刚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女友也离他而去。他一个人躲在天桥上淋雨,想着要不就这么跳下去算了。就在那时,一辆车停在了桥下,一个女孩打着一把红伞走了出来。
那是水媚娇。
“这么大的雨,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那是水媚娇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她把他带到自己租的小公寓,给他熬了姜汤,听他絮絮叨叨说了三个小时自己的失败和绝望。第二天,她又借给他五千块钱,让他重新开始。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就没有今天的我了。”郝大轻声说,眼眶竟有些湿润。
后来,他重新振作,从摆地摊开始,一点点积累资金。两年后,他开了一家小服装店,又过了三年,他有了自己的服装品牌。在这个过程中,他遇到了赵嫒——一个独立设计师,为他的品牌注入了灵魂;遇到了王姗——一个市场营销高手,将他的品牌推向全国;遇到了苗蓉——一个乐观开朗的销售天才,让他的品牌销售额节节攀升;遇到了上官玉兔——一个神秘的投资者,在他最需要资金扩张时及时出现。
“她们都不是普通的女人,”郝大自言自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抱负,却都选择留在我身边。这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问过自己无数次。他长相普通,性格也算不上完美,虽然现在有了些钱,但她们每个人都能独立生活得很好。她们为什么要选择与他分享同一个男人,同一个家?
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郝大转过头,看见水媚娇穿着丝质睡袍,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走出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水媚娇走到他身边,自然地依偎在他怀里。
“睡不着,想点事情。”郝大搂住她,感受着她的体温。
“想什么呢?”水媚娇抬头看着他,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
郝大沉默了片刻,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媚娇,你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为什么要选择我?”
水媚娇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这个问题你以前也问过。”
“但我还是想知道答案。”
水媚娇坐直身体,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眼里有一种东西——一种不会被打垮的东西。那时你狼狈不堪,一无所有,但你的眼睛里还有光。我想,一个在那种情况下眼睛还能发光的人,一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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