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通天圣人千年前的戏言:不如让长生自成一境,名为长生境!
即便是在准圣这一境界,当年的圣人们也未曾拥有如此战力。
看来圣下皆蝼蚁的铁则,终将被长生打破。
不成圣人,依旧可碾压圣人!
长生笑着开口:贤侄,感觉如何?还能起来过几招吗?
血海中,地藏不断咳血。
他仿佛被上古凶兽撞击,仔细探查自身状况,发现法力已然枯竭。
感受到长生的可怕后,他竭尽全力,却依然不堪一击。
体内精血损耗严重,此战过后恐怕要跌落境界。
但若不燃烧精血,早已命丧黄泉。
即便如此,也只化解了部分力量,那一击终究穿透所有防御,重重落在他身上。
那一刻,他才明白何为螳臂当车。
身躯如同破布袋般被抛起又摔落,堂堂准圣后期的肉身,此刻骨骼尽碎,经脉俱损。
血海中,地藏瘫软如泥。
他仰面朝天,大口喘息着,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若是陈长生再加一分力道,恐怕这位佛门高僧就要当场圆寂。
地藏用尽全身力气抬起眼皮,死死盯着远处那道身影。
满心不甘化作怨毒,在胸腔里疯狂翻涌:
为什么......
我手握圣人法器...
闭关数万年臻至准圣巅峰...
放在洪荒都是一方巨擘...
为何在他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悔意如潮水般漫上心头。
早知今日,就该在感应到气息时立即远遁。
地藏,说不出话了?陈长生的声音穿透血海,本座最是慈悲,这就接你出来。
袖袍轻挥间,幽冥血气尽散。
法相金身拔地而起,两只金色巨掌插入翻腾的血浪中搅动。
找到了。
残破的轮回塔被连根拔起,塔身在半空剧烈摇晃。
一个血人从塔门跌落,重重砸在众人面前。
敖广捏着鼻子后退半步:方才不是耀武扬威么?现在怎么像条癞皮狗?
镇元子垂目叹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道友安心去吧。
拂尘轻扫,道韵流转。
冥河老祖一脚踩住地藏脊背,狞笑道:方才骂本座助纣为虐时,可想过此刻?忽然计上心头,不如叛了西方教,随帝君修行如何?
蟠桃枝头传来几声轻笑。
地藏充耳不闻。
他盯着血海中沉浮的塔基碎片,心如刀绞。
这是耗尽心血偷建的轮回塔,是两万年来攫取功德的关键,更是突破准圣后期的根基——
此刻全都化作了泡影。
冥河满脸桀骜,堂堂准圣强者此刻却活似街边泼皮。
这般情形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眼见地藏始终无动于衷,冥河只觉颜面扫地——自己精心设计的攻心之策竟全然无效。
正当他欲要再度开口,地藏终于出声,眼神轻蔑地扫过冥河:
卑鄙小人,除了倚仗他 ** 势,你还有何能耐!
冥河勃然大怒!
扬手便要教训这厮。
恰在此时,陈长生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够了冥河!地藏性命尚需留着。
退下。
冥河闻言,顿时从张牙舞爪的凶兽变作温驯羔羊。
帝君明鉴,是属下思虑不周。
他谄笑着退至镇元子、敖青身侧。
啧啧,冥河道友胆气不小啊。
敖青调侃道。
敖长老说笑了,我不过是为帝君出口恶气。
不过这地藏倒说了句讨喜的话。
冥河眯着眼睛回道。
哦?这贼子还能说出好话?敖青满脸疑惑。
镇元子忍俊不禁道:想必是那句狗仗人势罢。
冥河闻言红光满面,精神焕发:
道兄知我!这小贼竟看破我甘为帝君忠犬的心思,这般夸赞实乃莫 ** 幸!
说着竟手舞足蹈起来。
一旁的金灵等人再也抑制不住,哄堂大笑。
......
地藏眼见陈长生步步逼近,早已吓得浑身战栗。
可想到师尊再不出面,自己怕是难逃一劫,终是强撑最后勇气,色厉内荏地喝道:
陈长生你太狂妄!洪荒天地必将容不下你!
这些宝物皆是圣人师尊之物,你竟敢损毁!等着吧,终有一 ** 也会落得他倾尽全力释放神威,两件圣人法宝加身,这般威势足以碾压任何准圣。
然而……
为何此人仅一击便将他彻底击溃?甚至险些取其性命。
难道这两件圣人法宝皆是赝品?
师尊,你害我不浅!
听着他的咒恨,陈长生神色淡漠,丝毫不为所动。
“聒噪!同样的话翻来覆去,听得人耳根生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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