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总参谋部里,威廉二世站在巨大的地图前,他的手指缓缓地划过东普鲁士与波兰的边界线。当他的手指到达但泽走廊的位置时,他的关节突然发出了三声清脆的响声。
“这里,”威廉二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掀开了特制地图的第二层羊皮纸,露出了用红铅笔标注的七条隐蔽铁路支线。这些支线就像人体的血管一样,蜿蜒曲折地深入到波兰的腹地。
总参谋长小毛奇站在一旁,看着皇帝的动作,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露出担忧的神色。“陛下,”小毛奇说道,“俄国人肯定会发现我们的计划的。”
威廉二世微微一笑,他似乎早已料到小毛奇的反应。“所以我们需要这个。”他说着,猛地拉开了帷幕,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十二个与真实边境哨所完全一致的微缩模型。每个模型都精确地标注着俄军的观察盲区,这些盲区将成为德军渗透波兰的关键通道。
“让工兵们在圣诞节假期进行施工,”威廉二世命令道,“雪会掩盖一切痕迹,让我们的行动神不知鬼不觉。”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着,仿佛是上天为德国的计划披上了一层掩护的面纱。而就在这片雪花的掩护下,第一批伪装成木材运输车的军列已经悄然驶向东线,它们将带着德国的野心和战略,深入波兰的领土。
在东普鲁士的一个农场里,阳光洒在金黄色的麦浪上,一片宁静祥和。然而,波兰裔农民扬·科瓦尔斯基的目光却被地里突然“长”出的奇怪铁桩吸引住了。
他好奇地走近,仔细观察着这些铁桩。它们整齐地排列着,看起来像是某种新型的防风支架。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德国农业专员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新式的防风支架,能让你家的麦子增产三成呢!”
扬半信半疑地听着,但还是对这些铁桩的真实用途心存疑虑。他决定在半夜偷偷去挖掘一下,看看这些铁桩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夜幕降临,扬小心翼翼地拿着工具,来到了那片有铁桩的地里。月光如水,洒在铁桩上,映出了它们底部刻着的字——“克虏伯1913”。
扬心中一紧,他意识到这些铁桩可能并不是什么防风支架,而是有着其他重要用途的东西。正当他想要继续挖掘时,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他惊恐地抬起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那几个铁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第二天,人们在扬的自家水井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官方报告上写着“醉酒失足”,但扬的家人却对这个结论表示怀疑。他们觉得扬不可能在半夜去喝酒,而且他也不是一个容易失足的人。
然而,没有人知道,扬在那个夜晚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那些所谓的“新式防风支架”,实际上是德国军队预置的炮位基座、地下弹药库通风管和骑兵绊马索固定桩。而那个“克虏伯1913”的标记,则揭示了这些铁桩的真正来源。
在波兹南德语学校里,校长赫尔穆特·弗兰克正站在一间教室里,看着学生们完成一项特殊的“地理课作业”——用积木搭建维斯瓦河桥梁模型。
校长走到一个金发男孩身边,指着他的作品问道:“汉斯,为什么你的桥墩间距这么宽呢?”
汉斯有些紧张地看着校长,犹豫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因为……爸爸说俄国火车轮距比德国标准宽15厘米。”
校长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些学生们都不简单,他们全都是德军军官的子女。而这样的“课外实践”活动,其实是一种特殊的教育方式。
这些学生们的“课外实践”内容还包括:记录波兰铁路调度时刻,这看似是数学作业,实际上是为了了解波兰的铁路运输情况;测绘教堂钟楼高度,这对炮兵校准有很大帮助;品尝当地井水,目的是检测其中的重金属含量,以判断是否适合大军饮用。
而期末考试的奖励更是特别——参观“爸爸工作的农场”。然而,这个所谓的“农场”实际上是坦能堡地区的秘密军事基地。(柯尼斯堡演习场)
阳光洒在宽广的演习场上,一片宁静。然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场景中,却隐藏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训练。
预备役上尉埃里希·鲁登道夫站在那里,眉头紧皱,凝视着眼前的“部队”。这支部队并非真正的士兵,而是由三千个稻草人组成的奇特景象。这些稻草人穿着各色制服,胸口钉着俄军、波兰军、立陶宛军的徽章,仿佛是一支来自不同国家的军队。
鲁登道夫心中暗自思忖:“陛下,这样的模拟靶场是否太过……”他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威廉二世打断。
威廉二世亲自走到一具“俄军军官”草人面前,仔细地调整着它的姿势。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太真实?不,我要让每个士兵都能在闭眼的情况下,准确地打中熊皮帽(俄军特色)与四角帽(波兰军)之间的致命三角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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