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喝下药汤,小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没过半个时辰,他的呼吸就平稳了些,额头的热度也降了下来。孩子母亲激动得眼泪直流,紧紧攥着方正的衣袖:“帝师,谢谢您!您真是俺们家的救命恩人!俺娃有救了!”
看到药效显着,众人都松了口气。王郎中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竖起大拇指:“帝师,您真是神了!这草药真能治瘴气病,以后俺们就跟着您学,多采些好药,救救乡亲们!”
方正却没放松,眉头依旧紧锁:“这只是暂时缓解,辟瘴草只能压制瘴气,要根治还得靠茯苓、甘草这些药材。而且好多偏远村落的百姓,翻山越岭太费劲,还是来不了医驿,咱们得想办法把药送过去!”
第二天一早,方正召集郡守和王郎中,开门见山:“现在有两件急事要办。第一,教百姓种茯苓、甘草这些抗瘴药材,咱们自己育苗,以后就不用愁药材短缺;第二,修‘瘴区小路’,不用宽,能过人、能抬担架就行,把药送到各村,再把重症病患接回来!”
郡守面露难色,搓了搓手:“帝师,修路由来是大事,而且山里瘴气重,工人干活时容易中招。还有……”
“还有什么?”方正追问。
“还有余党!”郡守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警惕,“昨天夜里,有村民看到黑影在医驿附近晃悠,鬼鬼祟祟的。他们就是不想让咱们治好百姓,不想让西南安稳!”
方正眼神一冷:“余党越是阻挠,咱们越要加快进度!修路的工人,每天开工前喝两碗辟瘴草药汤,再配上竹编的简易防毒面具,能挡不少瘴气;至于余党,让禁军加强巡逻,一旦发现,格杀勿论!”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帝师,不好了!王郎中的徒弟阿贵,昨天去后山采药,到现在还没回来!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了他的竹篓,里面的草药都被打翻了!”
“什么?”王郎中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药箱都被带翻在地,“阿贵是俺最得力的徒弟,认草药认得最准,做事也稳妥,他肯定是遇到危险了!”
方正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起身:“带我们去山脚下看看!”
赶到山脚下,只见竹篓被摔在一块大石头上,竹条断了好几根,里面的草药散了一地,有些还被踩烂了,沾着泥水。旁边还有几滴暗红的血迹,顺着山路往深山里延伸,在潮湿的地面上格外刺眼。
“肯定是余党干的!”郡守咬牙切齿,拔出腰间的弯刀,“他们看到阿贵采药,想阻止咱们,就把他掳走了!”
方正蹲下身,摸了摸血迹,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的脚印,摇了摇头:“不像掳走。脚印是阿贵自己的,而且血迹不多,更像是摔倒了,或者……被什么东西咬了。”
“那阿贵会去哪?”王郎中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带着哭腔,“后山有片瘴气谷,里面全是蛇虫猛兽,还有好多毒草,他要是进去了,就真的完了!”
方正站起身,眼神坚定:“我带几个人进山找。郡守你留在医驿,继续组织采药和修路,不能因为这事耽误了救治百姓!”
“帝师,太危险了!”郡守连忙劝阻,“瘴气谷连本地人都不敢进,里面的瘴气能毒死人!”
“阿贵是为了采药救人才失踪的,我不能不管!”方正拿起身边的砍刀,“而且我怀疑,余党可能在瘴气谷附近埋伏,正好趁机揪出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再暗中搞破坏!”
他挑选了五个身手矫健的禁军,带上辟瘴草药汤和竹编防毒面具,顺着血迹往深山里走去。
越往山里走,瘴气越浓,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呛得人嗓子发紧,连呼吸都带着股甜腥,头晕乎乎的。光线也越来越暗,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大家小心,这甜香是‘迷魂草’散发的,别深呼吸,赶紧戴紧防毒面具!”方正提醒道,心里却有种强烈的不好预感——余党恐怕早就设好了陷阱。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正是阿贵的声音!
“阿贵!”方正快步冲过去,只见阿贵躺在一棵大树下,腿上有两个乌黑的牙印,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已经浸透了裤管。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浑身微微抽搐,显然是被毒蛇咬了。
而在阿贵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藏着一个黑影,手里拿着弓箭,箭头闪着寒光,正瞄准了方正!
“余党!”禁军立刻拔出长剑,挡在方正身前。
黑影见状,转身就跑,动作迅捷得像只野猫,很快就消失在浓密的瘴气中,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方正没时间追击,赶紧从怀里掏出最后几瓶解毒丹中的一瓶,抠开瓶盖,往阿贵嘴里塞了两颗,又用砍刀快速切开牙印周围的皮肤,挤出乌黑的毒血:“阿贵,坚持住!你不会有事的!”
阿贵虚弱地睁开眼睛,眼神涣散,嘴唇动了动,声音细若蚊蚋:“帝师……小心……他们……换了……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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