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百姓们瞬间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恐惧,有的女人已经捂住了嘴,“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是不是因为没按瘴规除瘴,山神发怒了?”有人忍不住附和里正之前的说法,声音里带着恐慌。
方正蹲下身,拿起村民喝剩下的半瓢水,凑到鼻尖闻了闻,水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跟之前余党投毒的水源气味很像,只是更淡更隐蔽。他心里立刻有了答案:是余党搞的鬼!而且三个里正肯定知情,甚至参与了投毒,不然怎么刚反对完瘴规,就有人中毒?
“大家别慌!”方正站起身,声音沉稳有力,像定海神针一样稳住混乱的场面,“这不是瘴气病,是有人故意投毒!王郎中已经给他们喂了解毒丹,很快就会醒过来,不会有事!”
“投毒?谁这么缺德!”
“肯定是余党!之前就总搞破坏,现在见咱们要定瘴规,怕断了他们的路,就来害人!”
“太可恨了!连无辜百姓都害,不得好死!”
百姓们义愤填膺,纷纷咒骂余党,看向三个里正的眼神也变了,带着怀疑和不满。
李里正脸色发白,强装镇定地凑过来:“帝师,会不会是误会?好好的怎么会有人投毒,会不会是村民误食了毒草?”
“是不是误会,查一查就知道了!”方正转头对禁军下令,“立刻封锁村子,全面检查所有水源,不许任何人随意取水;另外,去三个里正的家里看看,有没有可疑的粉末、令牌之类的东西!”
禁军立刻行动,各司其职,百姓们也主动帮忙,盯着村里的水源,不让任何人靠近。
没过多久,一个禁军就急匆匆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纸包和一枚青铜令牌,大声禀报:“帝师,在李里正家的柴房里,发现了这包黑色粉末,跟之前余党用的毒粉气味一样,还有这枚刻着‘岷’字的令牌!”
众人哗然,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李里正,李里正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发出闷响,浑身发抖,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声音带着哭腔:“帝师饶命!是余党逼我的!他们抓了我的儿子,说要是不阻挠定瘴规,就杀了我儿子,我也是没办法啊!”
王里正和张里正见状,脸色更是惨白,再也撑不住了,也赶紧跪倒在地,双手撑着泥土磕头,额头都磕红了:“俺们也是被胁迫的!余党抓了俺们村里的亲人,逼俺们反对瘴规,不然就撕票,俺们不敢不听啊!”
方正看着三个里正痛哭流涕的样子,眼神复杂,既有愤怒,也有几分理解——亲人被抓,换谁都可能被迫妥协。他沉声道:“余党还说了什么?他们现在藏在哪里?”
李里正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余党说……瘴规是断他们活路的东西,必须阻止!他们还说,雨季快到了,到时候会放更大的瘴气,让整个西南都变成地狱!他们现在藏在黑风岭深处的一个山洞里,具体位置俺们不知道,他们每次都蒙面来传消息!”
方正让人把三个里正带下去看管,又转身对百姓们说:“大伙都看到了,不是规矩没用,是余党怕规矩坏了他们的阴谋,才抓了里正的亲人,逼他们阻挠!现在,俺们更要把瘴规定下来,执行下去,让余党无机可乘,也救出被抓的亲人!”
百姓们恍然大悟,之前的疑虑和动摇一扫而空,个个义愤填膺:“帝师说得对!余党太可恨了,抓人质逼里正,还投毒害人,俺们听您的,一定把瘴规执行好!”
“俺们还帮您一起抓余党,救出被抓的乡亲!”
“对!烧艾草、守水源、巡诊,俺们都配合,绝不让余党的阴谋得逞!”
方正趁热打铁,当场宣布“瘴规”的具体细则,语气干脆利落:“第一条,每年四月中旬雨季前,各村轮流烧艾草除瘴,官府派禁军协助,参与的百姓每天发半升米补贴;第二条,每月十五,医驿郎中到各村巡诊,老人、孩子免费诊治,百姓买药按成本价,一分钱不赚;第三条,医驿成立药材指导队,派懂行的人到各村教大伙种药,成熟后统一收购,收购价绝不低于市价;第四条,各村选三个护水员,每天早晚两次检查水源,发现水质不对、有可疑人靠近,立刻上报!”
百姓们纷纷举手赞同,当场就有二十多个年轻汉子报名当护水员,还有不少人主动要求当天就开始烧艾草除瘴。
当天下午,东边村落就率先烧起了艾草,浓烟滚滚,带着艾草的清香,顺着风飘遍全村,驱散了残留的瘴气,闻着让人心里踏实。医驿的郎中也分成三队,分别赶往三个村落巡诊,王郎中来到西边村落,给一个常年咳嗽的老人诊治,老人喝下郎中开的草药汤,没过半个时辰,咳嗽就轻了不少,感动得拉着王郎中的手,眼眶都红了:“以前生病要走半天山路去医驿,现在郎中上门,还免费诊治,帝师定的规矩,真是救了俺们这些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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