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晕倒大片。
剩余的士卒,望着晕倒在地的刘焉、刘表、士燮三人,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受控制的筛糠般抖动。
甲叶碰撞,手中攥着的长矛,成片成片的晃出了残影。
齐齐的发出“咔哒、咔哒”轻响,在死寂般的城墙上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刺耳。
扑通、扑通——
又是雨点般的倒地声。
蔡瑁、蒯越一群世家人,紧跟着一屁股跌坐在地,眼眶中浓浓的绝望、恐惧。
即使谋略如蒯越,也眼神空洞,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
颤抖!一片令人心悸的颤抖!
仿佛整个巍峨的襄阳城墙,也跟着城墙上众人的恐惧,在一同颤栗!
“主公!”
半晌,文聘、张任、严颜、士懿等将才从震撼中回神,惊声呼喊着,向中央跌坐、跌倒、跌趴在地的人群扑去。
“主公!”
“家主!!”
然而,还没等众人冲到近前。
“哗哗哗———”
消息如狂风过境,根本无可阻挡。
汉江江面客船上,城内外的百姓中,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冲天的哗然。
“天?!汉中没了?!”
“明皇打下汉中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啊!俺全没听说打汉中啊!大军什么时候跑去打的?”
“是啊!飞过去的吗?还是汉中纸糊的,一捅就破了?”
“狗屁汉中纸糊的!襄阳城高12丈,秦岭高达上千丈!还密不透风!你们说……”
“嘶…!!!!”
“逃!逃啊!!!”
几乎就在同时,在城头众将瞪大眼睛的目光中,汉江上无数船只调转船头,城下无数百姓狂涌着冲出城门,齐齐朝对岸飞逃。
城中更是炸锅,嘈杂声震天。
繁华的襄阳城中,菜叶满天飞,烟尘滚滚,甚至桌椅板凳,窗户门板都飞在了天上。
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小贩、百姓、精壮男子推搡着惊恐奔逃。老汉大叫着推车狂奔。还见不少人撞开木楼窗户,就往下跳。
青楼中,一群莺莺燕燕大骂追着,追着赤条条的裤子没提就向外狂逃的客人。
混乱!一片混乱!
城北偏僻小院中。
一双纤细笔直简直比命都要长的大白腿,极其妖娆的敲在脚蹬上,狐裘罩着粉桃般玲珑娇躯,邹玉儿慵懒的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
手指轻捻着一颗红艳艳樱桃,小嘴半张着,正要叼住,来享受的咀嚼。
轰隆!
城中嘈杂声排山倒海的涌入。
“我去!怎么回事儿?!”
小手一抖,手中樱桃掉落,邹玉儿手撑着椅背一个激灵惊跳起,白玉翻滚,狐媚小脸警惕,睁大着撩人桃花眼,鹰隼般地四处扫视。
“彼其娘……”
“萧阳狗贼要打进来了?”
红唇半张,邹玉儿听到城外动静后,妩媚颠魂俏脸顿时一脸绝望。
好不容易过了个把月舒服日子,还骗了个当大官儿的憨憨保镖当饭票。
好日子…又到头了!
最关键的是,以往每次逃命都是因为她。
但这次,她冤枉啊!
她也是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啊!
老娘怎么就这么的倒霉!
搬了八百次家了,何处是我家啊!
香肩一颤,邹玉儿一拍额头,赶忙跳下躺椅,麻利的从躺椅下拎起包包,大喊道:
“绣儿!绣儿!绣……”
远处,舞枪声停止。
张绣提着枪的身影出现在墙角。
遥见背上了包,都准备随时跑路的邹玉儿,张绣一脸无奈。
“不是,绣儿,你这孩子什么表情,嫌娘我是累赘了么?”邹玉儿瞪眼。
“不是,婶娘,城外兵临城下,城内这么乱,是不可能让百姓冲出城的,肯定要封城维持秩序,走不了的!”张绣走来,轻叹解释。
邹玉儿心里一个咯噔,突然想到什么,忙道:
“绣儿,你那傻憨憨,不是,大师兄张任大将军呢,让他……”
“婶娘,您觉得以我大师兄一根筋的憨憨性子,会给我们开后门吗?”张绣摊手。
“什么一根筋?”
说话声不是邹玉,而是见城内大乱,担心两人安危,匆忙从城头策马赶来的张任。
“二师弟!”
见两人不慌不忙的站在院子里,张任松了口气,朝张绣一拱手,翻身下马,向邹玉规规矩矩执了个晚辈礼:
“婶娘!”
邹玉儿正一肚子气,横了眼张任:
“任儿啊,你说你会让婶娘走吧?”
“什么走?”张任一愣。
“娘我要拎包跑路啊!”
“跑路?跑什么路?婶娘,现兵荒马乱,出城太危险了,还是待在城里安全,城中自有兵马相护,可挡……”
“挡你个头!”
邹玉瞪眼,叉腰“哈”了口怒气:
“你拿头挡!那萧阳汉中都拿下来了,襄阳城墙有汉中城高吗?襄阳有汉中天险吗?”
“挡?你拿什么挡?!”
邹玉儿见张任那憨憨耿直样,心一软,认真的温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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