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派出所。
下午三点,派出所里一如既往地平静。
值班民警徐德志正埋头整理着一叠案件卷宗,不时推一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这位从警十年的老民警以沉稳着称,同事们私下里都叫他“徐稳当”。
不远处,新晋警花张星月正在给一位老太太办理居住证。
她微微前倾的身子展现出优美的曲线,警服和贴身警裙妥帖地衬出纤细腰身和修长双腿。
白皙的面庞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声音温柔而有耐心:“阿姨,这个表我帮您填,您在这里签个字就行。”
张星月从警校毕业刚满两年,却已是所里的明星民警。
不仅因为她那堪比模特的外形,更因为她处理案件时的细致和敏锐。
不少市民甚至会特意挑她值班时来办理业务,就为多看她几眼。
就在这一片平静中,派出所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撞响了门铃。
一个年轻男子冲了进来,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他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一双磨损严重的运动鞋。
看上去像是刚从什么地方跑过来,但他的眼神异常明亮,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徐德志第一时间抬起头,右手下意识地放在了警棍上。
张星月也立即站起身,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张星月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声音柔和但带着警觉。
男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一字一顿地说:“我、想、把、我、自、己、上、交、给、国、家!”
徐德志和张星月同时愣住了,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困惑和不解。
这是啥意思?啥操作?没看懂啊!
徐德志皱了皱眉,多年的从警经验让他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但这样的开场白还是头一回听到。
难道是犯罪嫌疑人来自首?但通常自首的人都会直接说“我来自首”或者“我犯了事”,而不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表述。
张星月作为女性,显得更为耐心温柔。
她走上前几步,保持安全距离,轻声问道:“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具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助呢?”
男子似乎对他们的反应有些失望,愣了一下才回答:“我叫邓天!你们刚刚没听清楚吗?我想把我自己交给国家!”
徐德志:“...”
张星月:“....”
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徐德志甚至偷偷瞥了一眼门口,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隐藏摄像机在拍整蛊节目。
张星月则在心里嘀咕,这人该不会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病还没好!
邓天似乎读懂了他们的眼神,猛翻了一个白眼:“我不是精神病,好吧!”
张星月连忙点头,语气像是在安抚一个情绪不稳的孩子:“对对对,你不是!你不是!”
但她内心的吐槽却是:“精神病都说自己不是精神病?”
徐德志清了清嗓子,用更加正式的语气问道:
“邓天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什么叫‘把自己交给国家’吗?我们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邓天叹了口气,似乎对两人的理解能力感到失望。
他环顾四周,注意到派出所里还有其他市民在办理业务,便压低了声音:
“算了!我换个说法吧!我有重大情报需要披露,关乎国家未来格局和科技发展,请帮我联系做得了主的上级!”
张星月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翅般扑闪:
“你确定?”
不是她以貌取人,但看着邓天这身简单朴素的打扮,实在不像是什么能接触国家机密的人物。
尽管如此,两位民警的职业素养仍在。
他们瞬间神色严肃起来,徐德志甚至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邓天!”徐德志的声音变得严厉,
“你要知道你说的这些可是要负责的,一旦有假,可是会被认为欺骗国家,会坐牢!”他顿了顿,加重语气,“一旦上报,你就完了!”
邓天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坚定:“我明白,我负全部责任。”
张星月还是不相信,但她按照程序继续询问:“你究竟有什么重大情报,可以先跟我们说说吗?我们需要初步判断情况。”
邓天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惊讶的自信:“你没资格知道。”
这句话把张星月气个半死。
作为东大派出所的警花,她何曾受过这种轻视?就连所长跟她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她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要不是穿着警服,真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徐德志按住即将发作的同事,沉声道:
“邓天先生,既然你这么说,我们需要你提供一些基本信息。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所谓的重大情报从哪里得来?”
邓天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该透露多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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