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续,书接上回。
上回说到在第一晚宴会后,陈禺送各人回休息的地方后,就去到调查了岛津义潮的府邸和无人村,最后陈禺偶和岛津义潮高手忘情剑白髓魂在岛津义潮府邸附近的暗巷中偶遇,两人基于各自的目的在暗巷中交流起来。直到白髓魂离开后,陈禺疲惫不堪,知道自己再回藤原雅序府邸休息就会以很低的状态暴露在夜街上。陈禺不愿意冒这个险,只能去游女屋找到初代,让初代安排自己休息。
初代知道陈禺现在的状况是因为第二粒药丸药力将过,也知道陈禺的身份事关重大,所以不敢随便找个房间给他休息,干脆把他收入密室,让他在密室中休息。
陈禺在密室中一觉醒来,感觉头晕骨痛,还有一点饥饿感觉,想来这应该是药丸的副作用,看来这些药丸只是让人一时兴奋,但对身体机能有一定破坏,确实不能多用。
陈禺吃过干粮,饮过食水,然后作了调息体内真气,仍觉浑身乏力,十分疲倦,但和睡觉前的状态比确好得太多了。
陈禺又再打坐吐纳了一会,密室门被推开,只见初代走进来了,他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
初代看见陈禺已经醒来,一脸疲倦相,奇道,“你这么快就醒来了?”
陈禺问:“很快?现在是什么时辰?”
初代说:“现在辰时,但马上就是巳时了。”
陈禺一震知道,今天早上今川元上还要去找藤原雅序,连忙起身整理衣服准备离去。
初代笑道:“你想不想知道,昨天那个戏班少年说了些什么?”
陈禺立即想起,昨晚自己是跟踪戏班那个所谓的“少东家”才到了游女屋,连忙追问初代,“谢了,若非小哥提起,我还差点忘记此事!”
初代说:“假如他们真的是去足利义满表现的艺人,那样事情就大了!”
陈禺惊奇地问:“此话怎讲?”
初代说:“按照他们自己的说法,在他们得到通知来参加这次演出前后,都有一些技艺不俗新人加入了戏班,而这些新人在很短时间内就取代了他们的一些老艺人的出场机会,而且这些新人还说,戏班赚到的钱自己一文不要,全给那些老艺人了。”
陈禺闻言立即静了下来,稍作沉思又问,“他们有没有说他们的班主态度如何?”
初代说:“在扶桑,戏班称作座,和其它行业一样,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如果得不到班主的同意,是绝无可能由新人取代老人的演出场次。”
陈禺明白了,点头说,“在唐土,也有梨园,戏坊,类似有四处奔走的,也称草台班,但习惯叫戏班。每个戏班为了能生存,尤其是能受邀道要员的重要活动上表演的那些戏班,总有一两手自己特有的绝活,是别人学不来的。断然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一些新人进来学习三两个月,就超过旧人。”
初代说:“所以我说事情就大了。”
陈禺回想起昨晚去五人村偷窥到,下面那些戏班长老在议事,心想,难怪当时觉得所谓的“少东家”被边缘化了,这些长老班主,能让新人出场取代旧人,说明不是被掉包,就是被控制。照这么说来这个“少东家”只见表面,并不知情,喝大了三杯就把事情抖出来了,真沉不住气。想到这里,对初代一拱手说:“多谢小哥了,你带我我出去吧,我要赶快回去找藤原特使说清楚这件事。”
初代笑道,“好的,注意身体”。说着把陈禺带出密道,两人懂到了那个汤池。陈禺用水稍作清洗面上、手上、和发上污垢。
初代打开盒子为陈禺做了简单易容,并把身上的原来的便衣换了,换上另一套简便的衣服。然后再送走陈禺。
陈禺离开汤池后,立即加快脚步赶回藤原雅序住处,离远望见一小队人马约莫十来人正慢慢进入藤原雅序家,武僧为众人牵马引路。云海月站在门前向众人问好。还有不少路人在驻足观看。待众人全部进入的时候云海月才转身,准备入内。陈禺立即一枚银杏射向云海月脚边。
云海月立即警觉,望向陈禺处,见到人群中有一个陌生人站着,陌生人拉起衣袖,见到其衣服下的夜行衣,立即想到是陈禺,再一对比身形,立即上前问:“回来了?”
陈禺回复:“回来了!”
云海月当即从陈禺的声音确定了他的身份,最后带陈禺进屋,然后把他领到他自己的房间,转头去接待众人了。
陈禺回到立即把一身伪装去除,用室内的清水进行了简单的清洗,然后穿回平日正常的服饰。虽然满是疲倦,但也出门,向客厅走去。
客厅四周都有武僧和足轻站岗,武僧是保护中津和尚的,住过两天都认得陈禺;足轻是今川元上带来的,见陈禺走近,立即上前喝斥。
陈禺心想,这就最好了,连敲门都省了,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声音,自然会出来,了解情况。也不和足轻吵架,就悠闲看着他喝斥自己。
那足轻看见陈禺无动于衷,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内,也有些急眼了。正当他想拔刀恐吓的时候,云海月刚好从客厅走出。她的扶桑语比陈禺不是好一星半点,立即喝斥那个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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