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以下是续写内容:
吴良的“众筹”修坝计划,在自家娘子柳芸娘“舍簪取义”的号召下,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推进了下去。钱款物料陆续到位,民夫也开始征调,他总算能暂时喘口气,不用天天对着空库房和“警醒石”发愁了。
这日,他正猫在书房里,对着本县地图(其实也就几笔粗略的线条)装模作样地规划水库施工方案,衙役来报:“老爷,门外有一公子求见,自称是您的同窗,姓唐名成。”
同窗?唐成?吴良在原主模糊的记忆里扒拉了半天,终于揪出一个油头粉面、眼神飘忽的影子。对,是有这么个同窗,当年在书院里就不学无术,最大的爱好和特长就是钻研“嫖”道,人称“书院银枪小霸王”,据说曾创下连续泡在青楼半个月不下火线的惊人记录。
“快请!”吴良精神一振,穿越过来这么久,尽是些破事和“纪委”娘子,总算来个能一起回忆(听他吹嘘)“青春岁月”的损友了!
不多时,一个身影飘了进来。没错,是“飘”。只见来人一身绫罗,却掩不住面色的苍白,眼窝深陷,嘴唇发紫,走起路来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正是唐成,只是这形象,从当年的“银枪小霸王”退化成了“肾虚公子”。
“吴……吴兄!许久不见,可想死小弟了!”唐成见到吴良,激动地想上前拱手,结果手刚抬起来就一阵猛咳,差点把自己呛背过气。
吴良赶紧让他坐下,看着他这风一吹就倒的模样,咂舌道:“唐……唐贤弟,你这……别来无恙?”这看起来不像无恙的样子啊!
唐成掏出一块香气刺鼻的手帕擦了擦咳出的眼泪,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唉,别提了!自打听说吴兄你……呃,荣膺此地父母官,小弟我就日夜兼程,前来投奔。这一路舟车劳顿,风餐露宿,可是把我这身子骨给折腾坏了……”
吴良看着他这副纵欲过度的标准模板,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舟车劳顿,怕是沿途“考察民风”没停过吧!
“贤弟辛苦了,既然来了,就在我这县衙好生将养几日。”吴良嘴上客气着,心里却在盘算,这货可别在自己这惹出什么风流债来,被芸娘知道了,自己怕是要陪着跪穿搓衣板。
“将养什么呀!”唐成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都尖了几分,“吴兄!你这清溪县,可是块宝地啊!”
“宝地?”吴良一愣,这穷山恶水的,宝在哪里?
“嘿!”唐成瞬间来了精神,那双无神的眼睛都冒出了绿光,他凑近吴良,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吴兄,你可知你这县里,有一处绝妙所在,名曰‘销魂阁’?”
销魂阁?名字听着就不太正经。吴良老实摇头。
“哎呀!那可是人间仙境!”唐成一脸向往,唾沫横飞,“里头的姑娘,啧啧,那身段,那技艺……尤其是那位头牌‘柔柔’姑娘,据说一曲霓裳羽衣舞,能让人魂儿都飞了!小弟我一路打听,就是奔着她来的!”
吴良嘴角抽搐,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他试图劝诫:“贤弟啊,你看你这身子……色是刮骨钢刀,还是要以保养为重……”
“吴兄!你这就不懂了!”唐成痛心疾首,“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这身子,就是需要在实践中锻炼,在温柔乡里进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个屁!吴良看着他随时可能嗝屁的样子,心里吐槽。
唐成继续央求:“好哥哥,你就陪我去一趟嘛!你如今是父母官,有你在场,那销魂阁的老鸨还不得把压箱底的好货都拿出来?也给小弟我撑撑场面!”
“不行不行!”吴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义正辞严,“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出入那等风月场所?成何体统!”主要是怕被娘子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唐成见状,眼珠一转,开始利诱:“吴兄,听说你最近在修水库,手头紧?”
吴良警惕地看着他:“是又怎样?”
“嘿嘿,”唐成猥琐一笑,“那销魂阁日进斗金,背后东家能量不小。你若能……呃,微服私访,体察一下这份‘民情’,说不定人家一高兴,给水库捐笔巨款呢?这不比你挨家挨户募捐强?”
吴良心里一动。好像……有点道理?为了百姓(的水库),“牺牲”一下自己的清誉,似乎……也说得过去?他脑子里开始天人交战,一边是水库修不好可能被问罪的恐惧,一边是娘子那“温柔”的眼神和冰冷的搓衣板。
最终,对水库(和自己前程)的担忧,暂时压过了对搓衣板的恐惧。他一咬牙,一跺脚:“也罢!为了黎民百姓,本官就……就去体察一番!”
是夜,月黑风高。吴良换上一身不起眼的便服,做贼似的跟着唐成,溜出了县衙后门。
销魂阁果然灯火辉煌,莺歌燕语。老鸨一见唐成这资深嫖客,又见他旁边跟着个虽然穿着普通但气度(自认为)不凡的吴良,立刻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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