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林纾容就没休息了,而是在办公室里做笔记,整理资料。
倒是沈惊寒,默默的陪在一旁,看着媳妇忙碌。
他时不时的摸着媳妇脸颊边散落的发丝,偶尔搂着她的腰坐着,没事蹭蹭媳妇的脖子。
林纾容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放下手中的笔,没好气的问:“请问沈团长你这是在干嘛?一直打扰我工作?”
沈惊寒表示很委屈,他话都没说一句呢,怎么就成打扰了。
此刻,他坐在女人身后,下巴顶在媳妇肩上,转脸看去,与媳妇漂亮的脸近在咫尺。
林纾容见这粘人老公什么话都不说,还透露出几分无辜,她气笑了。
相处越久才发现这家伙惯会故作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故意找茬呢。
“沈惊寒,哪有你这样的,总是打断我思路。”林纾容没好气道。
沈惊寒将她手中的笔放下,直勾勾的眼神盯过去,“我晚上的飞机离开,中午你都不管我了?”
林纾容:……
沈惊寒将她抱在怀中,呼吸洒在女人脖子处,鼻尖都是一股属于媳妇的馨香。
感觉很要命,怎么办,真的不想一个人去边陲,这才回来跟媳妇两天,就已经完全舍不得了。
以前的他怎么没觉得时间漫长?
林纾容低估了这家伙的粘人,无奈一笑。
“等过年你回来,明年你在这边工作,在家里住,说不定天天见到我,还觉得我烦呢。”
沈惊寒捏了一把她的腰,虽然隔着衣服,他语气认真:“不会,我不会烦你的,是你烦我才对。”
林纾容笑吟吟转头看去,“给你科普个小知识,人体在谈恋爱的时候,会分泌很多种爱情的激素,会让人意乱情迷,其中产生一种激素叫苯基乙胺。”
“它会使你迫切的想要和对方在一起,但是这个苯基乙胺浓度的最高峰,只有六个月到四年的时间,就是说,这个玩意褪去,感情也会渐渐平淡,或者消失。”
沈惊寒愣住片刻,道:“你们这些学医的,连处对象都要研究一套原理出来?”
林纾容“扑哧”笑出了声,“有科学依据的。”
沈惊寒不爽,象征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女人的下巴。
“管它什么科学依据,咱们是夫妻,我就该喜欢你一辈子,你也要一样。”
“咦,说话油腻了。”林纾容一脸嫌弃,但脸上的笑容不减,“你还是高冷点好,跟你长相匹配。”
沈惊寒见媳妇笑得开心,虽然他不知道笑点在哪,不过脸上还是跟扬起浅浅笑意,蹭了蹭她的脖子。
一个中午的时间,林纾容跟沈惊寒黏黏糊糊,抱着也不干啥,随便东扯西扯的聊聊。
“天越来越冷,京市这边12月份也要下雪了,多穿点,别感冒了,你那个白大褂那么薄,里边多加几件衣裳。”沈惊寒交代。
“你担心我干嘛,我又不是小孩,我有脑子,冷了不会多穿?”林纾容笑着反问。
沈惊寒敲了一下媳妇的头,被这句话逗乐,也对,这些交代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把存折带回来了,在咱们房间床底下的盒子里,怕你觉得麻烦,我单独取了几千在里边,你想买什么自己拿去。”
“随便用,不用省着,过年了,也给岳父岳母那边寄点东西,你看着来,寄钱也行。”
林纾容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不可否认,爆金币确实会让人感到愉悦,哪怕她并不缺钱花。
但态度摆在这,身为一个妻子,是满意丈夫这样做法的。
“而且……”沈惊寒说着,眼神更柔和了几分,“我送饭出门的时候,妈跟我聊了一下,咱们过年补办婚礼,到时需要接你家人来京市这边一起,爷爷那边没事干都在研究好日子了。”
林纾容神情错愕,这事她怎么不知道?不过关于婚礼这件事,之前沈惊寒跟她回南方的时候,沈母也提过在京市这边补办的。
只不过她工作比较忙,事多,关于婚礼这玩意下意识忽略了,反正证是早就领了的,两人的感情以及婆家这边相处都还不错。
对林纾容来说,婚礼办不办无所谓,也就是认识一切亲朋好友。
实际上沈家也没什么亲戚了,也就只有这一脉,就连远房亲戚都好像没联系了。
本来沈家人就挺少,几十年前正逢战乱,各处都在打仗,能活下来的人都不多,沈家这一脉现在就只有沈惊寒这一家子。
倒是听说沈母那边有不少旁支,好歹也是曾经的资本家大小姐,实打实的富家千金,就算没落,也有一些亲戚在京市,只是林纾容没见过。
“都可以,婚礼你们安排吧,我都行。”她很自然随意的态度。
沈惊寒道:“咱们早就领证了,不过婚礼还是要办的,妈说现在都流行穿那些婚纱,西式婚礼,估计等你休假,要带你去看衣裳了。”
林纾容前几年是有参加过不少人婚礼,比如老家里那些比她大几岁的大侄子们。
婚礼繁琐,流程居多,在老家还要祭祀,拜祖等一系列的婚礼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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