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9:45】
风暴,只剩下最后的十二个小时。
苏家密室里,那部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希望的古老通讯器,已经彻底冰冷。
陈默,握着那部同样冰冷的、黑色的卫星电话,在那份堪称“铁证”的报告前,久久地,没有动弹。
他已经将自己最后的筹码,全部押了上去。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京都的那位老人,做出最终的决断。
是相信一个已经被全世界认证为“疯子”的年轻人,赌上国运,去迎战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还是……
为了规避风险,为了息事宁人,将这份来自“疯人院”的、骇人听闻的报告,彻底封存,当作从未发生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只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部黑色的卫星电话,终于,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响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号码。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按下了接听键。
这一次,电话那头,不再是老赵的声音。
而是一个年轻的、冰冷的、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男声。他的普通话,标准到像是从新闻联播里直接抠出来的,但那语气,却比西伯利亚的寒流,更让人不寒而栗。
“陈默先生吗?”
“我们,在楼下。”
“赵老请您和苏小姐,去北京。”
说完,电话,便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我们?” 陈默还没反应过来。
但下一秒,他和苏晚晴,就透过密室那扇小小的、单向透光的观察窗,看到了那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窒息的一幕。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辆挂着最普通的沪A牌照、但车型却是最新款的、防弹级别的黑色红旗轿车,已经如同三头蛰伏在黑暗中的沉默巨兽,无声无息地,停在了老洋房的门外。
没有警笛,没有灯光,没有任何一点,会引起路人注意的声响。
它们就那样,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不等苏晚晴前去开门,那扇厚重的、需要三重验证才能打开的柚木大门,突然,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然后……自动地,向内滑开了。
门口,站着两名身材挺拔、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年轻人。
他们不是警察,不是军人。他们的身上,带着一种在无数次生死考验中才能磨砺出的、超越了杀气的、如同机器般的绝对冷静与专注。
“保镖……” 陈默看着那两人领口上,那个用金线绣成的、极其隐秘的龙形徽章,瞬间,明白了他们的身份。
——“甲字组”。
——最后一道,也是最坚不可摧的一道,移动长城。
为首的那名年轻人,对着陈默和苏晚晴,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的眼神,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只在陈默手上那个装着“作战计划书”的加密U盘上,停留了不到0.1秒。
然后,他侧过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老在等你们。请吧。”
没有搜身,没有盘问,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陈默和苏晚晴,被“请”上了中间那辆车的后座。两人被分开了。上车前,他们被礼貌地“建议”,交出身上所有的、包括手表在内的电子通讯设备。
车门关闭的瞬间,一种与外界彻底隔绝的、绝对的寂静,笼罩了整个车厢。
这是陈默第一次,如此真切地、如此具象地,感受到了那台名为“国家机器”的庞然大物,一旦真正运转起来时,所带来的、那种令人敬畏的、无可匹敌的恐怖力量。
黑色红旗,没有驶向任何一个公共机场。
它悄无声息地,融入上海深夜的车流,最终,在绕过了无数个看似随意的弯路后,驶入了一个地图上不存在标记的、隶属于空军的秘密机场。
一架没有任何航司标志的湾流G650公务机,早已在停机坪上,静静地等候。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了京都,西郊,一个同样不对外开放的军用机场。
当陈默再次脚踏实地时,迎接他的,是北方凌晨那干冷的、带着一丝肃杀之意的空气。
他们没有进市区。
几辆早已等候在此的、同款的红旗轿车,载着他们,直接,驶入了那片传说中“地图上永远被云雾笼罩”的区域——西山。
最终,车队,停在了一座看似是普通疗养院的建筑前。
陈默和苏晚晴,被领着,走进了一部需要指纹、虹膜、声纹三重验证的专属电梯。电梯,没有向上,而是以一种令人微微失重的速度,垂直地,向着地底深处,沉去。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一条充满了未来科幻感的、由特殊合金打造的、亮着白色灯带的长长走廊,出现在他们面前。
在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厚达一米、足以抵御战术核武器攻击的、缓缓开启的圆形隔离门。
门后,就是那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华夏金融安全的最高指挥中枢——“金融长城一号”作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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