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叽叽喳喳说:“八叔爷爷,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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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王漫看着小小和王煤,走了53分45秒,他们怎么一点也不冷?他的脚掌冷。
王漫:“小气气,你的脚掌不冷吗?”
王小小和王煤猛回头看着他的脚,穿着自己做的皮靴子怎么会冷呢?!
王煤立马从包里拿出油布,搭庇护所,王小小快速去附近找柴火,立刻烧柴。
王漫顺从地坐在王煤铺好的油布上,脱下那双看起来厚实、在雪地里走了近一小时的皮靴。
当靴子被脱下,露出里面同样厚实、干燥的皮毛袜子和并未红肿、只是略显苍白的脚时,王小小和王煤的视线却齐刷刷地钉在了那两只靴子的鞋底上。
空气凝固了一瞬。
然后,两人几乎同时抬起头,对视了一眼。
王小小面瘫脸上写满“这他妈也行?”
王小小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只靴子,用手指用力按了按靴底。
软,但韧。
纯粹的、多层鞣制好的兽皮叠加缝合,针脚细密到令人发指,是出自顶级手艺人的作品。
王煤也拿起另一只,翻过来,用手指的粗茧刮过那光滑的、在雪地里跋涉后依然只有正常磨损痕迹的皮底。
“三伯母……”王煤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语气复杂得难以形容,混合着“不愧是你”的赞叹和“你是不是傻”的崩溃。
王小小接上,语气平静,却像在陈述一个宇宙级荒谬的事实:“你给小猪猪用好几层皮做鞋底,就不能在中间加一层橡胶吗?”
问题来了。
王漫的靴子,是纯粹的、古老的、极致的“千层底”工艺,用上好的皮子,一层层叠加,用麻线或皮绳密密麻麻地纳成。
它极其费工,极其昂贵(材料),极其保暖,前提是在干燥环境堪称完美。
但它的致命缺陷在于:不绝对防水,且在长时间接触冰雪后,底层的皮子会因持续低温而变得僵硬,导热性会缓慢但确实地增强。就像一个顶级羽绒睡袋,直接铺在冰面上,时间一长,寒气照样穿透。
而王小小和王煤脚上穿的自制皮靴,底部都在皮底与皮面之间,加了一层专门找来的橡胶垫。
王小小从斜挎包拿出冰爪。
王煤也已经翻着自己的包,骂骂咧咧地找出两块备用切割整齐的厚实毛毡垫。
“先垫上这个!回头我想办法给你弄点橡胶底换上!大三伯母和小三伯母真是光想着好看暖和耐穿,不想着咱猪猪要踩的是啥地界!”
这太像两位三伯母的作风了,把一个帅哥养成胖子,小胖子去上大学半年,就瘦了。
她们俩把最好的最费心思的东西给最疼爱的“娇弱”的儿子。
无奈的是,这份过于精致而脱离了实战的爱,差点让她哥在第一次正经狩猎中,就因为脚冷这个可笑又危险的理由而出师未捷。
王漫热了以后,装着靴子,王小小给他装上冰爪。
王小小心里突然感到庆幸,上次进山狩猎兔子,这个猪猪穿着红红做的靴子,万一穿着这双靴子,他一定会出事。
她一定被丁爸打屁股的。
王漫踩在雪地上,寒气被有效隔绝,脚底传来厚实毛毡的柔软与冰爪抓地带来的踏实感。
他平静地陈述,又抬头看向王小小和王煤:“热力学状态恢复至可接受阈值,数据修正。装备适配性对任务可持续性的影响系数,从预估的0.25上调至0.78。感谢修正。”
王煤嘴角抽了抽,只是把油布和剩下的工具麻利地收好,直接他一个脑瓜子。
他们跟着王煤走,王漫问:“小气气,不看脚印,不看灌木丛吗?书上说,看这些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可以找到猎物。”
王煤带着他们走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处背风的缓坡,稀疏的林子间能看到更多清晰的动物足迹,有兔子的,有狍子的,甚至有一行属于狐狸的、轻巧的梅花印。
王煤掐着他的脸:“小猪猪,第一次进山林,要看脚印,但是这坐上,我差不多了解遍了,无需再看了”
王漫:“我还是要告诉七叔,你欺负我没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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