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3 点 15 分,德奥联军的炮兵阵地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仿佛被黑暗所吞噬。东线战场上,夜幕如墨,只有微弱的星光在寒风中若隐若现,宛如点点火星。
在这片黑暗的中心,德军炮兵埃里希·克劳斯上尉静静地站着,他手中的烟斗在黑暗中散发出一丝微弱的光亮。烟斗里的火星在寒风中明灭不定,仿佛是这片寂静战场上唯一的生命迹象。
克劳斯上尉的目光紧盯着他的怀表,指针正缓缓地向着预定时刻移动。每一秒的流逝都在他心中引起一阵紧张的悸动,因为他知道,那个关键时刻即将到来。
突然,一阵轻微的机械嗡鸣声传入他的耳中。这是西门子无线电干扰机启动的声音,意味着俄军的通讯即将被瘫痪。克劳斯上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Feuerwalze(滚雷弹幕)准备!”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通过埋设的地下电话线迅速传遍了整条战线。
随着命令的下达,1200 门火炮的炮闩同时闭合,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炮管在液压驻退机的控制下缓缓抬起,仿佛是一群沉睡的巨兽被唤醒,准备释放出它们的力量。
这些火炮的瞄准坐标早已用陀螺仪测距仪精确校准过三次,确保每一发炮弹都能准确地命中目标。炮手们紧张地注视着前方,等待着最后的命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指针指向了 4 点整。
刹那间,德军炮兵的第一轮齐射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天幕。炮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整个战场都被照亮。炮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形成了一道密集的弹幕,向着俄军阵地呼啸而去。
在战场上,一场惊心动魄的炮击正在上演。
第一波攻击由 420mm 的“大贝莎”攻城炮发起,这种巨型炮弹犹如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划过一道高抛物线,径直飞向俄军阵地后方的指挥所。当炮弹在空中爆炸时,预制破片如同一群凶猛的死神镰刀,无情地扫过地面,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撕裂和摧毁。
紧接着,第二波攻击接踵而至。150mm 的榴弹炮群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它们的炮弹准确地轰击在战壕前沿。这些炮弹配备了延时引信,确保它们在钻入土层 1.5 米后才会爆炸。随着一声声巨响,整段壕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掀起的地毯一般,被炸得面目全非。
最后,第三波攻击由 77mm 速射炮完成。它们以惊人的速度,每分钟 20 发的射速,将炮弹倾泻在铁丝网上。这些炮弹中还夹杂着白磷燃烧弹,它们瞬间将钢铁障碍物熔化成赤红的铁水,仿佛要将这片土地都点燃。
而此时,俄军第 48 步兵师的师长谢尔盖·戈利岑,正沉醉在酒精的麻醉中。然而,当他被剧烈的震动惊醒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他的指挥部天花板已经塌陷,原本挂在墙上的巴黎芭蕾舞女照片也被冲击波撕碎,碎片和参谋们的脑浆混在一起,黏糊糊地粘在军令簿上。
6 点 30 分,黎明前的黑暗中,德军第 119 步兵师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突然发起了突击。随着三发绿色信号弹腾空而起,划破了夜空,戴着 Gummi-Schutzmaske(橡胶防毒面具)的德军突击队如同鬼魅一般,迅速跃出了战壕。
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从地狱中冲出的恶魔。在他们身后,300 具毒气罐同时开启了阀门,一股黄绿色的气体如汹涌的潮水般喷涌而出,径直冲向俄军阵地。
这股黄绿色的气体,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氯气。它像一个无声的杀手,迅速弥漫在空气中,所到之处,一切生命都将被吞噬。
俄军士兵伊万·彼得罗夫惊恐地看着这股黄绿色的“死亡之潮”向他席卷而来。他拼命地想要呼吸,但他刚领到的“防毒装备”竟然只是一块浸透了尿液的粗麻布!这根本无法抵挡氯气的侵袭。
伊万的惨叫声被防毒面具的呼吸阀紧紧地捂住,只能在面具内回荡。他的眼球在化学灼烧下渐渐融化,剧痛让他无法忍受,他的手指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试图缓解那无法言喻的痛苦。
最终,伊万·彼得罗夫在极度的痛苦中倒下,他的身体扭曲成一种奇怪的姿势,仿佛是在向上帝祈祷,希望能得到一丝解脱。
与此同时,德军机枪手海因里希·穆勒的 MG08 机枪枪管已经因为连续射击而变得通红。他对着那些正在拼命溃逃的俄军背影,狂笑着喊道:“跑快点!柏林歌剧院还缺芭蕾舞演员呢!”
9 时 15 分,塔尔努夫北翼,奥匈第 12“蒂罗尔”山地团的士兵们正小心翼翼地踩着德军炮火开辟出的通道艰难前行。然而,就在他们满心期待能够顺利通过这片危险地带时,突然遭遇了一处未被摧毁的俄军机枪巢。
“Maschinengewehr!(机枪!)”随着这声惊恐的呼喊,奥匈士兵们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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