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燃柴火砖进行大规模测试,柴火砖的烟雾一丝不漏地被吸入铜管口,她走了出来,手放在烟道出口处,只有极微弱、几乎无法感知的暖意,成功了。
她回到山洞,拿出狍子皮订在洞口,再用灌木编制洞口的大小,盖在洞口上,手摇发电机灯亮着,走了出去,灌木编制洞门,看不出来亮光,很好,半夜她可以开灯了。
王小小回到洞里,看着时间听着脚步声,巡逻队队伍离她不到二十米。
他们的离开,王小小也听得清楚。
王小小拿出柴火砖,就有50块柴火砖。
最小火,每天5块够了。
王小小又继续延伸挖了一米,又挖了一个深坑,土这次没有拿出倒掉,这个深坑是呀一日三急,再用土老掩埋。
王小小拿了一个饭盒,放到外面,等饭盒装满雪后,煮了野菜汤,她把军用压缩饼干切碎,倒到野菜汤里,水开了,就开始吃了起来,全身暖和起来。
王小小看着时间,才七号,首飞是十号到二十号之间,丁爸派人检查是九号,王小小想了一下,她也回军人服务站,九号晚上过来接丁爸派的人去检查,她巴不得检查之人暴露,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去核心区域看首飞了。
侦察连连长姓郑,是个在边防一线跟冰雪打了十几年交道的老兵。
他跟着前面那个小身影留下的、几乎被新雪覆盖的足迹,心里头一次对自己的眼力产生了怀疑,要不是提前知道有个小崽子在这儿“造窝”,他就算踩到那块伪装得天衣无缝的灌木门上,可能都只会当是个冻硬了的土包。
等那小身影彻底消失在返回服务站的方向,郑连长又耐着性子等了二十分钟,确认不会杀个回马枪,才像一头经验老到的雪豹,悄无声息地滑到那块伪装门前。
他没立刻动手,而是先趴在附近的雪地里,用望远镜从各个角度观察了足足五分钟。
门伪装得极好,与周围斜坡的灌木丛几乎融为一体,边缘的积雪过渡自然,看不出任何人工切削的痕迹。如果不是预先知道,他百分之百会忽略。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预先约定的方式——三声短促的、模仿雪雀的轻叩,间隔均匀地敲在伪装门旁的岩石上。
等了几秒,里面毫无动静。
这证实了王小小确实离开了。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拨开灌木门,比他想象的要牢固,结构精巧,一股混合着泥土、皮毛和一丝极淡烟火气的、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外界的凛冽寒风形成鲜明对比。
手电光柱亮起,郑连长愣住了。
他首先感觉到的不是视觉冲击,而是温度。
洞里不暖和,但绝对不冷,一种沉滞的、被土壤和岩石包裹住的凉意,但绝不是能冻死人的那种透心寒。
他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不像在外面那样凝成浓雾。
光柱扫过洞穴内部。
规整,太规整了。
横向的洞穴显然经过仔细修整,地面平整,墙壁虽有凹凸但整体笔直,高度足够一个成年人弯腰站立,长度足够躺下并有余。
靠里的地方铺着厚实的野猪皮,上面叠放着卷好的狍子皮。
角落里整齐码放着几个油布包裹和背囊。
然后他的目光被那个灶台吸引了过去。
那绝不是随便垒几块石头。
片岩拼接得严丝合扣,喉部收缩,燃烧室略阔,内壁甚至看得出刻意打磨光滑的痕迹。
旁边一个小凹坑里,几块黝黑的柴火砖碎块和一点灰烬说明它被使用过。
他的目光顺着灶台后方延伸,看到了那根被巧妙埋设、与岩石几乎一色的铜管,以及连接处抹得平滑无比的耐火泥。
他蹲下身,用手贴近灶台,能感觉到石头里残留的、非常微弱的一点点余温。
他凑近铜管接口处,仔细闻了闻——只有泥土和岩石被烘烤过的极淡气味,没有烟味。
他走到洞穴内侧那个新挖的、用浮土虚掩着的深坑边,用脚尖轻轻拨开一点土——下面是新鲜掩埋的痕迹。
用途不言而喻。连这个都考虑到了。他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点燃一支烟,不是任务要求,而是他实在想验证一下。
他蹲在灶台边,将烟凑近铜管开口。
淡蓝色的烟雾一丝不剩地被吸了进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拽走。
他在洞穴里等了几分钟,没有一丝烟雾滞留或从别处漏出。
他钻出洞口,这个动作让他再次感叹这门的顺滑和隐蔽,找到下方平地那片枯灌木丛,在疑似出口的地方用手套拂开浮雪——只有极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暖意,比人体体温还低,瞬间就被寒风吹散。
没有烟,一点都没有。
郑连长回到洞内,掏出随身带的温度计,分别放在靠近灶台、睡眠区和洞口内侧的位置。
等待的几分钟里,他环视这个小小的空间,一种荒谬而又震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他妈是一个半大孩子,在零下几十度、两小时一次巡逻的极限压力下,用三天时间徒手挖出来、并完善至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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